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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亡夫成了首辅后》 22-30(第18/20页)
扎得封令铎轻嘶一声。
他蹙眉回头想看她,却被姚月娥单手摁住后脑勺给扭了回去,某人还欲盖弥彰地假意含糊了句“什么”,一副完全不懂封令铎在说什么的样子。
官场上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懂她这点三脚猫的伎俩,事到如今,封令铎也懒得跟她打哑谜,于是单刀直入地提醒她,“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说什么?自然说的是上次被叶夷简打断的那个问题。
封大郎君难得放下自尊,低声下气地向她讨要一个机会,当然得咬死了不松口。
可姚月娥还是避而不谈,怕直接拒绝会踩到他的狗尾巴,到时候发疯咬她怎么办?
趁着手上的缝针弄好了,姚月娥背身躲开封令铎,随口嗫嚅道:“你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言讫,她搁了手里的东西,颇有种溜之大吉的架势。
“十日后南浦溪。”
身后传来封令铎的声音,姚月娥脚下一顿,转身狐疑到,“干什么?”
偏生封令铎这次卖了个关子,状似浑不在意地道:“去了就知道。”
这一句说得姚月娥想锤死他。
也就是此时,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说黄慈忽然来了府外探望,姚月娥不能再留,便跟着侍卫,从密道回了叶夷简的宅子。
封令铎背上刚缝了针,便没让人帮他穿上衣裳,就那么袒露着换好药的伤处,大有将计就计的意思。
黄慈进了屋,脸上的关切和自责简直溢于言表。
他先就封令铎的伤势仔细询问了家仆一番,又让人搬了好些药物和补品进来,满满堆了半间屋子。
封令铎于情于理都不该对黄慈有什么好脸色,于是也没说什么,只敷衍着收下了拜礼。
本以为黄慈打探完了虚实便会离开,不想这人却郑重其事地让人搬来一罐荔枝蜜,让封令铎一定要收下。
蜜通密,封令铎领会其意,挥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黄慈笑笑,撩袍在床前的绣墩坐了,意味深长地对封令铎道:“此次意外,黄某难辞其咎,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故而今日前来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他说完,悠悠地从袖子里摸出几张东西递了过去。
封令铎目光落在上面,脸色当即严肃了几分,神色冷凝地看着那几张纸,眸底幽暗。
黄慈递过来的东西不是别物,是正儿八经由官府批发的盐和铁的引子。
也难怪黄慈生意做得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原来除了闽南路的茶和瓷,他竟连只许官府经营的盐和铁都能沾上边。
看来这闽南路的浑水,倒是比他想得还要深。
封令铎沉默着,片刻只眼神寒凉地看着他问:“那黄会长想从赵某这里得到什么?”
黄慈也不绕弯子,直言道:“闽南路转运使的事,朝廷已经盯上了。有些事不便在闽南路之内进行,故想借赵家的手……”
“黄会长想借我的手,洗闽南路的钱?”
黄慈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原来上一次,黄慈讳莫如深的那个“缘分”竟然是这个意思,这是下了决心,要拉封令铎入伙了。
大鱼终于上钩,封令铎不敢打草惊蛇。
他脸上并不见什么喜色,反而颇为忧虑地推脱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赵某还没活腻。”
谁知黄慈却挑唇哂到,“这点赵公子大可放心,如今闽南上下,早已跟黄某同舟共济,哪怕是朝廷要查,也总得顾及整个闽南的形势和民生。况且……”
黄慈语间微顿,对着封令铎意味深长地道:“想想扬州赵氏的家产,赵公子乃嫡出长子,真就这么甘心拱手让了别人?”
封令铎不语,眸色又沉了三分。良久,他终是接了黄慈手里的官引,算是应下了。
目的达成,黄慈心情愉悦地对外唤了一声,不多时,一个身着锦缎,形容消瘦的青年就从门外行了进来。
黄慈笑着同封令铎介绍,“这是黄某的侄子,名唤黄琮。因着兄嫂早逝,黄某又无子,便将他一直养在膝下。闽南的一切事务赵公子若是有什么疑问,尽可让他去解决,另外,便还望赵公子往后多多提携,不吝赐教。”
言讫他对那人招招手,示意他上前。
谁知黄琮却是一副颇为倨傲的模样,蹙眉瞅了床上的封令铎一眼,眉眼间很是不耐。
封令铎当然明白黄慈这又是打的什么算盘,既要用他又要防他,这个叫黄琮的所谓侄子,就是放在他身边,监视他的眼线。
看破不说破,封令铎表情如常地应了。
待到差人将黄慈一行送走,封令铎唤来近身的暗卫,对他吩咐到,“查一查那个叫黄琮的人,最好派个人跟踪他,关于他的喜好厌恶,事无巨细,一一上报。”
*
封令铎落水的次日,姚月娥便从齐猛口中听说,薛清似乎是病了。
思及昨日的那起刺杀,薛清和封令铎几乎是同时落的水。后来她想起来,也托人去打听过,却都说那日黄府救起来的人里并未发现薛清。
想是他本就会浮水,又或者是沿途百姓将他救起后,他率先回了府也不一定。
想着之前他三番两次地出手相帮,姚月娥觉得自己怎么也该前往去探望一番,可每一次去到薛清下榻的地方,对方都以薛清风寒未愈不方便为由,婉拒了她的探望。
姚月娥只好讪讪地留下拜礼,托门房转交。
想着薛清的风寒和封令铎的伤,姚月娥于心不忍,几乎隔三岔五地就要在膳房亲自下厨,熬一点补气强身的鸡汤。
叶府的厨房与赵府仅隔着个围墙,也不知封令铎是不是故意,每当姚月娥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她就能听到某人不知为何的声响。
听叶少卿的侍卫说,那是封令铎在后院练剑。想是赵公子遭遇刺杀后醒悟了,痛定思痛,决定学些武艺傍身。
思及此,姚月娥委实有些佩服封令铎这敬业的态度。
可他白日里敬业唱戏给旁人看也就罢了,这不分时间的午休时也在嚯嚯练剑,吵得人睡不着也不是个办法。
于是在封令铎卖力表演的某一个午后,姚月娥忍无可忍地爬上后院墙头,将手里半个拳头大的石头朝他狠狠扔了过去。
这不扔不知道,一扔可不得了。
姚月娥看见男人精壮翅裸的上半身,那一身麦色油亮的皮肤、线条流畅块垒分明的前腹、还有、还有革带上面,那一把结实有力的劲腰……
这样的画面若是落在不经人事的小姑娘眼里,顶多是红个脸,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坏就坏在围墙外的那把腰,姚月娥可是真切地体尝过,也知道它若是抽动起来……
“啪嗒——”
石头落地,发出一声轻响,墙外那个舞剑的人也闻声一顿,堪堪回过头来。
第30章 嘚瑟老跟没媳妇的人在一起,晦气……
姚月娥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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