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成了首辅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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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愣,封令菀登时又有些得意,挑眉笑着讲了两人前往救援的经过。

    原是姚月娥先让乞丐沿途散播消息,声称建河上有艘画舫吃了水,里面都是闽南路有头有脸的富商。

    百姓们一听,一是想凑热闹,二来也难免有人觉得,万一遇上愿意出钱救人或是捞尸的,自己也能趁机赚上一笔,于是都三三两两地赶去了建河。

    “姚月娥?”封令铎很快抓住了重点。

    封令菀兴奋点头,继续道:“就连关键时候的那把火都是我放的!怎么样?没想到吧?”

    “……我就趁船上人不备,一支火箭飞进内舱……咻——从窗户……”

    耳边是封令菀的唠叨,喋喋不休、断断续续,封令铎却没怎么听进去,因他顺着晃动的烛火寻过去,在窗边的一架座地灯旁,发现了姚月娥。

    封令菀方才说,是姚月娥鼓动城里百姓去的河边,也是她将消息告诉封令菀,是她让封令菀放的箭……

    心里滋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怪异滋味,像上京三春的融雪和暖阳,撩得他忍不住要翘起嘴角。

    “喂?阿兄?”封令菀伸手在封令铎面前晃了晃,疑到,“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封令铎“嗯”了一声,连敷衍都懒得,撑臂就要从床上坐起来。

    “你、你慢点!”封令菀紧张,“大夫说你前几日风寒还未痊愈,今次又是受伤又是溺水,保不齐晚上还会发热,得卧床至少三日。”

    话落,封令菀眼疾手快地给封令铎又摁回了榻上。

    此时门外有侍卫敲门,封令菀将人喊进来,却见他手里端了个描漆托盘,上面林林总总,放的都是纱布和药瓶子,想是到了该换药的时候了。

    那侍卫将东西交给封令菀,便赶紧要去守着煎药,府上伺候的人本就不多,这样一来,也只剩下封令菀和姚月娥照看封令铎。

    谁知封令菀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封令铎的伤处,一脸为难地对姚月娥道:“方才听大夫说,阿兄他伤在了肩胛下方,那处……换药得脱衣服的吧?”

    封令菀咽了口唾沫,看着封令铎道:“我……可能是不方便的吧?”

    封令铎闻言,偷偷压平上翘的嘴角,冷着声音道:“那怎么办?你个死丫头不至于没良心到,让我自己换药吧?”

    “啊?”封令菀一脸嫌弃地瞅着封令铎,撇嘴挣扎,“可我今年都十八了……是大姑娘了,阿兄你也是房里有过人的男子,难道不觉得这种情况,我……我我该避嫌的嘛?”

    说什么避嫌,其实说白了就是嫌弃他。

    本来只是做做样子,可封令铎实在是要被封令菀这副白眼狼的嘴脸给气笑了。

    他无奈扶床喘了两声,正要端上阿兄的架子训一训那可恶的丫头,甫一抬头,就与一双水色潋滟的桃花眼四目相对了。

    姚月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手里端着封令菀放在案上的描漆托盘,回头对已经溜到门口的封令菀道:“没关系,我来吧。”

    房里的烛火随着“吱呦”的关门声晃了晃。

    脚步行远,周遭安静下来,封令铎看着侧身坐在床沿的女人,心头像是忽然撞进了一只扑棱着翅膀的白文鸟。

    说来也是好笑,二十好几的男人,于风月之上也早不是一知半解。可面对那张熟悉的脸,心里仍是难免局促,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

    可身为百官之首,封大人最会的就是装腔作势。他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而后若无其事地问:“我要怎么做?”

    姚月娥垂眸整理手里药瓶,随口道:“衣服解开,趴好别动。”

    “哦。”封令铎依言照做,却在第一步解衣服的时候就遇到了难题。

    他受伤的位置是肩胛,不是什么致命的重要位置,却坏在关节周围,一动就牵扯得疼。

    封令铎冷不防“嘶”了一声,缓过来的时候,却见姚月娥不知何时已经俯身下来。那双手还是记忆中的柔软,只是指腹带了些薄茧,触感有凉凉的光滑。

    她很快便解开了他的衣带,拍拍他的肩,告诉他,“别起身,翻过来就好。”

    封令铎照做了。

    姚

    月娥也是拿药瓶的时候滑了一下,才惊觉指尖不知何时也浸出了一层薄汗。

    到底是有过肌肤相亲的人,虽说几年未见,可如今这样裸裎相对,心里再怎么坦然,也难免起一些波澜,只要想点别的就好。

    她如是安慰自己,拾起了托盘里的纱布和药瓶。

    可见到封令铎背上,那道皮肉翻卷的伤口之时,姚月娥的心口还是跟着抽动了一下。

    方才大夫看伤的时候她不在,又听人说只是皮外伤,她便以为只是块不痛不痒的小伤。如今骤然一见,才知原来他们口中但凡不会要命的伤都叫皮外伤,跟大小深浅都没有关系……

    姚月娥努力装得淡定,清了清嗓子,侧身坐在了床沿。

    然而待她看得清了,姚月娥才发现,原来封令铎身上还不止这一处外伤。

    那片线条精壮的脊背上,大大小小分布着许多伤口。只是这些伤口经年累月,已经痊愈,只有留下的瘢痕凹凸,昭示着伤口曾经的狰狞。

    在这之前,战争对于姚月娥来说,还只是耳食之言、道听途说,她知道那很危险,却从未亲眼见过,直到现在……

    “怎么?”

    似乎长久地没有听见动静,封令铎出声询问。

    姚月娥回神,赶忙摇头道了句“没事”,转身却取来两块圆镜,将他后背的伤口照给封令铎问:“伤口我看着有些严重,不知道要不要再让大夫来看看?”

    谁知封令铎往镜子里瞅了一眼,回头却对姚月娥道:“不用找大夫了,你去找点针和线,替我缝起来就行。”

    “什、什么……”姚月娥结舌,忙道:“府上有备着麻沸散么?”

    封令铎回身瞧了她一眼,那眼神又凉又寒,好像姚月娥说了什么看不起他的话似的。

    “怎么?”姚月娥怔忡,却无端有点心虚。

    封令铎又转了回去,道:“之前比这严重的伤都是直接缝的,这点小伤要什么麻沸散,又不是哭哭啼啼的小孩子。”

    姚月娥“哦”了一声,当真寻来银针和丝线。按照封令铎的吩咐,银针和丝线先用沸水煮开,而后浸上了浓酒。

    针尖穿破皮肉的时候,姚月娥紧张得手抖了一下,还好没有扎错地方,封令铎也当真不觉痛似的,哼都没哼一声。

    她这才放心地使了力气,等到拔针头的时候,姚月娥两次手滑没拿稳,她才发现自己指尖早已是汗涔涔的一片。她赶紧在浸了浓酒的巾子上擦了擦。

    床头通明的烛火跳跃,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温润的呼吸打在薄汗浸染的脊背,像毛绒绒的粉扑子扫在心上。

    封令铎很快就心猿意马。

    他倏尔想起上次那个问了一半的问题,复又继续道:“之前问你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啊、啊?”姚月娥手下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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