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藏青: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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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先要吵?”

    幼青纵是酒醉,听到这剑拔弩张的争执,都醒了些许,但脑子有些钝钝的,下意识往里缩了缩,有些空白的不知所措。

    怎么,又吵起来了……

    幼青正混混沌沌地,想起身拦在二人中间之时,长宁的贴身宫人进来,忙搀扶着酒后已经呆呆的幼青往外走。

    幼青倚靠着宫人,还忍不住回头。

    不会打起来吧……

    宫人已见怪不怪:“无碍,经常如此争执的,不会有什么的。”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不过也就吵吵,吵累了就会不欢而散的。

    幼青轻轻哦了一声:“那,那就好。”

    话音落地的瞬间,内殿一阵噼里啪啦,东西砸碎的声响。

    幼青惊慌地回头看过去,宫人也没想到,这是打起来了?不可能啊,怎么会呢?她连忙与幼青一同往回走。

    帘栊掀起的那刻。

    宫人目光直了,幼青脑子一下子更懵了。

    殿内一片狼藉,地上是满目碎瓷,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两个人滚在了软榻之上,衣袍凌乱交叠,两人都是怒气冲冲。

    而后咬在了一起。

    长宁压在陈度身上,抓着陈度的领子,在狠狠地咬人的嘴。

    陈度更是不甘示弱,翻身直接压了回来,恨恨咬了回去。

    亲完继续吵,吵完继续亲。

    “你是狼崽子吗?咬这么狠?”陈度抹嘴上的血,嘴角勾了起来。

    “叫你同我吵,我就是要咬死你!”

    帘栊飞速落下。

    宫人和幼青面对着帘子,又面面相觑,无言沉默。

    幼青安静地想,原来平日里的吵架,是这种吵架,她默默地看了宫人一眼,怪不得宫人一点都不担心呢。

    宫人神思恍惚,所以,平日里两个人在内殿,都是这样吵的……

    幼青钝钝地想了下,宫门好像已经落钥了,那她现在应该去哪里呢?

    长生殿内,灯火正是通明。

    殷胥正坐在书案之前,批阅着堆积的奏折,骤然听得常喜来禀,道是“薛大人来了。”

    执笔的手一顿,殷胥放下了奏折,心中正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过来了?按理当是同长宁在一处的。

    帘栊已经打起,宫人扶着个人走了进来。

    那醉鬼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眸光水润润的,神情更是呆呆的,只直直地望着他。

    殷胥蓦地笑了一声,原来是醉酒了,来找他照料的。

    他刚从起身从书案后走出,小醉鬼就向他扑了过来,殷胥下意识揽着人的后腰和腿,将人抱了起来,幼青就顺势抱住眼前人的脖颈,迷迷糊糊地吻了上去。

    湿润柔软的气息,一会儿落在下巴,一会儿落在脖颈。

    殿内的宫人都霎时垂下了头,各自看眼前地上的玉砖。

    常喜心底呵呵地笑了声,真是盛情难却,陛下今夜怕是交待在这儿了。

    殷胥不好松手,又避不开,索性直接抱着人到软榻上,差人送了醒酒汤后,就吩咐所有宫人都退下了。

    常喜在退出去之前,低声询问:“陛下,可要提前备水?”

    殷胥道:“不必。”

    他没打算对这醉得一塌糊涂的人做什么。

    不好。

    她不清醒。

    常喜目光微微惊奇,陛下定力这般强?这是又回到清心寡欲了?他咽下所有的话,点头应了声是,而后小声地退了出去。

    宫人皆退下之后,殿内陷入一片安静。

    幼青坐在软榻上,乖乖地饮下一碗醒酒汤,饮尽之后,就双手放在身前,安静地抬头望着眼前人,殷胥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在软榻上,揽着怀里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捏了捏柔软的耳垂:“困不困?可以去龙榻上歇息。”

    幼青轻轻摇摇头,垂下了眼睫。

    不想歇息,想同他待在一起……

    殷胥道:“朕还有些折子没批,这里还有些藏书,你先看着,困了便去歇息。”

    幼青小声地哦了一声。

    殷胥起身拿了几卷古籍过来,就回至了书案后,继续批阅折子。幼青坐在软榻上,双手支在下巴上,低头默默地看着书卷,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不远处的身影,他眼眉垂着,冷淡的唇角轻敛,灯火映在侧脸,如玉如月般高洁,朱墨在白纸上刺目,一笔一顿皆是干脆利落,幼青一时看入了神。

    突然响起声音,“不想看书了?一直盯着朕瞧?”

    幼青被吓了一跳,又垂下头,小声地嗯了一声。

    殷胥道:“那过来。”

    幼青觉得这样好像会打扰他,毕竟折子还没有批完。

    殷胥抬眼,又道了一遍:“过来。”

    幼青终于磨磨蹭蹭地,放下书卷,走了过去,刚站定,就被抱在了腿上,结实的手臂环过来,她一抬头,就望见流畅而分明的喉结下颌,她又垂下眼,看着面前的奏折之上,朱笔落下极其锋利的一行字,“啰嗦,此等闲事无需上奏。”

    幼青吃醉了酒,还是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阖上了双目,殷胥察觉到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了他的脖颈,一动也不动,再没有了声音,他低头一看,怀里人似是已睡了,奏折已经批阅罢了,灯火明明灭灭,怀里是温暖的一团,殷胥抱着人,忽然有些不想松手。

    幼青正是混沌之际,唇角落上深深浅浅的吻,她被亲醒了。

    但他也只是吻,没有做别的什么。

    幼青又想起上回,只有一次,还有长宁说正常都是六七次。

    她终于有些忍不住,小声地道:“我可以问陛下一个问题吗?”

    殷胥随意地应了一声,揽着怀里人,慢慢地吻着她的脖颈,向上,到耳后。

    幼青问:“上回,那个,为什么只有一回,好像前两回都……”

    殷胥顿了一下,他想了一下,该如何同这小醉鬼解释,情。欲二字,情比欲更动人,比起更肆意地索取,两个人都得趣,才是最好的椿药。前两回,他的确没太多顾忌,有些伤到了她,他总得克制一些,让她不至于怕这事。先让她贪恋上这滋味,才能循序渐进。

    幼青久久地没有等到回答,钝钝地想了想,终于一鼓作气地出口:“我,我听旁人说,正常都是一夜六七次,上回只有一次,陛下是不是身体不大好了?”

    丝毫没有觉察到,周围骤变的气息。

    她继续磕磕绊绊补充道:“没关系的,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一同解决的,就像你为我寻方子治好味觉一样,我是医者,我也可以想办法——”

    反正不能,讳疾忌医。

    话还没有说完,幼青整个人腾空而起,桌案上的奏折,统统都落了地。

    幼青被放在书案之上,仍没有反应过来,有些茫然地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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