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藏青: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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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又是几月未见,自是有许多番话要说。

    闲话至半途,宫人又上了果酒来。

    长宁惯是喜吃酒的,但想着幼青易醉,也就给幼青上了茶。

    幼青倒是觉得没什么,好容易见面,吃一两盏也无不可,遂也满上了酒盏。

    吃了几盏酒后,长宁终于忍不住了。

    “你同皇兄怎么回事?快同我讲一讲。”

    幼青愣了一下,而后耳根有点红,低头饮了一小口酒,怎么长宁这就知道了?不过她倒是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只问吧。”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长宁好奇。

    幼青想了想,醉酒越界那回?好像不太算。除夕那回?还是算昨日?

    “其实就是,和离之后不冷不淡着,但是,突然发生了点意外,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然后除夕夜,就……亲了。后面去怀州治疫,他过来寻我了。再就是昨日,算是真的在一起了。”

    长宁听着听着,怎么觉得少了点重要的东西呢。

    她目光不经意瞥过,忽然蓦地顿住,而后眸子缓缓地睁大。

    “幼青?”

    幼青有些莫名,低头看了一眼。

    锁骨上,还留着红痕。

    幼青掩了掩衣领,可长宁已经清清楚楚地瞧见了。

    “这,这是什么?”长宁问。

    幼青饮了一口果酒,低声:“就,意外就是,不小心发生了越界之事。”

    好半晌,长宁还端着酒盏,停在半空中。

    不是吧。

    这,这么快,就被吃干抹净了。

    虽然这是她的皇兄,但长宁还是幽幽地道:“真是太坏了。”

    幼青解释道:“当时两个人都有错。”

    长宁深深呼吸,深深忧心。

    真是彻底完了,幼青看起来就是,要被彻彻底底吃定一辈子了。

    她就说,皇兄那个心黑的,不会轻易放手。

    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

    正说起这个,幼青又想起一回事,放下了酒盏,倾身凑近,压低声音问:“宁宁,我可以问一点比较私密的问题吗?”

    长宁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随便问。”

    幼青小声:“一般房事,是一夜行几回啊。”

    这一问,可让长宁懵了。

    想了良久之后,长宁终于从以前瞧过的话本子上,找到了答案。

    “可能五六七次?”

    幼青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长宁成婚已久了,应当还是比较懂的。

    那昨日只有一回,好像是不大对。

    长宁瞧出幼青的忧虑,于是道:“皇兄脾气向来很好,有什么直接坦白同他说,也没什么的,他定然不会生气。”

    更不会同幼青生气了。

    就算是生气了,也不会做什么的。

    幼青想了想,这也是。

    那下回见他,就问一问他,是不是身体有点不好了。

    第55章  一日一夜。

    天色已渐晚, 华灯初上,太极宫内各处都亮起了灯火,照得宫道都通明, 青灰的砖瓦上也泛着暖色的光。

    乌泱泱的宫人随从等皆是有度地行着,前方是提着八角宫灯的宫人,正中的年轻帝王一袭紫袍,眉目轻扬神采俊朗, 明显的心情极佳。

    而一旁的陈度,脸色到现在了,仍是极臭。

    情场失意也就算了, 怎么连射猎也没比过。

    殷胥挑眉:“改日再切磋?”

    陈度呵呵一笑:“臣近来运势不好, 不敢同陛下切磋了。”

    他都不想看这春风得意的姿态,着实是刺眼又扎心。不就是要成婚了吗,这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陈度现在真是后悔, 与其陪这厮射猎浪费时光, 倒还不如继续在家同长宁吵架。

    说不准这吵着吵着还能增进感情。

    跟这厮待在一处,他牙酸。

    待仪仗行至岔路前, 陈度就立刻辞别, 往承晖殿的方向而去。

    殷胥则是回往长生殿,还有些许政事未处理罢。

    刚行出不远,常喜就想起侍从的禀告,小声提醒道:“今日午后长宁公主殿下好似召了薛大人入宫,现在还未曾听闻薛大人出宫的消息, 不知是不是……”

    殷胥脚步微顿,她同长宁在一起, 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左不过是说说话, 一同玩乐,若是晚到宫门落钥也无碍,宫中也多的是落榻之处。

    “这倒无碍,近来不大太平,待她出宫之时,需多派些人跟着,归家之后的行踪去向等及时回禀。”殷* 胥道。

    常喜应了声是,心底尬笑了两声,真是把人守得死死的,直接放在跟前得了。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

    常喜突然想起什么,低声道:“陈小将军应还不知道薛大人来了。”

    长宁公主向来恣意,只怕正同薛大人聊在兴头上,陈将军这么着急忙慌回去,当即扰了人的兴致,怕是免不得要吃一顿排头。

    殷胥也思及至此,蓦地笑了一声。

    那两人闹腾便闹腾,左不过也闹不出什么事来,更也闹不在那呆子身上。

    笑罢之后,殷胥也并未再多想,自是回了长生殿中处理政事。

    承晖殿中,酒意正浓。

    陈度刚进殿内,就闻见一股浓重的酒意,他又细嗅了嗅,还不止一种,陈度神色都复杂起来,这得喝成什么样了。

    他正想着一个人喝什么酒。

    帘栊打起,内殿之中一个幼青,一个长宁都趴倒在桌案上,像是都彻底醉了,嘴里还嘟嘟囔囔地互相说着话。

    长宁一听到有响动,立刻直起了身,正想问谁这么胆大包天敢私闯,就瞧见了陈度,只是微愣了一瞬,她立刻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陈度本来是想好好说话,可这么一质问,他当即就反唇相讥:“你我是夫妻,我不能回这里?我就是在这里睡又如何?”

    拿夫妻来说事?可本来素日都不在一处睡,今个好端端地来发什么疯?

    长宁冷哼一声:“好,那你在此处待着,我同幼青去别的地方。”

    陈度简直气笑了:“我一来你就走?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她过分?长宁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反正你不想同我待在一处,我自是不会在这里继续碍着你的眼了。”长宁道。

    “拿我当起借口来了?一直避而远之的人,难道不是你?”陈度冷笑。

    “是你讨厌我,是你要同我吵!”长宁直接冲到陈度面前。

    “今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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