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诱莺莺: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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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他嗓音沙哑,忽然扣住……

    江清辞的眼中有各种各样的云舒月。

    三年前的中秋雅集,她姗姗来迟。

    那时刚及笄的她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总能让人如沐春风。

    与身旁贵女交谈时,她微微侧身,眼眸中闪着灵动的光,无论什么样的话题她总能巧妙接住。

    有贵女谈及近日研习的诗词,她也能侃侃而谈,见解独到而不失谦逊。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每一个字脱口前都像是精心雕琢过,无人不为她的才情而折服。

    也包括他。

    他看着她站上高处,唯独朝他一个人撒娇,要他做她站在高处时的陪衬。

    江清辞觉得,没什么不能应的。

    他甚爱云舒月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读的书大多功利,她在雅集中发表的见解可能刚从某位大儒那里听来,又擅长往其中融入自己巧妙的心思。

    江清辞不爱她满腹才华,也不爱那华美宫装、满头叫人移不开眼的珠翠,独爱由这万事万物汇成的,定要吸引所有人注意的,高高在上且独一无二的她。

    夜深,万籁寂静,云舒月褪下华美宫装,换上棉袍,躺进草屋里独属于自己的隔间里。

    棉被的气味温燥又清新,诗筠说那是被太阳晒死的虫子尸体的味道,她很喜欢。

    以前睡的锦被里闻不到这样的味道。

    天冷下来之后,越发感知到裹在被子里的舒服。

    她想,她明天不能跟谢琅走了,夜郎国除了自由以外,怎会是个好去处。

    她没忘了她生来就该拥有的,她应该风风光光地回京去。

    等下次再见谢琅,她定要着华服,挑着眼尾看他:“等你好久了,你可算来京中了,瞧你那没见识的模样,走,我带你去金阙楼看看热闹。”

    而不是现在就灰扑扑地跟他离开。

    她躺平身子,望着稻草铺就的天花板,这个屋子颇有野趣,家具用物皆是华贵物件儿,唯有框架是草搭的。

    从到牢城营第一眼见到江清辞开始,她心中总有疑惑,今日才得以解惑。

    原来,江家是假流放啊……

    第二日一早,谢琅来找她。

    “东西收拾好没?老师,接我们的人来了。”

    云舒月两手空空出去见他:“谢琅,我不跟你走了,我还有家人在这里,我要陪着我家人。”

    酒醒后的谢琅与昨晚不似一个人,云舒月现在观他又单纯又真诚。

    “咱们先走,往后总有机会回来带走他们的。”

    云明旭走出来大吼一声:“你要带走我女儿?”

    谢琅忙从怀里掏出那张昨晚签好的文书:“云伯父,您看看这个呢。”

    云明旭接过文书快速扫视了一圈,歪嘴笑道:“你们夜郎国又要搞什么把戏,就凭这个就想带走我女儿,你想得美!”

    那位来接谢琅的夜郎国大臣匆匆赶到,忙道:“你是何人?作何吼我们世子!”

    云明旭定睛一看,竟是位老熟人。

    “易嘉,易左丞相!”

    易嘉定睛一看,见是位老熟人。

    “户部云尚书!”又往四周看了看,“啧,你怎么沦落至此,上回我让给你的利你可吃下了?”

    云明旭脸色变了变,努嘴道:“没吃下,被皇上给发现了。”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易嘉扯过那张文书一看,脸色变了:“我们世子来你们这儿一趟,竟被忽悠成这样,既然这女子不愿意走,这文书自当作废!”

    谢琅道:“这上面只说,若云姑娘愿意随我走,江校尉绝不阻拦,却没说若云姑娘自己不愿走,这文书就要作废。”

    易嘉怒目瞪他:“那你是傻了不成,为何要签!”

    谢琅挺直身板,直视云舒月,坦然道:“我爱此女,心甚悦之,愿以此求爱。”

    云舒月后退了两步,腿一软,跌在了椅子里。公子琅也甚俊美呢,她也心向往之呢,只是……

    这夜郎国国君第四子与迟早要回京接他祖父班的江清辞比起来,谁更胜一筹呢?

    易嘉轻哼一声,把这张文书撕了个稀碎,暴躁道:“世子年幼,当不得大事,没有我国君玉印盖章,皆不作数。”

    易嘉掏出怀里玉印,振振有词。

    “昨晚世子签字盖章皆用的假名,就别假充什么真情了。”江清辞来得迟了些。

    这“琅”字被他签成了“狼”字,天一亮,拿醉酒做借口,一切还有重来的余地。

    江清辞身着沉稳的藏青色冠服,微眯起双眼:“昨夜醉酒不宜商谈要事,还请移步丹奉台,再议之。”

    他眉眼沉沉扫过云舒月和云明旭父女二人,又道:“前……户部尚书云大人在此,晚侄年岁尚浅,经验不足,还请您移步,一并商谈,助晚侄一臂之力。”

    云明旭从前代表户部与夜郎国签订的文书江清辞都看过,虽说大礼朝常是这里头吃亏的那一方,却转天便有巨额白银进了云府的后院儿。

    从夜郎国手里挖钱,云明旭是有一手的。

    江家是正派清流不假,但不代表他们完全站皇家,因此往常云明旭贪的那些银子究竟流向了哪里,江清辞并不在意,甚至愿意为了一些私心,替他遮掩一二。

    毕竟珠翠是戴在贵妃头上还是戴在云舒月头上,对他来说自有一番分辨。

    乌泱泱一行人上了丹奉台,独留云舒月愣在原地。

    云家剩下的人不免要开始自己一天的活计,该干嘛干嘛去。

    柳姨娘扭着腰肢走出来,面上尽是欣喜之情:“咱们老爷,这是要翻身了啊!”

    林书柔面上并不乐观:“翻不翻身的,得皇上宣判了才算。”

    他们一家就算在这牢城营成了人上人,那又能如何呢?

    她惟愿老爷真能赎罪一二。

    云舒月叫诗筠给她簪了花,换上一套棉质的齐胸襦裙。

    上襦的前襟和袖口处,还有诗筠为她绣的小桃花。

    双垂髻各用一根粉色丝带系成蝴蝶结,垂在肩头,发髻上簪着海棠。

    又拿出一罐子蜂蜜,糊了云舒月满满两手。

    “小姐的手如今养回来许多了,好在难熬的不是冬天,否则若是生了冻疮,这从小细心养护着的一双手,可就养不回来了。”

    云舒月没接这话,拉着诗筠的手,往她手上也抹了些:“你在灰浆坊的活儿重吗?”

    其实漆画描金组的活儿也不轻松,往常作画是修身养性,现在作画却是赶工。

    但是看着成品逐渐浮现在行宫内各式大小器具上,云舒月便也不觉得累。

    只是以前太后和太皇太后老是赏赐给她各种物件儿,也不知现在承载着她的画作的这些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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