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那失忆的白月光: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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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新帝,以及——照顾贵妃。

    *

    这几日钟薏过得额外舒坦,每日窝在长乐宫看看书,赏赏花,偶尔陪太妃抄经,聊天解闷。

    她才得知,长乐郡主颇得皇太妃宠爱,在此之前一直都特意进宫陪她。然而,自从那日她当着钟薏的面挑拨关系的事被陛下知晓,便被下令不准再入宫,留在家中思过,纵使萧太妃求情也无济于事。

    那日卫昭好似变了个人,放荡无忌地折腾她,可事后又抱着她低声道歉,和她许诺,说会让父母进宫看她。

    钟薏确实很想他们,失忆后从未分别如此之久。但陛下说这几日她爹得了咳疾,连早朝都未上,等他修养好了,便让她们一家人团聚。

    她满心欢喜地数着日子一点点过去,隔两日便寄回一封信,并着宫里的好玩东西,一同寄给他们。

    她不知道的是,所有的信,连带着寄给翠云的,都一并送到了皇帝的御案上。

    卫昭毫不避讳地拆开封存完好的信,一字一句细细看过去,越看脸色越沉。

    她总是和过去一般,有如此多需要挂念的人,便是呆在他身边,除了床榻之上完全属于他,其他时刻总是不得闲。

    那颗跳动的心,塞得满满当当,又有多少位置是留给他的?

    韩玉堂小心翼翼地瞥着陛下怒意欲发作不得的模样,看他气得快把信纸撕碎,纸页上满是他控制不住力道捏下的褶皱,又因是娘娘亲手写的字迹,不得不松手。

    ——这些信还要人回呢,若是贵妃迟迟收不到回信,伤心了,心痛的还是陛下自己。

    只不过,原件被陛下妥善收起,让他找人去代笔了。

    *

    又是一个深夜,长乐宫的寝榻一片狼藉,被褥早已湿透,不能再睡,于是卫昭结束后把她抱到偏殿。

    第一次在偏殿歇息,她不习惯,难以入眠,手臂环住卫昭劲窄的腰,脸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

    卫昭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低缓开口:“薏薏,明日,你父母进宫来看你。”

    闻言,钟薏眼眸顿时睁大,惊喜地望着他,眸光在昏暗烛光下仿若有点点星辉:“谢陛下!”

    一瞬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卫昭见不得她为了别人如此欢欣雀跃的样子,眸色微沉,抬手将她脸压进怀中,掌心扣住她后脑,薄唇紧贴发顶:“谢我做甚,我是你的夫君,薏薏想要什么,我都能给薏薏取来。”

    钟薏觉得他的用词有些古怪,父母怎么能用“取”一字形容?可她现在太高兴了,顾不上深思,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甜甜地道谢:“谢谢夫君。”

    接下来怎么也睡不着了。

    虽然嫁入宫中不久,可全然陌生的环境中,她实在思念他们。明日终于可以相见,她忍不住思索到底穿什么衣裳,给他们说什么宫中趣事。

    想来想去她在宫中的日子,好像大部分时间都和卫昭有关。

    身旁的男人揽着她的脊背,呼吸沉稳,感受到怀中人的不安分,找到理由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眼角的小痣:“薏薏不如想想,怎么谢为夫?”

    炽热坚硬且无比熟悉的触感抵在腰窝处,意味明显。可明明才来过啊

    她咬唇犹豫半刻,看向他,低声:“用手行吗?”

    她明日还要见家人呢,实在不想再过劳累。衡量半天,毕竟是他让父母可以入宫,虽然手也累,但总比全身酸痛下不来床好。

    卫昭自然也想到了。况且她明日听到那个消息,若是休息不够,直接晕过去就不好了。

    他决定放过她,用手掌轻轻拂过柔嫩脸颊,让她眼帘闭上:“乖,睡吧。”

    那个东西还在顶着她,不上不下。钟薏有些诧异了。

    可他只是紧拥住自己,将气息牢牢缠绕住她,不知不觉间,她被困意笼罩,沉沉睡去。

    *

    钟进之和李清荟是在长乐宫的凉亭中见到贵妃娘娘的。

    她被一群侍女环绕着,一袭轻纱勾勒背影身姿袅娜,仿若画卷。听闻旁边宫女禀报,急忙转过身,疾步走向他们,裙摆浮动,仿若盛放牡丹。

    “爹,娘!”

    钟薏可以如此称呼,他们却不行。

    两人站定,毕恭毕敬地给她行了个礼:“参见贵妃娘娘。”

    她伸出手轻轻扶住李清荟,把他们带到亭中坐下。

    走近细看,她脸上不施粉黛,却面色红润如玉,显然被滋润伺候得极好,容色比出嫁前更添几分浓艳。

    李清荟看着,心头百感交集:“娘娘最近身子可还安好?”

    钟薏听出她话里的小心翼翼,眼中一下泪意浮现:“我过的都好陛下待我也很好,只是很想你们”

    话音未落,她已忍不住扑到母亲怀中,紧紧抱住。

    钟夫人也有些难过,鼻尖发酸。她早在钟薏入府那日,便下定决心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不论最初是为了什么

    而现在他们即将要分别

    才寒暄几句,她抬眼示意钟进之。

    后者会意,低咳一声:“娘娘,臣奉命前往锦州,接任按察使一职……”

    钟薏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什么?”

    李清荟接过话头:“薏儿,你爹即将上任,我们一家都要随行,你哥会留在京中。”

    她脸上血色褪尽,立刻煞白,费力咽了口唾沫:“爹,娘你们是在开玩笑吧?”

    “是陛下的意思吗?”

    “不。”钟进之摇了摇头,语气满是无奈:“是为父主动请命。”

    她身形晃了晃,连忙被钟夫人扶住手臂。

    “锦州地处要害,正是用人之际,我向陛下请愿,愿为朝廷分忧。”

    李清荟轻轻抚着她的背:“你入宫后,一直独得陛下宠爱,满朝文武盯着呢。如今你爹若

    还留在京中,不知多少人会说这是钟家得专宠了。”

    胸口情绪纷至沓来,她几乎可以听到血液流过耳畔的声音,强忍着镇定开口:“什么时候走?”

    “明天。”

    眼眶再也承载不住过量滚出的泪珠,大颗滑过脸颊:“为何如此突然?”

    她才刚经历离别,又要再来一次?

    更何况,这是她的亲生父母!此番离去,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

    她翘首以盼半日的心一下跌落谷底,哭得失态,呼吸急促几乎要喘不上气,红叶在一旁拍她的背。

    李清荟看她模样,心疼不已,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劝慰道:“我们正是怕你如此难过,特地让陛下瞒着你。锦州离京城不远,若是娘娘实在想我们,书信快马加鞭,很快就能收到。”

    写信写信,又是写信!若是再也无法相见,区区薄纸如何能传达心中情谊?

    她哭得更加厉害,眼泪打湿了红叶方才才递上的绣帕。

    父母二人坐在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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