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保镖说他不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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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烟灰,残留余温的灰落在白皙手背,浑不觉烫。

    檀香味的尼古丁在空气中徐徐弥漫开,钻入气息间,仿佛在慰藉着燥热不安分因子。

    ——你是Omega,要保护好自己,还是自重吧。

    自重?

    段砚初垂眸轻笑了声,将点燃的烟摁灭在手边的玻璃烟灰缸里。

    这是他第三次被拒绝了吧?陈予泊,事不过三啊。

    脖颈处的项圈由蓝色染上微弱的红色,伴随着体温升高,似乎有信息素失控的症状出现,更像是摘下项圈后的慢性发作。

    他低下头,将鼻子凑近拿烟的手,缓缓地深呼吸,闻到那道尼古丁里散发的檀香味时,跟陈予泊身上的味道很像,太像了,这个味道他很喜欢。

    嗡——

    就在这时,放在卧室内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段砚初微微侧过身,他看向落地窗,透过玻璃窗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有些泛着红色,不由得皱眉,他的信息素浓度怎么……

    手机还在频繁的震动着,像是他不接通就不罢休。

    在手机第五次震动响起时,‘滋啦’几声,项圈忽地袭来一阵微弱的电流,带着警告意味。

    段砚初瞬间瞳孔紧缩,脸色煞的白了,睫毛颤抖得厉害,电击传递而来的密密麻麻痛感,铺天盖地的回忆顷刻将他拽入记忆深渊,不可控的躯体反应让他膝盖一软。

    “咳咳咳——”

    他扶着一旁的玻璃围栏,烟从指尖跌落,疼得踉跄跪地,手紧紧捂住嘴巴低头呛咳出声,试图压住那股从胃部翻涌而来的强烈不适。

    也几乎是这个瞬间,一直守在门口的人猛地推开门。

    “怎么了?!”

    段砚初还没从电击训诫的痛苦中缓过来,脑袋疼胀欲裂,就感觉到身体被腾空抱起,被抱入宽厚的怀抱时,迷恋的檀香味再次掠过鼻间,好似有镇静止痛的作用,猝然加速的心跳逐渐平缓。

    “你怎么在阳台上?哪里不舒服?”

    陈予泊将摔在阳台的段砚初抱起来,恰好余光瞥了眼脚边的烟,段砚初在抽烟?

    但此时也无暇顾及那么多,他抱着段砚初进屋内,走到床边将他放下,然后弯下腰单膝蹲在床边,拉起裤腿检查他有没有哪里摔到,就见膝盖上有些红,可能是因为皮肤太白就明显,好在也没其他地方摔到了。

    他准备将裤腿放下时,蓦然地,看见原本坐好在床边的身体前倾,还没反应过来肩膀就被单薄的身躯抱住,滚烫体温贴近,力度很大,带着轻微的发颤,脸埋入他肩颈里。

    “……别松手。”

    他一怔,倏然用手撑住床沿。

    “大少爷,你刚才吃了退烧药,怎么会在阳——”

    “想你想得睡不着。”段砚初紧紧地抱着陈予泊,满脑子不断闪现着抗拒的回忆,他试图利用这道檀香味麻痹自己的神经,缓解身上的疼,将人抱得更紧:“……抱一下。”

    ……

    “来,换你过来,注射阻隔剂稀释,放出Alpha信息素跟他的匹配一下。”

    “不行,下一个。”

    “还你来。”

    躺在病床上的Omega脸色苍白如雪,因为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身体多处骨折下早已精疲力尽无法挣扎,只能够虚弱的微微喘息。

    也正是这副虚弱的模样,年龄还小,青涩、美丽,就像是精美绝伦的艺术品,高不可攀,在极其脆弱易碎的状态下刺激了Alpha基因中的摧毁欲望。

    想得到那就必须拥有。

    一个又一个,接踵而来跃跃欲试。

    劈天盖地浓烈的Alpha信息素,争先恐后都试图将气味留在Omega身上,都想成为压制绝对吸引力的信息素失控者第一人。

    逐渐引发的生理性不适来源于低契合度的Alpha,恶心,反胃,呕吐……那些凝视的眼神,贪婪,占有,充斥在那段陈旧的隔离噩梦中。

    很讨厌,非常讨厌。

    要是父亲们知道会伤心的。

    ……不能说。

    Alpha的味道太恶心了。

    太恶心了……

    太恶心了!!!!

    ……

    “……再抱一下。”

    陈予泊听着耳畔传来发颤的需求,怀里的身躯也在打颤,显然不像是正常的状态,目光随即落在段砚初脖子上的项圈,看着泛着幽蓝光泽的光晕似乎透着红色。

    红色?

    什么意思?

    他没听到回答,见况无奈也没办法,只能坐在床边,当他坐下时这男人已经轻车熟路的跨坐到他腿上,紧紧地抱住他的肩膀,将脸埋入他的脖颈里。

    “……”

    然后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唯一能判断情况的就是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滚烫温度,随即微凉的湿润滴落在脖子上。

    陈予泊神情有那么一瞬的恍惚,这男人……

    在哭吗?

    嗡——

    手机在床头继续震动。

    怀里的人像是再也撑不住了,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隐忍克制的痛楚声从唇缝处溢出。

    陈予泊立刻低下头,见段砚初竟然在咬着手腕,脸色倏然一沉,连忙握住他的双手臂阻止他:“你做什么?!”

    他翻开手腕,只见手腕上的牙齿印已经红得发紫,皮肉下隐约可见渗透着血,泛起淤血了,甚至有要肿起来的趋势。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喜欢咬,安全期里也是这样,一不顺就咬人,这是什么癖好吗?

    “接电话。”段砚初声音轻颤,将脑袋枕在宽厚的肩膀上:“……我信息素浓度有上升趋势,监测中心用电击在警告我了,要我控制好自己的状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常情况下他的信息素浓度也不会无端升高。

    难不成是摘下项圈后的慢性发作?

    还是……

    他的发情期要来了。

    “那也不能咬自己。”

    陈予泊让段砚初靠在怀里,也没打算接电话的意思。他握着这只手,试图用掌心揉开段砚初手腕的牙齿印,盯着他脖颈上的项圈看,紧皱起眉头,最后还是将自己的想法排除,不能摘的。

    月光倾泻入室,似乎携来片刻的宁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低头给揉着手腕,另一个静静地窝在对方怀抱里,唯有呼吸的起落交织,似乎在此时的无言中生出了心安平静,一种无需言语的融洽温情悄然弥漫开来,连月光都不忍打扰。

    项圈底围的红色光晕开始逐渐消失,向蓝色光晕过度。

    “我去拿冰袋给你敷一下。”陈予泊见这手腕上的牙齿印太深,已经有些肿了,本来就生得白,这看起来格外严重,正准备把段砚初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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