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保镖说他不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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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愕然抬眸,看着双手撑在胸口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对方发着烧的滚烫体温实在太有存在感,随便一碰都能知道温度已经烧到了多高。

    这男人还穿着刚才开会那身白衬衫,气质禁欲干净,却跨坐在自己身上,修长的腿屈跪在身侧,双手撑在胸口,正垂着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自己。

    借着屏幕电影上的光线,看不清的模样像是蒙上旖丽的色彩,冷白的皮肤透着凝脂般光泽感,模样与行为实在有太过于强烈的反差感。

    清冷禁欲和放浪形骸似乎不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陈予泊,你偷看过我,是不是?”

    陈予泊的表情瞬间僵硬。

    段砚初俯下身,双手扶着宽厚的肩膀,唇凑近陈予泊的耳廓,贴上时捕捉到他耳廓的凉意,舒服地发出叹息:“你的听力那么好,肯定听到我叫你的名字了是吗?”

    陈予泊下意识别开脸,却又被强制地捧住脸。

    “你的视力那么好,肯定看到我在做什么了吧,那我喊着你的名字在做什么?”

    隔着单薄的衬衫高热体温传递到胳膊,伴随着餍足的温柔嗓音像是魅魔钻入耳膜,柔软细腻的脸颊蹭着耳朵,说的话像是窥探到了什么秘密,几乎是这个瞬间理智被烧得热烈。

    “!!!”

    陈予泊猛地推开身上的段砚初,他哪里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吓得往旁边坐,胸膛强烈起伏,见段砚初被自己推得往后跪坐在沙发上,而他却笑着扶住沙发背看向自己。

    下意识地吞咽缓解着口干舌燥。

    “……你,你冷静点。”

    “陈予泊,你推我。”

    这只是一句不温不热的陈述语调,却听起来像是控诉的撒娇。

    陈予泊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恍惚了,他薄唇轻颤,又做了几个深呼吸,谁知就看见段砚初又靠了过来,吓得他往后退,但已经到了沙发最边,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握住沙发背稳住身体。

    谁知这像是敞开怀抱给出机会。

    再次被跨坐到身上,握上他的肩膀,没让他有任何再往后退的机会,除非自己再将人用力推开。

    “陈予泊。”

    电影中的主角在昏暗卧室中疯狂,呼吸相融,在斑驳光影中表现出情感攀升至最顶端的浓烈,这一声叫唤也在这个瞬间落于耳畔。

    陈予泊双手撑在沙发侧,脸颊肌肉绷紧,用力得几乎嵌入真皮里,直到脸颊又被滚烫细腻肌肤贴上。

    “你还没分化,分化了也是Beta,你也标记不了我。”

    吐息也是滚烫的,贴在皮肤上仿佛跟着发烫。

    段砚初坐在结实梆硬的大腿上,双手捧上陈予泊的脸,感觉到他身体的抗拒和僵硬,见他不看自己,便俯首抵住他的额头,轻笑出声:“反正都标记不了,也不怕的,试一下吗?”

    这家伙简直是万里挑一的存在,既不是Alpha,也没分化,分化了也是Beta,还是个不受他信息素影响的存在。

    没有分化,就算是beta他也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陈予泊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是缓解他需求的最好存在。

    “你是Omega,这种话能乱说吗?!”陈予泊忍无可忍了,他别开脸,手握着段砚初的肩膀试图让他别靠近,也稍稍克制着力度,认真看着他:“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心想这Omega是不是疯了,这种事是随便找个人都能做的吗!

    “我没有烧糊涂。”段砚初见陈予泊又不看自己,硬掰回他的脸,强迫他看自己,他又往前坐了坐,贴近对方的腰腹:“我很认真。”

    这家伙是在拒绝他。

    自己的信息素当真对这家伙毫无吸引力,信息素在陈予泊一点用处都没有。

    陈予泊忍得脖颈处青筋泛起,咬紧牙关,见段砚初丝毫没有分寸的靠近,他皱起眉,最终是不能忍,用力握住对方的肩膀不让他再靠近。

    “大少爷,如果我有哪里做错的地方你就直接说,不要用这种方式,你还在发着烧要不休息吧。”

    握着的肩膀单薄,滚烫体温从布料下涌入掌心。

    “你觉得我好看吗?”段砚初看着他。

    陈予泊被这个不由来的问题弄得一鲠,但回答这种问题好过再亲密靠近,他便客观陈述:“好看。”

    毋庸置疑,这男人是他见过最漂亮的,没有之一。

    “那你不喜欢我?”

    陈予泊:“……”所以这又是什么逻辑,好看就非得要喜欢?他似乎又撞上了一道送命题。

    段砚初感觉到身体里压抑着的热度疯狂往上涌,涌得他脑袋头昏脑胀,再不找到宣泄口他无法平息躁动。

    身体热,胸口闷,脖子疼。

    就在这时,似乎那道若有若无的檀香味又撩拨在鼻尖。

    他低下头,将脑袋埋入陈予泊的肩颈,鼻尖贴上颈侧,淡淡的汗味与咸味涌入鼻腔,又寻不到那股喜欢的味道了,可明明他就在陈予泊的身上闻到过。

    控制不住的手开始蠢蠢欲动。

    陈予泊本来就不知所措,心想完了,他真的就活了十九年,这样一遭真的血槽都空了,可就下一秒他才知道原来糟糕得有点早了,现在的情况,更糟。

    这大少爷竟然又摸他的——

    “段砚初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让我摸会。”

    “……我……啊!我才多大,你怎么可以乱来!!”

    “你年纪不大但真不小。”

    跨坐在腰腹上的身躯单薄,就算被大手左右禁锢着胳膊不让他靠近,都难以躲开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温柔而又直白贪心,明晃晃地表明了意图。

    想要他,想吃掉他。

    “陈予泊,我喜欢你。”

    陈予泊心头一颤,难以置信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对上那双近在咫尺透着温柔深情的漂亮双眸,大脑瞬间短路空白,已经忘了自己要说些话。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有那么一瞬似乎顾不得考量这句话的真假,在这么深情的目光下,在思绪沦陷之际他有点信以为真了。

    但最终还是落荒而逃。

    因为天鹅不会主动去找癞蛤蟆的。

    ……

    月色坠入孤寂的黑夜,望出去是一望无垠的大海。

    一楼的阳台不高,外头是草坪,目光顺着草坪往外,才是大海。

    倚在阳台玻璃围栏前的修长身影穿着黑色绸质睡袍,吹拂起睡袍衣摆,玻璃上倒映着睡袍下,那双若隐若现修长紧致的腿部。

    他上半身压着栏杆,海风吹拂起额前微卷的发丝,姿态散漫,夹在指尖的香烟烟蒂猩红,一口也没抽,因为也不会抽,薄烟从指尖妙曼升起,勾勒着夜幕下隽美端庄的面容。

    直至被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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