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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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会在思思生辰那日私会,算准了李宪德会在危机时刻,把李清瑶推出去挡灾。

    唯独没想到,李宪德会先一步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让背德之事少了铁证。

    李宪德此番脱身后,必然会反应过来一切都是谢砚做的局。

    他不仅会诛杀红樱谷所有证人,更会想尽办法除掉谢砚。

    秦骁此番冒险前来,便是为了通知谢砚:“皇上昨日回宫后,连夜令虎贲营回京,估摸着冲你来的。”

    李宪德心知谢砚手里有私兵,但不知到底有多少,所以直接动用了自己亲信虎贲营。

    此番,李宪德怕是不会再顾及什么百姓、声誉,誓必要将谢砚除之而后快。

    陆池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峻,站起身来,“如此一来,你们再回京城就是自投罗网,此地也不宜久留,我现在就集结兵马司的弟兄同你的玉麟军汇合!”

    “你不急。”谢砚压了下手,“我与秦骁先行一步,集结玉麟军和他的镇西军去安塞一带围堵虎贲营,只要把虎贲营歼灭在京城以外,李宪德就孤立无援了。

    到时候,你再联合兵马司与我等里应外合,大事可成。”

    陆池听他讲得头头是道,越过他肩头看了眼树下的姑娘,恍然大悟,“你此番出京,本就没打算再回去是吧?”

    红樱谷之行这么危险,谢砚竟把妻儿带在身边,可见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一旦大事不成,随时放弃定阳侯府,带着妻儿远走高飞。

    只是接下来,谢砚就要南征北战,战场上刀剑无眼,姜云婵又怀着孕,让她跟着风餐露宿属实不妥。

    谢砚沉吟片刻,对着秦骁叉手为礼,“劳烦秦兄派人护送我妻儿去姑苏,那里暂时安全。”

    “不如去扬州吧,我家人都在那处,可以照应令夫人。”

    “那就有劳秦兄。”

    “世子客气了,我这就去准备,晚间就送令夫人南下。我们今晚也得动身离开了。”秦骁起身回礼,先行告辞了。

    陆池望着那人背影,有些疑惑,“他可靠吗?”

    谢砚自是知人底细,才敢将姜云婵托付给他,“秦兄本是清贵人家,有一位定了娃娃亲的小青梅,这位未婚妻一家曾在外祖麾下做事,后全家随外祖被凌迟处死。

    秦兄从此弃笔从戎,表面为北盛建功立业,实际是在蓄力覆灭李氏,为他的小青梅报仇。

    此番他回京,便是为了与我汇合,助我成事。”

    “这么说来,秦兄也算玉麟军的人了。”

    陆池放下心来,也不多留,起身道别,“我也回京继续散布天谴之说,给李宪德再添把火,至于你……跟小表妹多说说体己话吧。”

    陆池余光扫了眼姑娘的背影,刻意扬声道:“虎贲营可是北盛第一强师,此行短则三个月,多则尸骨无还,此生不见!

    有什么话临行前还是说清楚得好,带着心思上战场,容易一命呜呼!往后阴阳两隔,有些心结这辈子都没机会解开了。”

    五步之外,姜云婵将他们所有的谋划都听在耳中。

    她也知道陆池那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可她并不想听,把毛巾递给了夏竹,“你帮思思擦洗吧,我有点乏了。”

    说着,起身一瘸一拐往屋里走。

    “皎皎!”谢砚叫住了她。

    迟疑片刻,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大夫说了,脚腕有伤不宜多走动。”

    姜云婵垂眸,点了点头。

    “脚伤上药了么?”他问。

    “上了。”她淡淡地答。

    谢砚沉静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她,并未从她面上察觉分毫离别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亦不知还能说什么,索性也不说了。

    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寝房的罗汉榻上,半蹲在她身前,褪掉她的鞋袜。

    她的伤口根本没上药,白皙的莲足上一道一指长的伤口,皮肉翻飞。

    方才走动了会儿,脚踝处又渗了血。

    谢砚无奈摇了摇头,拿帕子擦拭掉血迹,又挑了些药膏从伤口周围,一点点往伤口深处涂抹,生怕弄疼她似的。

    一边抹药,一边轻吹着。

    温热的风拂过姜云婵的肌肤,她惶恐地缩了缩脚。

    谢砚的手落了空,抬眸望她,“别紧张,这次上完药,我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叨扰皎皎了。”

    暖阳照在他的侧脸上,让他深邃的轮廓难得柔和,毫无攻击性。

    姜云婵的情绪才缓解了些,缓缓松开紧绷的脚背。

    谢砚感觉到她不再抗拒,又继续上药,“记得伤口不可沾水,每日抹两次药,不可多也不可少。你现在怀着孕,用药要更谨慎些。”

    无人回应。

    谢砚默了默,“等伤好些了,就让夏竹陪着你饭后散散步,多泡泡脚,免得水肿。”

    “少吃些桃花酥,孕期吃得太甜不好。”

    “还有……去扬州若再受了委屈,定要传信给我,不许忍着。”

    他絮絮叨叨交代了好多,姜云婵都快记不过来了,才淡淡应了声“好”。

    话音极平,没有一丝波澜。

    之后,又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谢砚心口仿佛堵着棉花一般,出气不顺畅,终究忍不住问道:“要分开了,皎皎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姜云婵张了张嘴,好像有什么话在喉头,想要抓却又抓不住。

    她摇了摇头,“没有!”

    此次去战场,可能生离,也可能死别。

    可她对他,没有任何话要说。

    谢砚苦涩地笑了笑,“罢了,那就收拾行李,早些离开吧。”

    他在她面前又站定许久。

    寝房中,仍寂冷无声。

    他几不可闻叹口气,往衣箱处去了。

    他与她同吃同住近一年,衣服一直混装在一起,胭脂香和檀香交织,是一种极清雅的味道。

    谢砚已经习惯日日嗅到这样的味道了,如今却要将它们再一一分开。

    谢砚看着眼前两摞衣服,如此泾渭分明,很不适应,心里亟待什么东西填满。

    他转身又回到罗汉榻前,拥住了姜云婵,“真的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怀里的姑娘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不悲不喜,不怒不愠。

    仿佛心被上了锁。

    谢砚无力打开,窥不到里面的色彩,只能抱紧她,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才能感觉活生生的人属于他。

    姜云婵被他强势贪婪的气息包裹着,却心里别扭,欲推开他。

    一道低沉的声音吹进她耳道:“皎皎,我要去战场了。”

    姜云婵推却他肩膀的手一滞。

    谢砚笑了笑,“说来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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