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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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得太久了也不一定。

    暗门转过来后,梁识迫不及待地翻找起来。可是他干脆利落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

    “哗啦”一声,他翻找的动作愈发惶急,刹那间纸屑翻飞如雪花飘扬。

    “去哪了?去哪了?”梁识不可置信地左右翻找,甚至上梯扒缝,在种种不可能的地方四处寻觅。

    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那些他精心编写的诗赋,因着不能给旁人看见,他特地命人开凿了一个暗室,好让自己在这里存放这些东西。

    毕竟见不得人。

    但是眼下却出了意外状况——是的,他极小心保存的那些诗赋已然消失不见!

    原位上面空空如也。

    梁识大脑“嗡”然一声,当机立断跑了出去,仓促间甚至不曾合上暗室的门。

    “五妹!五妹,昨日我上值去……哦,不,这几天,府内可有什么人来?或是说有人到我书房中去?”

    梁荐一头雾水地看着兄长,思忖了片刻正欲回答时,只见兄长已然仓促、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这是又想到什么了?

    梁荐惊讶,一时之间不知往哪个地方追。

    要不,先回兄长的书房看一看去?梁荐默默地思索着。

    有人去兄长的房间了么?

    ***

    付昭和戚映珠回了京城,两人约好下次再见,便各自辞去了。

    回家的时候正值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

    开门的仆妇颇恭敬地对付昭请安:“夫人。”

    “……嗯?”付昭应了,却有一瞬间的怅然,似是日落西山的余晖晃得她眼花。

    离开萧家这么多日去而复返,又在付家经历了那么多事,付昭忽觉恍然。

    以前这些人,似乎对她不会这么好?

    于是付昭好奇地问道:“怎的今日在等我?”

    “夫人,家主大人已吩咐过了,让我们这些好好候着您,说按照脚程,不多日您就应该回来了,这些日子,大人还特地叮嘱我们。”

    付昭略略颔首,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萧鸢大抵预设了她会在付家逗留一些日子,所以才会叮嘱这些仆役,就是这几天,她会回来。

    只不过萧鸢并未料到,她仅仅在付家歇了一夜。但这精确的数算,还是让付昭后颈猛地一凉。

    “奴来为您接风洗尘。”那仆妇又道。

    付昭没有拒绝,只是下意识地多问了一嘴:“今夜大人会回来么?”

    “嗯,前几天大人没回来,只是她今夜一定会回来的。”

    付昭怔怔然:“为何?”

    “大人说了,若是夫人您回家的话,便差‘飞毛腿’去衙署里面给她传个信。”说完,仆妇大笑,眼睛几乎都要眯成一条缝了。这么多年了,她俩的感情终于有了进展!

    当然,她本来就是萧家的人,萧家人怎么行事,她就怎么行事,无非是看人下菜罢了。此前大家都对付昭的态度不冷不热——当然,这主要是因为萧鸢对她的态度冷淡。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萧大人说了,等夫人一回来,就遣人去衙署找她!

    付昭动了动唇角,忽又想起自己跨出付家门槛那一瞬的感受。

    做嘛,做了也不会怎么样的。

    ——果然如是。做了也不会怎么样,一切似乎都欣欣向荣起来。

    付昭又简短地和仆妇说了几句话,回了房。

    是夜,她等到了特意赶回的萧鸢。

    萧鸢回来得匆忙,深色官袍上甚至还有些水,滴答滴答。

    那并不是寻常的夜露,更是沾着草籽的潮意*。

    她当真匆匆回来了。

    不过是一些时候不见而已,付昭却见萧鸢看她的眼神愈发深凝。

    “阿昭。”她听见她这么轻柔地、和缓地叫她名字。

    付昭扬唇笑道:“妻主,您今夜本不打算回来么?”

    萧鸢也随之展颜:“是,本不打算回来的。三殿下那里有太多事情要忙碌了……”

    她仍旧站着,萧萧肃肃,披戴着一身的烛火。

    付昭眼珠子一转,本想具体打听问一问是什么事情,可萧鸢却转瞬接近了她。

    如玉一般润滑的指腹抚摸上她的下颌,再轻轻地向上,描摹过付昭的唇线,萧鸢的眼神几乎如同上次那样一般痴迷,“昭昭……”

    她说着,如雪水烹茶一般的冷冽香气,再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妻、妻主……”付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仍旧轻柔地、这么缓慢地叫萧鸢。

    清黑的,如搅动一弯渊水的黑眸倏然出现了几分心疼的情绪。

    “昭昭,告诉我,”她忽而俯下头,薄唇轻轻地擦过付昭的耳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没有在那里久留?谁陪你去了么?他们又让你做什么了么?”

    ……

    一连几个,接二连三的问题几乎迫得付昭喘不过气,还有萧鸢幽幽流转的眸光。

    她倒是机敏,什么都能察觉。

    付昭一哽,先从里面拣了一个轻巧的问题回答:“是,阿昭就在那里住了一日。他们的态度还是那样……”

    说着,她兀自轻笑了一声,似是嘲弄的不屑。

    萧鸢摩挲付昭唇瓣的手忽然一凝,眼瞳一凝,她仍旧吐露着温柔的词句,“他们若是让你不高兴了,早些走也好。”

    “至于他们又提出来的新要求,得看昭昭自己的心愿了。”萧鸢这么说着,忽而贴近了付昭的腰部,暧。昧亲密的肢体交错,让她二人不自知间溢泻出来的信香,愈发诱人。

    像包裹着馥郁流香的花朵。

    花枝颤动着,勾缠着溯流的渊水,随着呼吸起伏。

    “阿昭的心愿?”

    “对,你的心愿,”萧鸢沉笃地接过了她的话,“若是不愿意,那就不愿意。”

    付昭心头一震,却不知道萧鸢这对她愈发浓烈、怪异的情感究竟从何处迸发。

    她决定和萧鸢聊下去,这样能得到更多讯息。“我三哥说,家里面出事,最直接原因是沧州矿脉一案,有可能波及老父……”

    “噢。”萧鸢颔首。

    大抵是当真对付昭放下戒心,又产生了别的情绪,萧鸢竟然自顾自地说起这沧州矿脉一案。

    付昭只能在被她铺天盖地的信香包围、倾覆中,断断续续地听她叙说,记下自己能够记下的东西。

    比如最关键的。

    “这事倒不是在京中空口无凭便说得了的,大概要让那慕兰时出一趟远门了。”

    付昭迷迷糊糊间记住了这句话。

    她们打算让慕兰时出一趟远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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