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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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空找人开门泼水羞辱付明,只是叫了几个体格精壮的护院,将人拖走了。

    ——得离平津巷远远的,有多远滚多远。

    不过,虽然萧鸢话少,但是该说的话却是不会忘记。

    那些护院捎带了一句话给付明,也给付家:“你们怎么对付昭,萧家便怎么对你们。”

    付明的眼睛还因着下跪头晕目眩呢,这会儿听完这句话,更是脑袋嗡嗡,愈发觉得这平铺直叙的威胁愈发森冷。

    ——他这个小妹,到底是什么时候同萧鸢关系这么好的?

    他不明白。

    既然萧鸢对他的妹妹这么好,那为什么不肯接济一下他们付家呢?

    他们付家好不容易才中兴起来,马上就要因为沧州矿脉一案家毁人亡了!

    难道萧鸢就真的那么狠心吗?!

    ***

    付昭早就知道自己兄长跪在门口一事,但是她拿不定主意到底如何安排。

    ——付明已经喊了很多声他已经知道错了,已经对不起她,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原谅。

    但是付昭的思索并不是因为他的高喊。

    付昭从戚映珠那里学到的东西,最有意义的便是,她不能对不起曾经的自己。

    她只是在想,等萧鸢回来,她要如何同萧鸢交代——毕竟付明还是她的兄长,她就这样置之不理是否不太好?

    但是萧鸢帮她解决了。

    “妻主,您今日下值的时间似乎比往日早。”付昭友善地问候。

    萧鸢因为付明紧皱的眉头不知何时舒展开来,她微笑道:“自阿昭回来之后,鸢每日都是这个时辰了。”

    “……昭昭是不曾留心观察么?”萧鸢走近付昭,微微弯下腰,唇息喷洒在付昭的耳廓处。

    付昭浑身一僵,岔开话题说:“妻主,方才门口……”

    萧鸢打断了她:“我已经叫人把他撵走了。真是碍眼。”

    她说得淡然,如同轻轻地掸去了袍袖上的浮尘一般轻柔。

    她本就是自视甚高,看不上任何人的。

    付昭深刻地明白这个道理。

    “直接带走了么?”

    “嗯,”萧鸢应声,顺手便揽住了付昭的腰,将人带至长椅边,语气闲闲地道,“和他们来往,并不是一件有用的事情,阿昭,你也得记住。”

    “少同这种无用之人有所往来,”萧鸢冷笑,话题居然直直转向了朝廷事务,“本来这些天的京城,出风头的应该是梁识梁大人,你说这个付明,怎么偏偏脑子不好,今天跪在我们萧府门前?”

    她不把他撵出去,还是有多远撵多远才怪呢。

    看了真是碍眼!

    付昭倏然一震,迟疑片刻后道:“梁大人怎么了?”

    ***

    梁府的气氛相当低迷、沉闷。

    梁识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面,双手抱头——他再也不复平时那般清高出尘的书法大家模样,而是须发杂乱,眼窝深陷。

    光影照在他的身上,都能将他的影子折成佝偻的形状。

    五妹梁荐已经在门口等了又等、唤了又唤,但是每次话到嘴边都欲言又止。

    终于,内心的理智还是胜过了一筹,梁荐轻轻地叩了叩门,“兄长,五妹有事相告。”

    梁识闻言,悚然一震,这才抬眼望过来:“什么事?”

    “您还记得五妹上次告诉您的那些字么?”她问。

    当然记得了,要是不是那些字,还有那些他失散的“手稿”,他现在不会这么狼狈地蜗居在书房。

    战战兢兢,生怕头上高悬的长剑落下,直直敲碎他作为清流名臣、当世书法大家的耿介风骨!

    “知道。”他冷冰冰地说道,故作轻松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除却上次那十五幅字,现在市面上又多出来二十余幅,小妹我瞧过了,那些字也是您托我出手的,”梁荐低声,一边观察着梁识的神态,“只是那卖家悬出的价格更高、更让人捉摸不定。”

    “我在想,这是不是一种暗示?”梁荐试探着说。

    他的兄长似乎相当难以启齿说起这事,于是梁荐也只能这么说。

    果不其然,如梁荐预料的那样,梁识立刻愤愤道:“什么东西!老夫不就是为了那点铜臭么?怎么,他把老夫的字收走了,现在还要拿出来高价卖?”

    “还要老夫亲自去买?不可能!”

    已经进到他手里面的钱,怎么可能还有吐出来的道理?

    他不会退让的!

    “下去吧!”梁识气哄哄地赶走了梁荐,再不听她说的任何话。

    梁荐欲言又止,但是架不住兄长这么赶人,也跟着离开了。

    梁识决定一个人冷静片刻。

    但很快,他就一点也冷静不下来了。

    怀抱着微弱的冀望,他又重新回到了书房的暗门里面。期待着自己失窃的那些“珍贵手稿”能够失而复得。

    兴许是祈祷有用,兴许是他作恶多端,房梁上忽然有了“细细簌簌”的响动声音。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啪嗒”一声,一个装订好了的纸册骤然落在他的眼前!

    自己所写的字长什么样,梁识当然记得。他眼睛顿时瞪大如铜铃一般,狼狈地俯身下腰,拾起那装订好的册子——十指痉挛着扒开册页。

    待他满心欢喜又忧心忡忡地翻到第二页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被玩弄了。

    第二页是空白的。空白一片,像他书法字画里面的留白。

    ……他想起了方才五妹的建议。

    他知道,这是一种警告。

    战栗爬满了他的脊背,梁识深深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浑身发着颤,这次同样没有关上暗门,而是迈出了不符他这个年纪的雄健步伐。

    他要去找梁荐。

    ***

    “呵,”孟珚一边听着眼线的汇报,一边用鄙薄且怪异的语气说着话,“慕大人还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呢,她最知道……”

    说着说着,孟珚又捧起眼前的茶盏,极慢极慢地撇去了茶盏上的浮沫,补充道:“什么叫做‘软刀子割肉最疼’。”

    孟瑕听不太懂六姐的意思。

    只是她依稀能够从六姐的忙碌中猜到些许。

    她们姐妹二人,已经在这场立储风波中站队了。她们是帮她们大姐的。

    而这位慕兰时慕大人,是她们要夺来的关键筹码——如此一解释,便什么都说得通了。

    孟瑕暗暗地想着,可是她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阿姊,软刀子割肉……这是怎么与慕兰时扯上干系的?”待眼线汇报完走人后,孟瑕便忍不住提问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关心慕兰时,方才眼线汇报的不是梁识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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