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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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用别的东西擦。

    神情还一副相当享受、虔敬的模样,仿佛在品尝什么世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端方清正的世家大小姐,长身玉立在窗前,却衣衫半解,露出襟前秀美的锁骨。

    “你拿去擦擦成不?”戚映珠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顺手抓起桌上的绢帕扔过去,大抵是不能再看下去这一幕了。

    慕兰时这才悠然地抬起头来,将手指吐出来。

    口水粘连出银丝,和原来的水液混杂在一起勾连,愈发迷迷糊糊。

    戚映珠脸都快红透了,就算是现在西边烧红的天幕,都不及她此时此刻的红润。

    “哪里的事?”她悠悠地笑着,笑意愈发清朗,“上次兰时不是说过的吗?娘娘是雪肌里面裹着蜜芯。”

    “那自然就是甜的了。”

    戚映珠忽觉额前一跳。

    没办法,这世道就是如此,她似乎又有感觉了。谁让她是同她结契过的乾元呢?

    空气中还有她浓烈的兰芷香气——这种香气侵略性并不强,再浓再烈,大家都会觉得好闻。皇家甚至还用这种香调配了九和香,身份愈贵的人才能愈用得起,量才愈多。

    换言之,这个登徒子不管怎么用她的信香造作,别人都察觉不了异常。

    这就是顶阶乾元。

    呵呵,世家血脉、无数丹药喂出来的顶阶乾元。

    戚映珠忽然更生气了,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钳制住那只漂亮精致的手,恶狠狠地仰视她说:“慕兰时!”

    慕兰时没想到戚映珠会这么主动地上来,还要捏住自己手腕,于是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她们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以及藏在衣领下面,方才互相啄吻留下的痕印。

    “你,你听好,”戚映珠吞咽着唾沫,但气势上仍旧弱一头,“让你别舔了就别舔了,你再这样……”

    慕兰时实在生得颀长高挑,显得戚映珠说什么话都没有什么底气。

    “不仅仅是沾了脂粉气的狗,还像只熊似的……”她小声嘀咕,为这突如其来的失策懊丧。

    慕兰时颇委屈地道:“也没有熊那么夸张吧?”

    “不说这个,”戚映珠语气仍旧恶狠狠,双颊都气得鼓起来了,“再有下次——”

    “我一定要把你压、在、身、下,让你一直叫我妻主。”她说得笃定,虽然是仰视,但是这会儿拿出来全副派头。

    她虚张声势地踮脚,却撞进慕兰时骤然幽深的瞳孔。

    慕兰时立刻展颜,竟然偏过头,顺从地矮下身子,偏过了头,只弯身看她。

    她叫得亲昵而暧昧:“妻、主。”

    慕兰时的确是长得比她高的——但是她弯下身来,像逗她,又更像是服软。

    戚映珠踮着的脚还没有收回,而慕兰时又顺从地矮身望她,一时间,便是字面意义上的高下立判。

    为她低下头,光霁如天上月的女子为她低下头而已。

    “你……”戚映珠霎时就泄了气,什么骂她责怪她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低头服软的取巧举动,简直令人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戚映珠慢吞吞地平了方才踮起的脚。

    但她总疑心自己是不是太容易受骗,于是仍旧抿着唇,说:“现在叫妻主没用了,我反悔了。”

    慕兰时怅然地看着她,直起身问:“怎么没用了,反悔什么?”

    戚映珠慢吞吞道:“还记得那暗卫的事么?我反悔了。”

    折一个暗卫,换一夜春宵。

    慕兰时故作茫然:“换成什么——每留一道指痕,许臣一夜放肆?”

    “呵呵,你不准碰我。”戚映珠恼得很:“现在一夜都没有。”

    看来这会儿是真的生气了。

    慕兰时想了想,歪了歪头:“好,不碰。那娘娘的潮泽期来了怎么办?”

    她说着,忽而又俯下头,吻过她仍然霞红未褪的柔软耳垂,“毕竟娘娘的潮泽期和一般的坤泽不一样。”

    温热吐息钻进耳蜗,酥酥麻麻。

    ……的确,她的第一次潮泽期,又快来了。

    这个关头让她不要碰她,反倒是对戚映珠不利。

    烦死了。双信香的难处就在这里:会对结契过的乾元君产生愈来愈多的渴望、索求。

    一般的平绪膏根本无法平息自己身体的寂寞苦楚。上辈子她只和慕兰时有过一次,是以后面的痛苦她都捱过来了。

    但是她们现在标记了两次,再一次那她就真的离不开她了。

    戚映珠开始变得平静了,尽管心里更生气。

    “那不一样。”她气呼呼地说,“那是本来就说好的,和这个暗卫的事不能一概而论。”

    慕兰时仍旧俯首垂在她的耳畔,笑着,热气喷洒:“是不一样。”

    说完,她又很慢地,咀嚼过一字一句般,说:“娘娘在兰时的心中也不一样。”

    似曾相识的感觉袭入了戚映珠的脑海。

    这人嘴巴真甜。哼,但是眼下她不敢这么夸她——真害怕她说什么甜,是因为才喝了什么!

    心有余悸。

    于是戚映珠佯怒推开她,道:“和旁的人一样还了得!”

    哼,还算她有良心,知道谁才是独一无二的。

    “走了,该出去了。”

    ***

    推门刹那,铁马檐铃撞碎满目烟雨。三月的雨是纺娘抛下的游丝,缠着青石板上新冒的蕨芽,将茶楼黛瓦洇成深浅水墨。

    两人出门时乍然一惊,反应过来,两人便回去找那掌柜的要一把伞。

    掌柜的知道这是自家大小姐,十分恭敬地将伞递了上来,又问慕兰时:“大小姐,可还觉得我们今日糕点可口?”

    慕兰时接过掌柜递来的二十四骨竹伞,伞面绘着衔樱雀儿。

    掌柜的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羞赧——她们这个茶楼位置不错,尤其是二楼的位置。正好这些天那对夫妻大吵大闹,惹得大家都想找个好地方看热闹。

    是以她们茶楼的生意还不错,可再怎样,掌柜的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接待了自家大小姐,特来问问。

    “可口,”慕兰时语气颇为清淡,很是信服的样子,“不仅可口,这汁水也可口得紧。”

    掌柜的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她并不知道这光风霁月的大小姐,在那熏得笔直的袍袖下,是怎样掰开她身旁戴着兜帽女子的手。

    指尖若有似无划过戚映珠藏在袖中的掌心——那截手腕分明被雨气浸得微凉,划过肌肤却像炭笔描红,酥酥麻麻写下“可口”二字。

    出了茶楼后,两人头上油纸伞“啪”地绽开,霎时笼出个潮湿的小天地。戚映珠盯着伞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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