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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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东家要开布坊,不若……”

    她忽然逼近,湿润的唇贴上戚映珠因着生气微鼓的面颊。

    大祁官服的内里,须绣上官员的姓氏。

    慕兰时说着,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半寸,语气愈发地高深莫测:“给兰时绣一个?”

    “好啊,定给你官服绣上一个‘戚’字。”戚映珠答得快:“好表明主人家是谁,那古话说得好,什么也要看主人。”

    又在明里暗里骂她是狗。

    慕兰时假装听不懂:“那得仔细着些,别被我娘亲发现了。”

    戚映珠忽然计上心来,终于知道如何欺负这人一回!

    “那,兰时是想绣在襟口……”她温热的掌心覆上慕兰时的后颈,滚烫气息顺着本就松散的领口往下丝丝缕缕地钻,“还是绣在贴着腺体的里衬?”

    慕兰时额前猛地一跳,怔愣片刻。

    而戚映珠看她浑身僵硬的一瞬,心头得逞,虎牙又不自知地舔了舔唇,继续撩拨她说:“这样吧,还是让妻主来量体裁衣。”

    说着,她便探手去解她的腰带。

    “兰娘腰怎的这么细?以前我竟是不知……”她说着,竟然换了个称呼。

    慕兰时喉头一滚,忽然按住她作乱的手,“乖,把量体裁衣的‘体’字,再教兰娘一遍。”

    还不等戚映珠反应过来,便被直接吻上。唇舌在她的腔壁中作乱,她被吻得大脑一片混沌,只全身上下一起翻涌着水光。

    戚映珠无法,只能将眼睛垂下来,同她接吻。

    ——可这眼下的视野也不见得多好,看见了什么?

    那只筋骨漂亮的手陷了进去,把她刚刚想要对慕兰时做的事情做了。

    或是说,慕兰时方才也不是开她玩笑,要让她,教她哪个字。

    只不过眼下看来,不太像是玩笑。

    戚映珠只能闭上眼睛,感觉这牛车的颠簸——真是的,这牛车还真讨厌,明明走得更慢,为何还更颠簸?

    拉车的牛犄角上缠着金箔,华贵非常,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赶车人极有自觉,将车赶得极稳重极平缓——没办法,谁让她出门的时候,听了小姐的吩咐呢?

    小姐说,这驾驶牛车,就是要走得慢才好。

    赶车人深觉有道理:毕竟慕家不差钱更不差马匹,追求速度为何不用马呢?

    赶牛车嘛,那定然是要享受!春光晴好,想来两位小姐一定在欣赏春色吧!

    只是她却不知,帘内的两人,低语的却还是那饼铺的事。

    “……东家怎么看?”慕兰时低声笑着,“请不请兰时做那揉面师傅?”

    “住嘴!”

    第34章 034(修)

    两人终究还是把衣服穿整齐了,只是自己襦裙上面,全是慕兰时身上的兰芷香气,怎么也赶不走。

    呵,她对此已经习惯了——反正这人的信香乃是最名贵的一种香料,就当她富贵有钱,用了这名贵香薰便是!

    只是及至下车时她的眼尾仍然泅着海棠红,谁知道这不通一点算数的白痴大小姐竟然……

    一想到那细长骨感的手揉弄出来的各种形状,就教人觉得不好意思。

    “话说回来,你今日又要把我带回你家去么?”戚映珠忽然反应过来,镇静地收拾桌上地契时,忽而抬头问了句。

    慕兰时轻轻地点了下头,说:“不和我一起回去吗?”

    似是从方才的激烈中抽身出来了,戚映珠现在淡定许多。

    她还记得慕兰时上次所说,“那傻子现在正在高兴”。

    戚映珠便说:“你家里面那些人,你恐怕还没收拾干净,把我带回去,难道不怕露馅么?”

    昨日她和慕兰时并肩走在伞下,听慕兰时的反问,戚映珠便晓得,她的手段定然和她不一样。

    她只是处理了一个戚中玄,至于另外两个人便自食恶果去。可慕兰时呢?上辈子戚映珠并非没有领悟过她的手段:

    她曾见慕兰时用茶盏盛着鸩酒,哄得三朝元老为保家族自戕;看她在琼林宴上以图为饵,引得七位言官互揭阴私;最惊心是雨夜提灯入诏狱,将燎原期的罪王绑在烙刑架上,笑说“信香混着焦肉味,倒是催情良药”。

    她入仕时是光风霁月的世家大小姐,为人清正自持。可是,她却曾为另外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为其开路,到头来,却是死路一条。

    ……上辈子仅仅是难以开口么?戚映珠忽然想问自己。其实也不尽然,她也许只是,只是想沉浸在某些回忆里面罢了。

    想到这里,戚映珠的心不经意间颤了下。

    “不怕的,”慕兰时淡淡道,以手撑着下颌,很是随意地说,“只不过要委屈一下你了,来,将这个戴上。”

    说着,她便拿出了一个兜帽递给戚映珠,亲自为她戴上时,也不忘记在她的耳侧吐露热息:“待会儿,东家就不要说话了。”

    戚映珠静静等待她给她戴上兜帽,“给我戴这个做什么?”

    慕兰时先是没搭话,只是帮她整理。

    不过戚映珠何等冰雪聪明,只在慕兰时沉默的间隙,她便捋清楚了来龙去脉。

    那孟珚前世诈称自己同慕兰时有了关系,再看慕兰时这风轻云淡的样子,定然是慕严以为她和孟珚尚在一起!

    这是想把她带回去营造偷情的意思了!

    思及此,戚映珠嘴里便冷笑两声。

    慕兰时正要回答,听见戚映珠的冷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只见那双杏眼冷冷清清地看着她,眼底情潮早就翻涌成了八百里酸浪:“我可顾着生气,没时间去想说话。”

    慕兰时哑然片刻,心知自己又招惹上了——可天地良心啊,这一回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这女人怎么偏偏就能精准地找到醋来豪饮鲸吞呢?

    “那映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慕兰时垂着头,显得相当乖顺。

    哼。

    “谁要陪你演这偷情的戏?”

    慕兰时敛眸,正色说:“我可没有演戏——但若小君非要这么说的话,那……”

    “便是假戏真做罢。”她说着,伸手捏住了她的腕,一双凤眸里面又像是淌着一弯春水了。

    看她今日打扮得这么漂亮,又用了心来接人,自己还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也不算是白白受欺负,看她低眉顺眼地求饶,戚映珠心头的醋意这才稍稍缓解了些。

    “嗯。”

    慕兰时莞尔。

    虽然说这恶霸兔子咬人,但她很知轻重,从来没有发狠咬过她。

    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只要真心实意低下头来哄她几句,便没事了。

    戴好了兜帽,不过一会儿,牛车便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慕府门前。

    慕兰时先下了车,又殷勤地托着帘子,为那身形苗条的女子打帘。

    赶车人虽然有所猜想这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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