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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驸马但误标记太后》 30-40(第10/34页)
可惜他进不了呀。
只不过,他梦寐以求都想要进去的世家,这个戚什么的女人,居然不屑,还要主动跑出来立户——真是不知道她的脑子是不是被门给夹过,才这么愚钝!
“闭嘴。”女人的粗眉一皱,扫了过来,“商户怎么了?总好过某些人,连寒具都要赊账。”
她瞥向周老六腰间空瘪的荷包,吓得他讪讪地闭上嘴巴。
戚映珠应了,“是,小女今后便在京城从商了。”
从商啊。
女人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戚,是个做商户的好姓。”
***
戚映珠拿着一沓户曹验过的地契出来,抬眼便撞见道旁槐荫下卧着辆金丝楠木的牛车。
她本来不以为意,但看了片刻便耳根一热——这牛,犄角上缠了金箔,这不是那日慕兰时同她调笑时说过的吗?
倒是个现世宝,真是仗着自己重来一世,还真把自己当个孩子了。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戚映珠还是缓缓地往那牛车旁边走了。
今日赶车的不是阿辰,似乎不太了解戚映珠的样子,那侍卫礼貌地搬来脚凳,也不言语。
戚映珠掀帘而入,只见慕兰时早就好整以暇地半倚着堆绣软枕,霜白色的广袖滑落至肘间,露出腕上三匝缀着金铃的红线。她今日却未戴冠,鸦青发丝逶迤在月白对襟上,只堪堪用簪子挽了发,倒像是故意将工笔画里的嫦娥扯落了九重天。
“怎么,狐惑媚主?”戚映珠扬声,并膝且非常矜持地坐下来,又举高了手上的那一沓地契,一猛声拍在檀木桌案上,“是见东家我今日发达了,特来讨好一二?”
“还知道拉牛车来。”她又补充道。
车顶垂落的缨络在帘外摇晃,漏进的光斑正巧映着慕兰时襟口未系紧的带子。
团扇的边沿慢条斯理划过檀木小几,慕兰时足尖勾住她曳地的裙裾:“怕东家得了万亩桑田,嫌我这旧人不如新蚕丝软和。”
扇柄忽地挑起地契最上那张,她又故作震惊地编撰谎言:“哎呀,西郊三十顷——恰好够修座金屋?”
“修来镇妖,”戚映珠也颇配合地笑眯眯,“绝不藏娇。”
慕兰时泄气一息,但很快又挑眉笑起来:“那兰时就放心了,这样就没旁的女人敢接近我们东家了。”
“看来兰时日后的美日子还长着呢。”
戚映珠乜她一眼,无意识用虎牙磨蹭下唇,脸颊又不自知地鼓起半边:“啧。”
慕兰时继续用团扇掩着嘴笑,“那是了,毕竟妻主如今坐拥这么多地产……我多多少少也得为自己的前程考虑,万一妻主又像上次那一样,把我踹了怎么办?”
上次又是哪次?就是她向徐沅表明心志那一日吧?
戚映珠撇撇嘴:“踹你你又不疼,踹死你总比踹了你好。”
慕兰时煞有介事地道:“那还是踹死我方便一些。”
“好吧,你倒是说得对——踹了你的话,你还得巴巴地上来找我。”
慕兰时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暗芒,笑道:“可我看我们戚小娘子今日也如此上了这辆牛车啊。”
戚映珠:……
说不过便只能动手了。
只不过她欲掐她的手还没贴多近,就停下来了。
今日这慕大小姐倒是拾掇得漂亮,让她于心不忍了。
而慕兰时却趁机反应过来,捏了她的手,正好将人一把搂进怀中。坐定的那一瞬,她又朗声向外喊道:“回家去!”
大抵是真有那些地契作后盾,戚映珠今日力道都大,虽被慕兰时捏着手腕带到了膝上,她却也没忘记自己上次立下的豪言:一定要把慕兰时压在身下。
是以慕兰时方抬声吩咐那赶车人怎么走后,下一瞬,下巴便被那纤长的手指抵着,只听得戚映珠相当得意的话音:“如、何?”
她现在难道不在她身下!?
“毕竟大小姐今日穿得这么好看,不幸一幸似乎说不过去?”
慕兰时片刻失神,登时反应过来戚映珠的“如、何”意味着什么,她福至心灵,来得极快。
泛着粉色的唇开合,又快又狠又准地喊道:“妻主。”
戚映珠的脸登时红了。
……她倒是没怎么有做这登徒子的经验,光听人叫完妻主之后,就喃喃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看慕兰时这般慵懒亟待采撷的鲜花模样,她便觉得气呼呼。
“话说回来,”慕兰时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低下头亲到戚映珠的耳侧,热气不断喷洒,“东家拿了这些东西,打算做什么?”
她还补充:“除了养我之外。”
戚映珠被她弄得腰痒,但这毕竟是正事,于是她半是嗔怪半是认真地说:“我想开布坊、布店,再做个早餐店之类的。我已看了,这些地契里面有个临街的,那里适合开个饼店。”
“我看过更夫记录,每日寅卯之交,两百名漕工涌入,途经此地却连个热汤饼铺子都没有。”她说着,一边还不忘在慕兰时的身上作乱,听她耐不住的喘息,便心觉相当解气。
真以为兔子不会发威?
于是她继续煞有介事地安排:“再有一*转角处,还有学子上下学也会途经此地,我已差人数过了!”
看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慕兰时只点着头称是:“嗯,东家这么会安排,兰时就等着住金屋了。”
戚映珠故意板着一张小脸:“都说了,那是本东家用来镇妖的。”
“难不成这是娘娘重生的代价么?”
这下是真被她气了,戚映珠也不管对不对,对着慕兰时那天鹅般的修长脖颈就是狠狠一口,直听到她故意叫痛“嘶”了一声才罢休。
戚映珠把她咬服了,抽身坐正时也不忘解开慕兰时的衣襟——哼,合该给她看看这女人的样子!
“而且,”戚映珠继续认真地论证起来,越说眼睛越亮,“灶间临井省了挑水钱,后巷直通米市,最重要的是……”
慕兰时不管自己被解开的前襟,展露了多少的亮色春光,只趁着这掉进钱眼里面的恶霸兔子眼睛闪闪发光时,挑落她的衣衫。
“最重要的是,”慕兰时忽然靠近,整个人贴在戚映珠的脖颈上,舔着她的脖颈,逗弄她说,“东家想让我每日寅时起来揉面?”
……又讲荤话!
衣衫也被她挑落,戚映珠恼了,也不跟这白痴大小姐分析这店铺到底能盈多少利,反倒是直接拧了她耳朵,“若是换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慕大小姐来揉面,本东家这些店全部改造了做汤饼店都得倒闭的。”
慕兰时连连告饶,胸腔中溢出几分得意的笑。
谁让她解她衣服的?她解她衣服,她解回去不应该么?
“也不知道怜惜人家。”慕兰时叹口气,却仍旧用手指绕着戚映珠的袖口,一边漫不经心道:“大约五月,我便要去做官了。这官袍嘛,可以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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