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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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能不动心思,遂点头答应,由他牵着手继续往前走。

    这一个上晌,陆渊陪她逛了许多铺子和摊位,买来的大包小包两个宫人来提才勉强够,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胜在大多都是宫里没有的。

    二人逛了许久,沈蕴姝的身子开始吃不消,去樊楼吃饭的路上,陆渊干脆背她过去。

    端上桌案的饭菜热气腾腾的,沈蕴姝担心随行的人会不会饿肚子,微蹙起眉头询问陆渊可有给他们安排地方用膳。

    知她最是心善面软,陆渊轻拍她的手背让她放心:“已安排他们分成两班错开去一楼吃,姝娘无需忧心。”

    沈蕴姝得他这句话,方安下心来执箸用饭。

    陆渊耐心地剔去鱼刺,再将那剔好的鱼肉放进她碗里,叮嘱她慢些吃,这才在她面前大快朵颐。

    与她在一处时没有太多的规矩约束,从前在军中养成的大口用饭大口吃茶的习惯可以在她面前显露无余,陆渊心里十分熨帖,待填饱肚子后,便傻坐在那里看她吃饭。

    她的性子温吞,吃起东西来斯文又缓慢,被他欺负得狠了亦会红着眼舀在他的肩上,她像是没有什么力气,舀得不痛,倒像是在赐予他某种印记。

    陆渊看着她的唇瓣小幅度地张开又闭合,越发挪不开眼,直至她放下碗箸,端来漱口的茶水漱了口,用一条素纱巾子遮住口鼻吐去那茶水,他才醒过神来。

    “姝娘再尝尝这茉莉香片的味道如何。”陆渊说着话,提起茶壶往高足银杯里满上半盏,递给她。

    沈蕴姝饭量不大,胃里尚还有位置,便将那杯中泛着茉莉香的茶汤悉数饮下,微微的苦味过后便是回甘,唇齿间花香浅浅。

    陆渊跟着饮下一碗,又问她味道如何。

    “清香”回甘二字还未及从她口中道出,陆渊那厢便趁势吻住她的唇,舌往里探,环住她的腰肢。

    陆渊同她唇齿交缠过不下百回,早已习惯了对方,她这时候熟练地用鼻息换气,却还是被他吻得大脑空白,四肢发软。

    她今日走了这好这时候,陆渊不愿她受累,不顾她的婉拒,不由分说横抱起她,就那般抱着她下楼。

    车夫已将车挪了过来,陆渊抱她上车,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睡觉。

    沈蕴姝的确有些累了,当下将头埋在陆镇宽厚结实的胸肌处,不多时便已进入梦乡。

    大明宫。

    崔皇后有事要与陆渊商议,因未寻见人,便顺道往拾翠殿来探望贵妃母子,未料贵妃竟也不在,她这厢略一打探,知晓了他二人于今晨出宫之事。

    时下年关将近,不独前朝,后宫亦是诸事繁忙,不想圣上竟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人出宫游玩。

    崔皇后闻此消息时,面上神情有一瞬间的挂不住,却又及时在那女官瞧出前换了副面孔,仍是一派端方和善的模样,语气平平地让女官退下后,唤来宫娥去司膳司传话,叫熬上两盅暖身的桂圆银耳燕窝羹,一盅送来皇后殿,一盅送去贵妃宫中。

    一更天时,崔皇后料想陆渊陪了沈氏一日,夜里也该会紫宸殿处理政务,遂提了食盒去往紫宸殿。

    “奴见过皇后殿下。”迎接崔皇后进宫门的乃是高内侍的徒弟王颍。

    “圣上可在里面?”崔皇后面色如常地问。

    王颍手持拂尘弯下脊背,恭敬回话:“禀皇后殿下,圣上今夜宿在贵妃宫中。”

    贵妃二字,她这段时日已经听得太多。崔皇后只觉得她着实命好,那般胎大难产竟还能保住一条命;这一年多来,即便她不能侍寝,圣上还是对她专房独宠,从未在别处留宿,她这位中宫皇后亦是如此。

    崔皇后强撑着不让自己的脸部表情垮掉,步履从容地离了紫宸殿,叫贴身伺候的女官倒了那碗燕窝羹去。

    拾翠殿内,陆渊检查了陆绥的课业,亲去偏殿哄睡小皇子,又交代宫人伺候好公主睡下,他才踱步出来折回正殿,抱沈蕴姝去沐浴。

    沈蕴姝虽久未与陆渊亲昵,但身体的敏赶处还是经不起他的撩拨,很快便面红身软。

    陆渊当她的面饮下降低活性的汤药,用清水漱去口中苦味后,抱起她放到铺了毛绒软垫的罗汉床上,大掌褪去她的外衫,温软的唇瓣凑到她的耳边,“姝娘,朕不会再令你有孕,朕只要你全须全尾地陪伴在朕身侧。”

    说着话,屈膝跪至脚踏上,唇往下移,舀住那捧香软,助她消解内里的涨。

    耳畔传来细碎的囤厌声,沈蕴姝看他跪自己身前,像一头贪吃的野兽。

    幼子未食多少,倒叫他这个做阿耶的吃了去。沈蕴姝被他侍奉得极舒服,捧住他的头引导莫要偏心。

    陆渊帮她解去两边的涨意,宽大的右手也未闲着,灵巧地避开布料的阻碍,在沈蕴姝逐渐迷离的眼神中强势的纷她的煺,低下头颅轻轻吻住,认真舔舐。

    沈蕴姝不自觉地去攥小几的边缘,另只手捏着软垫,微微仰起纤白的脖颈,眼里沁出升锂姓的眼泪。

    陆渊再抬首时,唇上已然盈润一片,他抿了抿唇,抚去她眼尾的泪,滚动喉结忘情道:“朕从不曾对旁人这般过,只有姝娘能让朕如此多回。”

    “朕会蔓些,不会叫你难挨。”陆渊低声安抚她,按她的膝,徐徐地研。

    他看过的杂书太多,沈蕴姝如何敌得过他,不多大会儿便再次败下阵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靠近他,软声唤他:“五郎。”

    “姝娘,我在。”陆渊终是因为她的这声呼唤乱了分寸,一鼓作气,惹得怀中小人眉头紧皱,吸着凉气泪落如珠。

    “姝娘莫哭,是我不好。”陆渊缓缓地冻,抚摸她的肩背让她放淞,接着如珍似宝地吃下她的泪珠,再是与她交吻。

    在听到她喉间动人的声调后,他方敢放肆些,托住她的囤邀立起身来,行至条案边,就那般抱着她施为,久久不曾放下她。

    怀中的女郎发髻渐乱,绾发的金凤步摇早不知坠落何处,独那朵通草牡丹在发上摇摇欲坠,陆渊的衣料被她的眼泪和汗珠沾湿,终是不忍再这样,放她躺回贵妃榻上。

    这晚克制着哄她闹过两回,陆渊叫人抬水进来,伺候沈蕴姝干干净净地睡下后,又去浴房内自行解决一回。

    转眼到了十二月下旬,县里学堂放半月假,周淮川收拾好细软,雇车家来。

    他这日回来得晚,沈沅槿因抄了一日的书,天黑后便睡下了,并不知晓他已归家,第二日晨间穿好衣物顶着一张白净的小脸去厨房烧热水时,偏巧碰见同样来取水的周淮川。

    几乎仅在一瞬间,她便发觉来人不是柳桂香,幸而冬日天亮得晚,周淮川并未瞧清楚她的样貌,只是觉得她脸白,身段放在男郎里瘦得过分。

    周淮川愈发怀疑她不是男子,遂将心中疑虑说与柳桂香听,讨论她隐瞒身份会否另有所图。

    柳桂香骤然听此言论,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不定,待调整好心绪后,出言否认他的话:“大郎怎的这般多心,她只是幼时耶娘早逝过得苦,这才生得比寻常郎君瘦小些,怎会不是男郎;再者,咱们家也不是富贵人家,她若是没安好心,何必花钱在咱们家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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