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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成婚后被太子觊觎了》 60-70(第3/35页)
品头论足起来。
一番“点评”下来,还不忘自诩读书人劝告生身母亲:“读书识字原是男郎的事,阿娘身为女郎,不用参加科举,亦无法像男郎那样参与治国安邦之事,何必费这个心思学什么写字,每日浣完衣享享清福不好么?”
柳桂香耳听亲子如此说话,焉能不灰心丧气,当日暂歇了识字写字的心思,早早地洗漱睡下了。
西次间内,沈沅槿对此一无所知,她抄完今日的页数,自去厨房里去烧热水。
行至檐下,可巧碰见周淮川出来倒水。
沈沅槿叫他惊了一跳,看清他是柳桂香的儿子,立时平复下来,朝人拱手见礼,以示礼貌。
周淮川见沈沅槿手生得白皙小巧,同她的黄色脸蛋大不相同,那个荒唐的想法便又浮上心头,盯着她那双清眸看了数息,徐徐回一礼,“林兄。”
沈沅槿对上他的眼神,心里莫名不大舒坦,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匆匆从他身边绕开,进了厨房,往斧里倒水进去。
翌日,柳桂香晨起去浣衣,沈沅槿瞧着天色不好,提醒她带把伞,早些回来。
姜黄粉快玩见底,沈沅槿薄涂一层出了门,新买一些回来。
周淮川在窗边看见她打门外进来,约莫是出了些汗的缘故,她合上门后不自觉地抬起手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下一瞬,她额角处的皮肤现出一块原本白来。
心里勾起一股疑心和痒意,想要跟上前去看看,又怕是自己多心,怪尴尬的,加之还要赶去学堂,终究按捺住心思,于午后拿上柳桂香留下的一百钱,雇了驴车去县里的学堂。
酉时,柳桂香归家后,待用过晚膳,没再像前些日子那般来寻沈沅槿学认字和写字,沈沅槿心中疑惑,便去寻她。
沈沅槿这厢听了柳桂香陈述的周淮川的歪理,苦口婆心地又劝她一回,告诉她女子也可知书明理,依靠自己的学识来营生赚钱,譬如她从前经营铺面,现下抄书对账,亦非是只有男郎才可做的。
经她如此一劝,柳桂香方重拾书本。
许是十一月课业繁重,周淮川有大半月未归家,只托同窗带了话回来,等了半日的柳桂香知晓他宿在学堂里住着后,适才感到安心。
临近十二月,年关将至,千里之外的沙州,辞楹和萦尘二人在城中落了脚,租赁下一座两进的宅子,欲先熟悉熟悉沙州城中的情况,等过了元日再行张罗开铺子一事。
魏五娘一行人先在沙州售卖过一轮东西,余下的方带去西域继续售卖。
萦尘知晓她们还会返回沙州,故而这次并未跟去,先陪辞楹在沙州站稳脚跟。
沈沅槿朝思夜想着能早些与她们重逢,在长安降下第一场雪的这天夜晚,梦到了她们在沙州相见,她们一起在后院搭建花架种下葡萄,挤在人群中观看供养人礼佛,石窟的壁画上,飞天神女栩栩如生
梦境太过美好,沈沅槿一觉睡至天光大亮。
她太想知晓各处城门的情况了。
趁着十二月初一,周淮川归家小住一日的时候,她主动去寻他,向他询问进出城门是否还像头先两三个月前那般严。
周淮川盯着她的额头看了看,再是鼻梁和脖颈,在她清亮的眸光下,漫不经心地随口搭话:“约莫是人已寻回,又或是殿下不要那宝物了,无需再净面比对画像。”
沈沅槿与人道声谢后,起身回自己的那间房里,合计着在元日前,沉着城中人多热闹,融了那两个金镯子,再想法子搭上一支西北的商队,只等开春了,陆镇大婚过后便随他们北上去沙州。
第62章 两块金锞足够她离开咸阳前往沙州
长安的冬日, 寒风如刀。
乌金自天边升起,和煦的暖阳坠落大地,驱散寒凉之气。
因今日是休沐, 陆渊越性推了一应公务,携沈蕴姝出宫游玩。
陆渊静坐在一边看宫娥替沈蕴姝梳发簪钗,末了,仔细端详一番, 命人去取白狐裘来,亲自披在她的肩上,再将系带系成一个小巧的蝴蝶活结。
此番外出, 陆渊独带了沈蕴姝一人, 且还是做寻常权贵人家的打扮, 自然是让沈蕴姝唤他五郎。
马车缓缓在东市口停下,着常服的侍从们便快速隐于人群之中;陆渊扶着沈蕴姝下车,执她的手往集市上去。
沈蕴姝早已不记得上回外出逛集市是什么时候了, 似乎自从她来到长安城后,就不曾好好逛过长安的大街小巷,这会子自是看什么都觉得新奇。
许是元日将近的缘故, 磨镜匠和货郎的摊位前围满了人,沈蕴姝不知他们在做什么,稍稍驻足瞧上一会子, 奈何人太多,看得并不真切。
陆渊察觉到沈蕴姝的好奇,偏过头去看她,温声问她:“姝娘想看他们在做什么?”
沈蕴姝下意识以为他会牵起她的手强行挤进去, 抑或是霸道地唤来侍从清条路出来,犹豫片刻后选择扯慌, 冲他摇了摇头道:“不想看,五郎,我们去别处吧。”
她口中的话语同眼里的情绪并不一致,陆渊听出她在哄骗自己,约莫是把他当成那等横行霸道的街溜子了,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勾起一抹笑意宽慰她道:“姝娘放心,我今日就是一位陪伴夫人外出的夫郎,断不会行那起子惊扰旁人的事;他们在做何,我都瞧清楚了,姝娘只消再高些,便也能瞧见了。”
她只有这般高,即便踮起脚也不可能比挡在前面的男郎高,他的这番话委实多余。沈蕴姝如是想着,转身就要走,未料她还未及迈出步子,陆渊便已一把勾住她的腰肢,接着单只手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臂弯里。
担心她会害怕,另只手还不忘轻轻扶住她的后背,轻声细语地让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如此,姝娘可看清了?”陆渊微扬起下巴,定定看她,一脸宠溺地问。
沈蕴姝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心说他怎么也是年过四旬的人,怎还跟个毛头小伙似的大胆行事;她心中虽是这样想,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是往摊位处的磨境匠看去,那些形状不一的大小铜镜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看过几眼便有些刺眼。
“圣五郎快些放我下来吧,那镜子晃眼得紧。”沈蕴姝一面说,一面还不忘攥他肩上的衣料催促他。
陆渊忽想起她某些时刻也会像现下这般攥她肩上的衣料,遂将手回落一些,让她的双眸与他的持平,干净利落地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温热的唇凑到她耳边同她耳语,“今日白天的时间都是夫人的,夫人要去何处,做何事,我都听夫人的。”
他唇间呼出气息似乎不论何时都是那样的滚烫,沈蕴姝耳上一热,不禁想起他在某些时候的不加节制,本能地推他的肩让他放她下去。
陆渊见她的脸颊和耳朵都在泛红,呼吸竟是变得灼热起来,毕竟他也的确很久没有与她亲昵过,这会子温香软玉在怀,她又这样可人,叫他忽视不了一点。
害怕惊着她,陆渊不敢再同她有亲昵之态,小心翼翼地放她下来后,话锋一转道:“前面有不少胡人来的铺子,姝娘可要去看看?”
沈蕴姝在王府时听沈沅槿说起胡人,却没怎么亲眼得见过,耳听陆渊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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