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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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大祭祀的声音变得愤怒,眼神中亦充满了恨意:

    “当年他与他的军队被围剿,是我的姐姐于山中救下了他。”

    “而他以此引诱我的姐姐爱上了他,从而盗走了我族圣物,这才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皇帝宝座!”

    大祭祀看向时钊寒的目光泛着无尽的寒冷,“直至时易之身死,他也不愿说出圣物的下落,只告诉我,圣物只会顺着时家的血脉代代衍传。”

    “所以我便将他的身体永世囚困于此山之中,又与他的后人签订了契约,就是为了找回我族圣物。”

    大祭祀眼神睥睨,“很显然,我要找的东西并不在他的体内,我为何要救他?”

    萧河僵在原地,难以置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真相。

    时易之,就是天凌那位开国皇帝的名字。

    而外界所传闻的神话,只不过是上位者为自己美化过的谎言。

    良久,萧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与你的族人….来自北境?”

    他曾与古籍之上窥见过一二,北境常年处于冰雪之中,而雪山之上则孕育神明。

    他的父亲萧百声常年镇守于北境澄海关,所见离异鬼神之事亦是不计其数。

    如今,就连他都能死而重生,北境神明又岂止是传说那般简单。

    大祭祀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也对北境之事有所了解,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讶。

    “不错,上百年前,我与我的族人从北境逃离,来到了中兴。”

    “那时,中兴全龙无首,诸侯纷争不断,我族无心参与,只求隐世于山中。”

    “如果不是时易之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圣物怎么会丢失,我的姐姐又怎么会死?”

    回忆起从前,大祭祀的神情充满了哀怨与痛苦。

    萧河心下一沉,他怎么也没想到大祭祀与时家,竟会是这般孽缘。

    如此一来,她恐怕不仅不会救时钊寒,而知道全部真相的自己,也十分危险了。

    第40章  北境

    萧河原以为只要见到了大祭祀, 事情便会迎刃而解。

    谁曾想时家的天下,是以这种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

    大祭祀虽怨恨时易之,但如今的天下仍旧是时家的天下。

    而他们今日所知道的陈年旧事, 也不过是大祭祀一人之词。

    事情好似就此陷入了僵局, 但萧河静下心来再细细一想, 这段故事之中必然有被刻意隐去的一部分。

    而被遮掩掉的那部分,才是历史的真相。

    只不过他们现在所知道的甚少,所以在大祭祀的面前占不到丝毫的优势, 从而显得格外被动。

    倘若时钊寒没有失去记忆,他必然也一定知道些什么。

    但坏就坏在, 此时此刻的时钊寒什么也不知道,帮不上任何的忙。

    萧河垂眸,所思所想不过片刻,再抬头神情未有变化。

    “如今时圣祖逝世也有百年,倘若大祭祀您所言属实,圣物只会衍传于时家的血脉……”

    萧河边说边留意大祭祀的神情,缓缓揣测道: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您要找的圣物也并未出现, 也许圣物早就另择他人,不在时家后人身上了呢?”

    大祭祀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萧河,你是想套我的话对吗?”

    “不妨告诉你,我族圣物自从被时易之偷走的那刻起, 就与他的魂魄永远的捆绑在了一起。”

    “你以为我要找的是时家的后人?”大祭祀道,“我要找的, 一直都是时易之的转世。”

    当年时易之盗取大祭祀一族的圣物,利用此物将天凌的国运与己身捆绑在一处。

    只要天凌不被灭国,时易之的魂魄就会再次轮回转世, 重生在时家后人的身上。

    而这样天承国运的人物,也只能是皇帝子嗣。

    所以时圣祖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便嘱咐后人顺应天意,力保时家血脉正统,静候己归。

    而大祭祀必定也因自身某种原因,不能参与其中,又或是被困于此山不得出,只能与历代帝王勉强达成协议,彼此牵制而又无法打破僵局。

    萧河将所有的头绪都重新理了一遍,即便是有所出入,也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正待萧河刚要说些什么,站在他身侧一直十分安静的时钊寒忽然开口道:

    “倘若大祭祀您句句属实,当年时易之能盗走你族圣物,又以后代子孙铺路,以他的才智怎会料想不到今日?”

    此言一出,萧河与大祭祀明显一愣。

    时钊寒又接着说道:

    “我虽不知晓大祭祀您以什么法子能辨认出时易之的转世,但如若我是他,亦会想方设法提醒转世的自己,又或是不来此处见您。”

    “而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没有办法离开这座皇陵的对吗?”

    良久,殿内无人说话,大祭祀看向他的神情略显复杂。

    萧河也有些惊讶,时钊寒即便是失去了记忆,他的本能依旧在。

    不过是他与大祭祀套话的这会儿功夫,已经理顺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恐怕连接下来的对策也是想妥了。

    大祭祀缓缓闭上眼,沉声道:

    “不错,我是无法离开这座山,但时易之当年为了活命,可是喝了我的蛊血。”

    “我族世代养育蛊虫,自出生起,体内就被种入蛊毒,这种毒并不会随着身死而消灭。”

    “只要时易之的转世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一定能认出他!”

    大祭祀睁开眼,“不过,你所说的亦有可能。”

    她走至时钊寒的跟前,目光上下打量,眼中闪过些许好奇。

    “身为皇嗣,却敢擅自动用北境禁品,你胆子不小。”

    事到此时,萧河心下一动,替时钊寒开口道:

    “四殿下与其他几位皇子,身世有所不同。”

    “倘若不是为了在京都保全己身,试想谁又会以身犯险呢?”

    萧河见大祭祀不为所动,接着说道:

    “您所不知道的,也许四殿下知道一二。”

    听闻此言,大祭祀微微动容,问道:

    “为何?”

    萧河:“那夜四殿下被蛇咬后,曾提起过时家先祖喝过大祭祀您的血,说完他便昏了过去。””当时情况紧急,我以为殿下只是出言安慰,并未信其话,现下再一想,恐怕…”

    说到这萧河微微皱起眉来,故作忧虑道:

    “可是如今四殿下因中毒而失忆,恐怕没办法再帮大祭祀您了。”

    听到这,大祭祀哪还有不明白的,这两人一唱一和不过就是为了下套给自己钻罢了。

    偏偏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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