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钊之鹤(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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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石壁之上的油灯一盏一盏的燃起,照亮整个甬道。

    萧河接着往下走,两人的手短暂的接触之后,又很快分离。

    地下通道蜿蜒曲折,修建的窄而低,是以每每往上走的石阶,他们必须弯着腰过去。

    大约走了快有一刻钟的功夫,眼前半米宽不到的甬道慢慢开朗,左右皆逢岔道。

    按照掌灯祭祀的指使,向右又走数百米,钻出窄口,呈现于眼前的竟是一座古老庄严的神殿地宫。

    九根长柱撑起此天地一方,其上绘有飞禽走兽无数,缠斗撕咬,混作一团。

    而其中一根,萧河竟在其上看见了五爪巨龙,其双眼如炬,龙身长数米,亦被囚困于更庞大之物的身下。

    没等萧河再一一细看,掌灯祭祀开口道:

    “萧公子,大祭祀要见您。”

    萧河偏过头看向他,“大祭祀在哪?”

    掌灯祭祀不语,只是向后退开一步,露出其身后的升降装置来。

    “云梯会带你们上去,我只能送到这里。”

    萧河没再说话,阀门打开之后,静默的踏入其内,时钊寒紧跟其后。

    随着一声巨响,降石下落,云梯缓缓上升,从上俯视而下,他们也只是在圣祖皇陵中最不起眼的一角。

    “没什么想问的?”萧河开口道。

    时钊寒点点头又摇摇头,这才说道:

    “正是有太多想问的,反而无从问起。”

    听到这话,萧河勾了勾唇角。

    “等你恢复记忆就好了,可还害怕?”

    时钊寒望向他,目光专注而又些许温柔。

    萧河的眼下有一枚很小的黑痣,因是他笑着眼角微微上扬,连带着那枚细小的痣也变得更为生动漂亮。

    时钊寒也露出笑来,“有你在,我不怕。”

    萧河却在见他笑时明显一愣,时钊寒却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小声问道:

    “我们不可以呆在一起吗?”

    萧河这才回过神来,心情颇为复杂。

    原以为时钊寒失忆只是他故意在装傻充愣,现在看来倒真不像装的,行为举止已经和从前变得大为不同。

    即便是有心要瞒,怕也是很难瞒过熟悉他的人了。

    萧河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只能言简意赅道:

    “在你记忆没恢复之前,你都可以和我呆在一起。”

    “你只能听我的话,知道吗?”

    时钊寒点点头,应道:

    “知道的。”

    “那我叫什么名字?”

    萧河:“时钊寒。”

    他让时钊寒伸出手来,一笔一画的在上面写下这三个字。

    那人却眉头微皱,说道:

    “好冷的名字,不是很喜欢呢。”

    见状,萧河便笑道:

    “那怎么样算好听?钊钊?好听吗?”

    时钊寒抬头看向他,没说话。

    萧河脸上的笑意更甚几分,只有姑娘家的名字才会有叠字,哪有男子这般叫的?

    不过是故意逗他取乐,那人却单纯的不想驳了他的好意,只是眼神谴责。

    萧河却装作没看见,点点头道:

    “钊钊好,和朝朝暮暮中的‘朝朝’也是谐音,寓意也好。”

    时钊寒眉头紧皱,好一会儿才松下来,好似想开了一般,嘴角扬起笑:

    “那好吧,只有你才能这样叫,可以吗?”

    萧河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总觉得眼前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时钊寒不常笑,即便是对着他,也甚少发自内心的笑过。

    也许钊钊就是钊钊,等到他恢复记忆之后,一切便又回到了该有的轨迹之上。

    可是现在的他,一无所知,他不是时钊寒。

    萧河按下心中的那点异样感,轻声道:

    “可以。”

    云梯缓缓停在一道木门的跟前,白袍祭祀冰冷的目光通过厚重的面具,落在萧河两人的身上。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示意他们跟上。

    萧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此处更像是个巨大的宫殿,殿内烛火通明。

    没有怪异的石像,亦没有通天的石柱,只是空旷的石道与摆放在石道两侧高大的灯台。

    穿过幽长的殿廊,直至来到一扇两米多高的铜门前。

    那名白袍祭祀停住了脚步,同样示意他们进去。

    铜门无声自开,当萧河与时钊寒踏入的瞬间,又悄无声息的闭合。

    殿内垂有轻纱薄幔,烛火幽幽,倒映在墙壁之上的影子被无限拉长。

    “到这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自殿内响起。

    萧河下意识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拨开重重帷幔,只见一道清瘦的身影立于祭祀台跟前。

    待他们走近,那人才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相当年轻的面容,只不过左脸之上覆有半张白玉面具,连眼睛也没有露出。

    “您是….大祭祀?”萧河不确定的问道。

    那人并不言语,只是右眼一直盯着萧河的眉间位置,随后轻启薄唇:

    “我早该料到会有今日。”

    听闻此话,萧河忍不住皱眉。

    “您说什么?”

    那女子并未解释,目光又落在了时钊寒的身上,开口便令萧河面色一变。

    “他动了北境的禁品,身中剧毒,已经时日无多了。”

    萧河下意识看向时钊寒,而时钊寒已然愣在原地,脸色发白,虽是怕,但更多的是接受已定事实的平静。

    “大祭祀,您一定有法子能救他对吗?”

    面前之人既然能一眼看出时钊寒的问题所在,未必没有法子救他。

    时钊寒毕竟也是皇室血脉,身为大祭祀不可能见死不救。

    那女子听到萧河的话,却偏过头来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微微勾起唇来。

    “萧公子,我就算是有法子救他,又为何要救呢?”

    “他是为了你才身中剧毒,与我又有何干系?”

    听到此话,萧河一怔。

    为了我身中剧毒?是北境禁品,还是花茅蛇的蛇毒?

    一时之间,萧河脑子乱作一团,而更令人费解的,则是大祭祀对待皇嗣血脉的态度。

    “倘若大祭祀真的能对皇室血脉不管不问,在我与四殿下迷失于山林时,就不该派人来寻。”

    找出些许破绽,萧河便慢慢镇定下来。

    大祭祀轻笑,“你倒是很聪明,那是因为……”

    “天凌的开国皇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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