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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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掂在手里很轻,在耳边轻轻晃了晃,也没有响声。

    她在打开和不打开之间天人交战了许久,最后心想反正是他说的她都可以动,大不了等他回来坦白自己看过,于是打开了木盒。

    只见里面是一只布料泛旧的香囊,上面绣有两个娟秀的小字:「茂行」。

    和她那只出奇得像。

    砰的一声,姜初妤迅速把盒盖盖上了,像扔掉烫手山芋一般将它放回了原处。

    她双眼放空在原地立了半晌,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卧房。

    ***

    时下风行的桃花粉,扑在美人面上,呈现出的是嫩粉色,既不过分张扬,又添得几分娇憨,颇得年轻女子喜爱。

    顾疏芸正是初长成的年纪,最是爱美,尤其是每月的家宴,不花心思打扮一番根本不愿出门。

    第一回见新嫂时,她沾沾自喜自己比新嫂还亮眼,神气得不行,可今日都第三回了,见新嫂次次都不如自己,她都不好意思了,好像他们顾府合起伙来欺负新人似的。

    于是今日午膳后,她悄悄拉了拉长兄的袖子,悄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大嫂不好啊?”

    顾景淮横了她一眼:“你又有什么真知灼见了?”

    “我瞧她身上戴的首饰还没我的金贵呢。我听说有的窝囊废为了防自己妻子红杏出墙,故意不让她打扮漂亮,大哥你不会是那种人吧?”

    顾疏芸边说着还捂住嘴,一副窥探到秘辛要被他杀头似的模样。

    顾景淮忽然有种预感,他这两个“妹妹”说不定很合得来,思维跳脱得都不似常人。

    顾疏芸笑眯眯地接着说:“你要是想证明自己不是那种窝囊废,就去买桃花粉送大嫂吧,她收到一定很惊喜。顺便给我也带一瓶,嘿嘿。”

    “……是你自己想要吧?”

    他们家真是要把她顾疏芸惯坏了,越发没大没小。

    两个时辰后,顾景淮立在胭脂铺里,手中握着台上唯一一瓶桃花粉,眉眼间微有不快:“没有多的了么?”

    掌柜见男人通身的气质,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分热情地伸手引他看向摆在颇为显眼处的胭脂:“您手中的桃花粉只有一件了,不过这款胭脂卖得也很好,这是上月最风行的’锦燕’,女子用它上脸,白里透着红……”

    顾景淮却微不可见蹙了蹙眉,打断他的话:“上月?这月风行的是哪款?”

    掌柜却有些为难:“就是您手中这桃花粉了,另外还有一款’半边娇’有是有,可都是定的货,只能拿着凭证来取。”

    “今日定的话,几日后能到?”

    “这……起码要一旬。”

    顾景淮定了两罐,再加上一瓶桃花粉的钱,付了银子收了票据,约定十日后来取货。

    掌柜被男人方才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送客后赶紧缓了一口,自言自语:“怎么什么都要双份的啊?看着年纪也不大,就有两个女人了?真想当一回富贵公子哥尝尝滋味。”

    顾景淮晚上回府后,先差人去告知顾疏芸,她的那瓶桃花粉他失手摔了,十日后再赔她新的胭脂。

    顾疏芸气得晚膳时都还在记恨。

    晚膳后,顾景淮回书房研磨习字完,再回到卧房,瞥见那瓶桃花粉依然立在妆台上,还未被收起来。

    她难不成还没发觉么?

    收拾得光洁如新的梳妆台上立着个白瓶甚是突兀,他目光总忍不住往那飘,索性拿起来瞧了瞧。

    细细一打量,这东西瓶身是白的,盖子上雕着一朵牡丹,真是不知道如此单调的样式是如何风行起来的。

    顾疏芸不是第一次托他去买她上妆的那些东西,他虽然只是照搬,并无深入研究,却也略知一二,比如涂口脂用的是花片。

    难不成她是嫌只一瓶太寒酸了所以不领情?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有人送他文房四宝中的单独一件,确实不如送全套更得他心。

    况且这是她过门后他送她的第一份礼,着实稍欠体面。

    ***

    翌日,胭脂铺的掌柜被银子砸晕了。

    他接了笔大订单,要这铺里的每样物什,各来一件。

    掌柜惶恐又欣喜地接下了,问传话仆人:“敢问是哪家贵女出手如此阔绰?”

    “不是什么贵女,我们主子是昨日来过的定远侯,这礼是要送少夫人的。”

    掌柜当即瞪大了眼,浑身一僵,脑海中立刻浮现昨日气质凛然的男子,没想到竟是如此贵人!

    他连连点头哈腰,保证今日下午就送至府上。

    可刚欢喜完,掌柜又不禁感到疑惑,他定远侯明明有钱,昨日却为什么只买了一样东西呢?还想要一式两份。

    难不成,是养了外室吧?

    被少夫人发现了,所以今日出手阔绰,是为了赔罪?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姜初妤的妆奁被塞得满满当当,其余放不下的只好暂且全摆在了妆台上。

    她忽然收到夫君的“新婚贺礼”,受宠若惊,压力更大了。

    他的生辰礼还完全没有头绪。

    而且,还平添了新烦恼。

    姜初妤不敢开口问他,那个木盒中的香囊是谁送的,又为什么被他珍藏。为什么……非得扔了她送的那只。

    昨日发现香囊后,八岁的气愤委屈的那个姜初妤,短暂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要不是现在的她的理智占了上风,非得当面对峙斤斤计较不可。

    没有那个必要了,他们约好了的,他只给她安身之所就好,旁的无需多求。

    可这些脂粉礼物反倒是烫手山芋了。

    姜初妤素日妆容较淡,一是略施粉黛便夺人眼,二是锻炼出汗,脂粉太厚易脏,这一堆脂粉得用到猴年马月。

    相处这些日子也算久了,他不可能没注意到。

    那他这么大张旗鼓地送来她并不十分需要的东西……

    姜初妤莫名想到了那只藏起来的香囊。

    莫非是故意营造他们夫妻恩爱的假象,好为私下与旁人暗通款曲而掩人耳目?

    抑或是对她有些愧疚,蓄意弥补?

    姜初妤越想越难受,一直到第二日的晚上还闷闷不乐。

    “府上谁惹你了?”

    耳畔传来询问声,姜初妤一歪头,见顾景淮侧躺着,手架在榻上支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姜初妤差点脱口而出“您”。

    她眼神飘忽,故作淡定:“无人,大家都待我很好。”

    “我送你的那些妆品,你都不喜欢?”

    姜初妤心中一紧,又听他说:

    “我见你今日梳妆时,未用新的瓶罐。”

    她梳妆时,他其实醒了,就在床上看她?

    越发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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