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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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头。

    顾景淮扳回一局,心情舒坦了些:“不告诉你。”??

    姜初妤真有些怕了,又拉住他衣袖,眼神斜落在旁处:“您以后娶平妻,能不能千万别是熙和郡主?我们处不好的,有我没她……”

    后面的“有她没我”,她可没底气说,万一真被休了呢。

    “我说了,我对熙和没有那种心思。”顾景淮整了整袖,正色道,“倒是你,前不久才出过事,就敢出来乱跑,被人杀了都不知仇人是谁。”

    “那您是担心我,才专程来找我的吗?”

    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望着她灿着浮光的眸子,顾景淮在心里哂笑,她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还像个孩子,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回府路上听说你来了郡主府,顺道而已。”

    ***

    回到顾府后,顾景淮第一件事便是问下人:“药熬好了吗?”

    话音刚落,就有人端来了还冒着热气的黑水。

    “您不会要来真的吧?”姜初妤最讨厌苦味的东西,一见药汤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真的没病,健壮得很。”

    说到这个,她若是有根尾巴,早翘得跟发梢齐平了,一双杏眼中满是欢喜,甚至还有些得瑟:

    “您还记得小叔是怎么描述我将熙和从水中拉起的么?一点儿没夸张,我一直坚持炼气炼体的。”

    姜初妤很想确认他是不是真为她与熙和的事去求皇上帮忙了,可话到嘴边,她反而羞于捅破那张窗户纸,兀自甜蜜着,面上却矜持了起来。

    顾景淮懒得探究她的莫名其妙,目光移回汤药上,淡淡道:

    “这是专开了方给你调理身子的,一日两次,一月为一个疗程。”

    中毒的事,他打算暂且瞒着她。韦大夫开的药方他也拿给宫里太医瞧了,稍作调整,尽量把疗程缩到最短。

    听到是调理身子的,姜初妤惊得口不择言:“您真想与我要个孩子了?”

    顾景淮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切齿道:“跟那个没关系!你时不时害风寒,哪天传染给我了怎么办?我得考虑这些。”

    说罢,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俯身垂眼看着她,薄唇凉凉地吐出句惊人之语:

    “你不是没那么喜欢我吗?还想着与我要孩子?”

    第22章 第22章

    姜初妤瞳仁微缩, 撂下狠话时有多清傲此刻就有多狼狈,短暂的震惊过后,又恍然明白他那时的冷哼和疏离, 哑然不知所措。

    她垂下头,讷讷地说了句废言:“您听到了。”

    “夫人确如自己所说勤于炼体, 中气十足,很难叫人听不见。”

    他走到门前时,女子清脆如瓷般的声音被木门压去了大半, 传入耳中已甚为微弱, 也就是他耳力好, 才刚好听了去。

    毕竟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居然向外说这样的话, 他自问还做不到大度得权当没听见。

    不过回过味来,顾景淮默了几息, 借着她这话柄说道:

    “你既只想有个安身立命之所,那我便给你,你可以安心做你的公府少夫人, 不必总担心我要娶熙和东和的。从前我当你是妹妹,如今也不曾变,你我相敬如宾,想来也甚好。”

    甚好么?她不知道。

    但是话都说出去、被他听到了, 已是覆水难收。

    姜初妤终是乖顺地低下了头:“我明白了, 多谢夫君关照。”

    那碗汤药放了段时间,稍凉,温热得正宜入口。

    姜初妤知道抵抗不过, 不情不愿地端起碗,做最后的争取:“可以给我备块蜜饯么?”

    顾景淮睨了她一眼, 吐出冰冷的拒绝之语:“不能。随药乱吃东西会破坏药效。”

    喝个药而已,怎么跟要了她命一样。

    “那冰糖好吗?冰糖没关系的呀。”姜初妤振振有词地讲着歪理,“药材本质是一种食物,冰糖在炒菜时可以放,只是增加甜味,又不会改变膳食的营养,所以也不会影响药效的。”

    “……”

    磨蹭了半天,姜初妤终于就着冰糖把药汤喝了,还煞有介事地把空碗给他瞧。

    幼稚。

    顾景淮眼风扫了她一眼,翻看着闲书:“今晚继续喝。”

    姜初妤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直瞅着他,可他再没向她看来。

    她慢慢收起了目光,落在留了一碗底的黑渣滓上。

    表面浮着的汤药喝尽,留下的也是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哪怕边喝边用甜的东西润嘴,最后蔓延在口中的回味也是苦的。

    他们之间,好似这汤药。

    ***

    第二日是九月十五,顾府一月两次全府人聚在一起用膳的日子。

    姜初妤是第三回参与,虽已习惯了啰嗦的礼数,但还未适应得足够自如,一场宴席下来,挺过头的背僵得发酸。

    这时她听说顾景淮午后要出门一趟,不用伺候夫君,她简直巴不得恭送他出门。

    临走前,顾景淮刚踏出房门,又折了回来,问道:“疏芸拜托我顺道代她去买什么桃花粉,你想要吗?”

    昨日刚说了待她如妹,那这礼只送小妹不送她,似乎说不大过去。

    习惯性拒绝的话在她口中绕了个弯又回到肚子里。

    姜初妤想,受了累,花公府的钱买点东西也无可厚非,便点了头:“那多谢夫君了。”

    顾景淮走后,姜初妤一人独占大床,望着雕花出神了片刻,忽然一拍脑门想起来——

    十月十六,他的生辰礼送什么还没想好呢,眼下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那只从渝州带过来的香囊,本来是想徐徐图之、拿来套近乎的物什,没想到还未用上,他们就相逢了,毫无用武之地。

    若是拿来做她过门后的第一份生辰礼,又太过寒酸,况且从前他扔过一回的东西,她脸皮再厚也没法送出去第二次。

    愁眉不展之际,姜初妤忽然想起来,刚成亲时他曾说过,这东厢房里的东西她都可以动,她还没仔细瞧过他的物什呢,定能找到关于他喜好的蛛丝马迹。

    姜初妤来了精神,先来到书房观摩。

    不同于卧房光洁典雅的墙面,一入书房,满墙的文人字画映入眼帘,她凑近一幅一幅看去,皆是举国上下赫赫有名的书画大家。

    而且书架上除了兵书,最多的便是拓本,足以见主人对其的喜爱。

    字画么……

    琴棋书画,她的琴棋尚可,字画却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

    花钱去买,她又不识货,何况也买不到比他已有的这些,收藏价值更高的画作了。

    纠结片刻,姜初妤轻轻叹口气,无奈只好放弃这项,继续找寻其他线索。

    过了一会儿,她在斗柜中发现了一只小巧精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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