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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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恪接过她喝过的茶盏,仰头喝了,转身便将茶盏搁在了拔步床的梳妆上,不再走开。

    “这几日一个人还睡习惯吗?”

    他语气寻常像是要与她话家常,转眼便见他放下了床幔,抬脚上了床。

    许清妙半合着眼,不敢瞧他,总觉得这时候的哥哥不能对视。

    “还,还成,倒没做梦。”

    许恪解开发髻,拉开薄被躺下,身上的巾子被他随手拉开丢下了床。

    许清妙立马感受到了他肌肤的温度,像是刚从热锅里掏出来的一样。

    她还在左顾右盼,腰间已经被他一手绕过,略一使力她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你”

    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脸也贴了上去,干脆闭上眼睛,任他搂着自己。

    “都没梦到我,我每晚都梦见你了。”

    每一个绮丽的梦中,都是她妙曼的身影,她在他身边绕来绕去,像萤火一般无处不在。

    许清妙听着他低低的声音,懊恼自己明明也梦见过,刚刚怎么就说没有做梦了呢?

    这下显得她好像不记挂他似的,好在,他也没给她机会继续懊恼。

    在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地方,根本不容人思考。

    一只手从被中探出,带着湿意捧着她的脸从眉心深吻而下,直到覆在她的唇上攻城略地。

    许清妙握紧了手心又松开,等到换气时不由提醒他:“哥哥,国丧。”

    国丧期间京中大臣是要守三个月热孝的,热孝期间禁嬉戏婚嫁。

    许恪轻笑,低头又亲了下来,“别担心,你喝药期间是不会有孕的。”

    “你怎么知道?”

    许恪低声凑近她耳朵,轻轻咬住,“林大夫走前跟我说的。”

    她还想再说,却被咬得再无暇多问。

    她侧着头被他抱在怀里,难耐的时候,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小匣子,暗道早知道先拿出小匣子的东西与他看看了。

    第39章 第39章

    云做衣裳风为马,魂悸魄动枕席间。

    梦初醒,竟是身后之人未曾停歇。

    许清妙嘤咛转身,却被许恪捏住了腰间。

    “乖,别动!”声音退却清朗只剩暗哑缱绻。

    拔步床内已然昏暗,床外的油灯想是早就燃尽,她只觉哥哥竟像换了个人般,克己复礼荡然不存,而是一个不知节制为何物的无赖。

    可细细感受,她又狠不下心来拒绝,尚记得此前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那般扣人心弦的爽快,令人沉醉不知归路。

    她伸出细细的手指抓向身前的大手,黑暗中却被他精准地抓牢十指紧扣,按进了堆叠的锦绣软被中。

    “哥哥”她用细细的嗓音喊他。

    许恪粗重的呼吸顿住,沉沉的嗯了一声回应,“妙妙,想说什么?”

    许清妙第一次听到他如父亲般喊她妙妙,一时头皮发麻,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好像又回到了梦里,乘风而起飘在半空,等到再恢复神智时,院子外鸡鸣阵阵。

    竟然已是天光乍现。

    身后的人终于歇了,紧紧地搂着居然也不嫌她身上全是汗水。

    “哥哥都不累吗?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

    许清妙懒倦地靠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胸口,安静许久,在她以为他睡着了时,他低声轻笑:“累,但还能来一次,要不要?”

    许清妙羞恼地推了推他,哼道:“不要,叫水吧,梳洗了还能睡一阵。”

    许恪搂着她摇头,怕她看不见又轻声解释:“不睡了,天亮还得进宫一趟,今晚我早点回来再睡。”

    许清妙不得不感叹他的体力之好,这一晚上也不知道睡了没睡,居然还有精力忙一天公务。

    她拉响了床头铃,外间守夜的丫鬟轻手轻脚地端了热水进屋,放好后就懂规矩的带上门出去了。

    许恪先起身,转身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许清妙惊呼道:“我自己洗。”

    外面已有微弱的光线照进来,她才不要在清醒的时候让他伺候。

    许恪平静道:“你站不住,这回精神还可以,等洗好了吃点东西再睡会。”

    说完,他两手腾空将她抱起,走了几步转身坐在了软榻上,熟练地将她按坐在他大腿上。

    等到俩人彻底收拾干净,许清妙感觉自己像是走了百里路,累得慌。

    “不吃了,我困。”

    但在躺下补觉前,她还记得昨日要问的事情,于是趴在床边巴巴看着他。

    “昨日,真有人送你妾室?”

    许恪闻声一顿,暗道随安果然是与她说这事了,这姑娘也算沉得住气,这时候才记得问他。

    于是,他神色淡淡地说:“确有其事,但我当面拒绝了,你也不用放心上,哥哥这辈子都不会纳妾。”

    许清妙心道果然,闻言不由反问:“要是我一直都生不了孩子呢?”

    平心而论她是知道哥哥是长子嫡孙,需要有儿郎继承家业的,况且她还是父亲收养的孩子,许家人待她不薄,她身为许家长媳理应尽责报恩。

    许恪停下正在系腰带的手,凝神看向她,认真回道:“生不了就从二弟那过继一个,这都不是问题。”

    “啊?”

    许清妙没想到他看得如此开,大雍朝素有长房继承制,有些人家迫不得已才会从族里过继一个孩子,也有狠心的人家休掉正妻再娶以生养子嗣,但正妻无子的人家绝大部分还是通过纳妾多生几个。

    没想到哥哥会直接选择过继这个法子。

    许恪挽着袖口,晨光照在他深色阑袍上,他走近床边俯身看着她,漆黑的眼里清朗坚定。

    “清妙,我前面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许清妙糯糯地缩了缩头,“那倒没忘。”

    他与她说过好几次不会纳妾,这辈子只有她一人,她都记得,只是有些时候还是会生出些担忧来。

    “那就好好记着,哥哥说过的话都作数,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当着祖父和族亲的面在祖宗牌位前立誓。”

    许清妙连忙捂住他的嘴,“别,我就随口问问,你别吓我。”

    许恪挑眉扯出点笑意,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尖,“你随口问问,我也会认真告诉你我的回答,有任何疑虑都直接问我,不要自己去猜。”

    许清妙颔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心:“嗯,我记住了,你快去用早膳。”

    许恪起身继续穿戴整齐,发髻自己亲手挽起用一根白玉簪固定好,转头便看着说要睡觉的人正一眼不眨的盯着他。

    “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哥哥自己挽发也好看。”她才不会说,她是因为看他自己穿戴看得入迷了,别家公子她不清楚,但自家的俩位哥哥那都是几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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