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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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家公子肯定不会纳妾,也不会责怪他向着少夫人的。

    许清妙瞥了随安一眼,没想到这个从小跟在哥哥身后的小厮挺上道,对她这般看重呢。

    于是,她爽快安慰道:“别担心,我保你没事。”

    鹊枝摸了摸额头,她家小姐又拉拢随安了,过去这三年这种事可没少做,不过这回这小子还算有良心知道来告状。

    看来还是小姐有办法,她以后也对随安好点。

    ·

    许恪回到俩人住的小院时,许清妙刚沐浴完,正躺在廊下摇椅上晾头发,身上穿着白色的真丝裙,素颜清丽、黑发披肩,活像刚从月宫走下来的出逃仙子。

    仙子正对着他甜笑,“哥哥,你终于忙完回来了。”

    许清妙没起身,许恪几步跨过阶梯,撩袍坐在她身旁的矮凳上,那矮凳是丫头们坐着给她捏脚用的。

    亏他不讲究,也学着丫头们捏了捏她的小腿。

    “三妹妹怎么不来前院找我?随安不是跑来给你报信了?”

    许清妙亮亮的眼睛转动,知道随安肯定没有主动坦白,顺着许恪话说道:“你在前院跟爷爷他们有要事说,我去了不得耽误事?我知道哥哥忙完肯定会回来找我,你瞧这不月亮都没出来呢,你就回到我身边了。”

    许恪捏了捏她的下颌,压着嗓子道:“三娘口是心非,随安回来可不是这般说的。”

    许清妙微楞,随安这傻小子不会自己承认来给她通风报信了吧?

    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这种事情挺适合她去逗一逗哥哥的。

    许恪不过是看出来随安有事瞒着他,这小子回府就去找清妙了,也不知告了什么状,回来时还是一脸的汗,心虚得不行。

    这下,他不想多想不行,怎么都猜到了随安跟清妙说了些什么,虽是无稽之谈,但他倒是想知道三娘会怎么问他。

    “随安怎么说的?”

    许恪倾身一手撑着头靠在她身下的躺椅上,一手从她腿上抚过,搂上她的腰,眼睛灼灼地看着她不说话。

    许清妙脸上顿时红霞遍布,抓上他的手臂,轻拍了一下,“哥哥,你说呀。”

    许恪低头凑在她耳旁,滚烫的声音说道:“说什么?”

    院子里丫头婆子来来往往,见此情此景都熟练的不约而同地避开了,许清妙甚至听到鹊枝脚步飞快地从里屋跑了。

    下过暴雨的夏日傍晚,太阳已经完全落下。

    昏暗却不完全,许清妙仰头望进许恪眼底,那眸光中不知何时染上了熟悉而陌生的欲色。

    “你”

    她话还说完,便觉一股不容她拒绝的力道压了上来,唇上火热,浅浅几下便往里探,搂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捏在了她的后颈,将她整个捧向他。

    院子右侧有处不大的池塘,雨后的池塘里一只蛙叫起,渐渐的另一只也叫起,直到连成一片。

    “好吵。”

    许恪松开她时,许清妙觉得自己软成了水,比那池塘里水还要浑,那蛙还来凑热闹。

    “那我们进去。”

    许清妙仍旧晕飘飘的,许恪已经单手将她抱起,空出一只手拿过搁在一旁的小匣子。

    他不清楚里面放的什么,但他看出来回来前,清妙正在打算看它。

    屋里静悄悄的,烛光通亮,许清妙将脑袋埋在了他颈后,略红肿的唇蹭着他的颈侧。

    很痒。

    许清妙的一只素色绣鞋掉在了外面摇椅上,一晃一晃地还在随着摇椅荡。

    “净房有水吗?”

    许恪亲了亲她的耳垂,模糊地问道。

    许清妙差点没听清他说什么,水润的眼睛看着他半响才软软回道:“有,早就备好了。”

    她被放在了拔步床内,可她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没松手。

    许恪勾唇又吻了下去,直到她气喘吁吁地两手推他,才还算从容地起身。

    “很快,别急。”

    许清妙愕然瞪圆着双眼,谁急了!

    明明是他急得不行,可他说完就转身进了净房,留下许清妙嗷呜一声闷在被子里。

    好一会,滚作一团的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摸了摸散落枕头的长发。

    不知何时已经干了。

    推开被子,她捂着红了一片的脸转头,那铜鎏金珐琅小匣子赫然在旁。

    洗完头发,她躺在摇椅上纳凉,鹊枝突然将那小匣子拿给她,神秘兮兮地耳语道:“小姐,今晚好好舒坦一番。”

    许清妙接过,打开瞧了瞧,毫无意外那盒子里装的还是原来那些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

    实在好奇便翻了翻,一翻就找到了她昨日在书房翻了好久也没找到那首催妆诗。

    原来是竟被锁在这盒子里保存着。

    她见那纸张用的是时下最贵的澄心堂纸,小小一张写着几行字,格式看上去都不像一首诗,更像一首小词。

    刚要细看,就听到怜星着急忙慌地跑来说翰林到前院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想都没多想就将那纸又塞进了匣子里。

    还想让怜星将小匣子藏起来,又怕这丫头偷看,这些东西还是不要让小丫头看到为好。

    于是,这盒子就被她搁在了摇椅旁不起眼的暗处,哪想到还被哥哥给细心地拿进来了。

    要不要趁现在收起来呢?

    许清妙咬了咬唇,犹豫不决。

    不管要不要舒坦一番,起码她还是想看那首催妆诗,那可是能看出哥哥自带风流又对她有情的诗呢。

    她捂着脸想了良久,还是决定留下它,任它搁在枕畔。

    净房传来熟悉的水声,屋外的蛙叫声再听不见,许清妙只觉得自己耳朵里全是他洗漱的声响。

    时不时还冒出,上一次她昏昏沉沉间被他搂抱在净房擦洗的场景。

    哥哥练武又练字,手指上一层薄薄的茧子,手心的茧子却更厚些,那是他常年练剑留下的痕迹。

    这样一双柔中带刚腕骨嶙峋的手,却有使不完的力气,能抱着她清洗,也能抱着她不掉下。

    她还来不及多想些其他,净房里已经传来了开门声。

    她闻声眺望,只见他仅围着擦洗的长巾便出来了,宽肩薄肌,还有她最爱看的腰身半隐在了长巾下。

    “要喝水吗?”

    许恪洗漱完,只觉浑身还是燥热,他已经有了经验知道这个冲凉水是去不了热的。

    许清妙连忙颔首:“要喝的,桌上有泡好的桑葚菊花茶,清热消暑。”

    许恪眉头都没动一下,利落地倒了一盏,走近递给她。

    许清妙能明显地感受到他靠近时那股热意,明明在廊下吹着晚风时也没觉得他这般滚烫。

    她微红着脸,接过一口气喝了一大半,那盏不小,她喝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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