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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三国]我,呼风唤雨》 110-120(第6/15页)
草船借箭”原主。
诸葛亮脊梁挺直,胸有成竹:“当以箭拒之,天大雾,不知敌军人数几何,便不可轻易出城应战,当以守城为上。”
他最近也很认真在学兵法!
陈昭好整以暇问:“那若敌军是稻草人,敌人派军过来只为骗取箭矢呢?”
九岁的诸葛亮完全想不到二十七岁的诸葛亮会如此“诡计多端”。
他闻言顿了顿:“……也要以箭拒之。”
这是一个无解之谋,哪怕知道下方敌军可能是稻草人,却也不能出战。没人知道稻草人身后是不是藏着敌军,若不射箭,敌军真攻到营中了呢?
谁也赌不起一场战争的成败。
就在诸葛亮思索该如何破局之时,陈昭拍手,发出好大一声响声。
“这时候咱们就不用怕敌人借箭了啊,箭矢规格不同,他们的角弓弩柘木弦,匹配不了我军的锥形箭,敌军收走箭矢也用不了,他们没有这个口径的弓弩。”陈昭幸灾乐祸。
她们能向对方“借箭”,毕竟替换下来的旧弓也不会扔掉,混着用就是了。可对方想要借她们的箭就不行了,造弓可比造箭复杂多了。
这叫从源头杜绝问题!
诸葛亮眼神一亮:“主公妙计,亮实佩服。”
丝毫没意识到是诸葛孔明的妙计被自家主公破了。
陈昭说得兴起,干脆把自己那些对弓弩的改良一股脑往外倒,也不想诸葛亮能听懂多少:“还有扳手也可以加装双钩悬刀 ,弓弩材料也可以从桑木改为柘木加生漆浸泡……”
说到起兴,陈昭一抖衣袖,从袖中扯出一个袖弩,惊得诸葛亮下意识后退一步。
好端端的又非战时,主公为何会随身携带弩?
陈昭边从乌靴内侧掏匕首边解释:“我武将出身,随身携带袖弩很合理。”
见诸葛亮又盯着匕首看,陈昭转了转匕首,匕首在她指尖灵活穿梭,“我武将出身,随身携带匕首也很合理。”
陈昭直接用匕首把袖弩撬开,分解机关,让诸葛亮感受她随身携带的弩和平常弩的不同之处。
桦木和鱼胶复合的箭矢更加强劲,弩内部的弓弦用的是牛筋和蚕丝,外层还有桐油浸泡的苎麻丝缠绕。
“一百二十步内,百发百中,能瞬发五箭,两次发射间隔少于一息。”陈昭得意晃动手指,强调,“我亲手改的弩。”
“若能用在战场上……”诸葛亮看着拆开的弩,眼睛都发光。
一百二十步的距离看似不远,只和寻常弓箭相似,可这弩大小就这么一点,若能把袖弩改成床弩……
“不行。”陈昭可惜道,“造价太高。”
她顿了顿,找了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这弩的造价顶的上鼓吏五年年俸。”
相当于曹劭又晕又被骂,一趟白干。
“亮儿研究这个连弩,可是为了抵御骑兵?”陈昭故作不经意放下了一个钩子。
“倒有一事,关系天下大局,亦与骑兵有关。”
这可是以管仲乐毅自比的诸葛亮,她不信诸葛亮能不关心天下大局。
诸葛亮果然被勾起了好奇,悄悄伸长了耳朵,陈昭却收了话头:“你年岁还小,又非我麾下臣子,此事乃是军中机密,不该让你知晓。”
陈昭命人拿来一册新装订的书册,咳嗽一声:“我看亮儿颇有天资,便将此道传授给你。”
一册封皮上写着《太平要术·神力部》的书安静躺在案上。
送走了陈昭之后,诸葛亮望着案上道经,眉头皱起。
尽管东汉谶纬神学盛行,甚至从光武皇帝就开始奉行谶纬神学,可诸葛亮对此却没什么兴趣。
或许昭侯之道与那些糊弄天下人的鬼神之道不同。诸葛亮抱着对陈昭的信任,缓缓掀开了书页。
【为何橘熟会往下落?】
诸葛亮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橘子往下落,投石车投石也要往下落,昭侯是想要改进投石车。
【一斤铁和一斤柳絮孰重?同时扔出,为何柳絮落地更慢?】
诸葛亮迅速联想到了方才陈昭所讲的“以漆涂羽,可增加弩箭准头”,神色一凛。
昭侯赠他此书,实为传授他减小箭矢风阻、提升射击精要之法!
昭侯果然用心良苦。
隔壁正堂,塞给诸葛亮一本启蒙书的陈昭打了个喷嚏,狐疑看看左右,命人去督促弩车生产了。
若真和袁绍打起来,不得不防袁绍麾下的骑兵。
第115章 第115章
灰暗的天穹压得极低,细雪如絮,簌簌而落。
几个披着沉重蓑衣的身影在雪地行走,脚下泥水混着雪水,在洁白的雪地上践踏出一行行杂乱的泥印。
不多时,进入一片聚居地,众人分散开,各自回家。
吱呀~
王和带着一身风霜迈入屋内,赶在北风吹进来之前用腰顶上了门,反手插上门栓。
一个身材宽厚、个头不高的女人早已等在屋内了,先递上一筒热汤给男人,这是王和的夫人,徐柳。
二人本是流民,逃荒路上互相照应,一来二去看上了眼,得知对方都全家死的仅剩一人后,便做个伴。后来遇到了神女,安置下来,王和便到矿里挖矿,攒了几个月工钱,租下这一座三间屋的瓦屋,请了一个进了昭明军的老乡做媒,娶了徐柳。
王和一口气喝完热汤,把蓑衣脱下,露出背在肩膀上的破旧麻布袋,徐柳托着袋底,二人一起把布袋放下来。
“这回拿了五十支木杆,还给你拿了一袋丝。”王和蹲下,从破旧布袋里往外掏东西。
一小堆四尺多长的杂乱木条,一袋干净麻布包着的蚕丝和不知名动物筋,里面还有一个小瓷瓶。
“等做完送去,能领三百钱,咱们不要钱了,都换成豆子过冬。”王和与徐柳商量。
屋里没有蜡烛,只有炉火照明,二人围坐在泥炉旁,盘着腿一边做工一边商量家中杂务。
王和腿边摆着一支成品箭杆,他熟练地用刨刀修整木条,偶尔伸手比照成品箭杆的弧度,调整手中半成品的粗细。这些木料是先用斧锯粗加工的毛坯,形状参差不齐,经王和之手逐渐变成统一规格的四尺长圆柱形箭杆,整齐码放在炉边烘烤去湿。
徐柳的动作更慢些,她借着窗纸透进的微光,将蚕丝与筋丝捻合成弓弦,不时拆开重编。王和看得眼热,他这削木头的活儿谁都能干,可制弦却是精细手艺,非得在官办织造坊学过徒、通过考校的人才能胜任。他们这临时聚落的五十多个人里,统共只有三人考得了制弦资格。
编一根弦的工钱,抵得上他削百根木杆。
“你再带上些钱,换点粮种回来。咱们家里的豆子够过冬吃了,该囤些粮种,开春种在地里。”徐柳眯着眼把三十二股蚕丝按照顺序编成一股。
“换粟种?”
“换豆种,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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