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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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了。”裴厌辞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甚,带着浓浓鼻音道,“太丑了,还让孤犯病,孤被太医灌了两个月的药,都是他的错。”

    “你身上有病?”棠溪追皱眉,他怎么不知道,“既然生病,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能喝酒,孤先天体弱,又在寒潭泡了一晚,喝酒会死的……孤都喝习惯了,都是苦苦的,但孤不想再喝药了,也不想再死了。”裴厌辞郑重其事地告诫他,“孤千万不能喝酒。”

    棠溪追忙问:“你可有不适?”可他上次喝了一杯后不也好端端的。

    裴厌辞摇摇头,“你这内侍,怎么这么关心孤……内侍……棠溪追!”

    他终于记起了眼前之人叫甚,张大了双臂,随着嘴里一声欢快的“呼啦”,惊喜地抱住了棠溪追。

    “你终于来啦!”

    第87章 沐浴 快把衣裳脱了,让孤瞧瞧

    棠溪追因他这一声呼唤温柔了眉眼, 浑身阴气散尽,“见到我,你这么开心吗?”

    “刚才碰到一个恶奴, 竟然敢欺主, 你快帮孤教训他。”裴厌辞说着要从他月退上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只着一条亵裤, 疑惑地看着自己身子, 半晌没反应过来。

    棠溪追摸摸他满是疑惑的脑袋, 恶意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搂着月要一边凑近, 往他的耳边吹气, “陛下不是要沐浴, 可要奴婢伺候?”

    “你不伺候难道还想偷懒不成。”裴厌辞不耐地将他的手从月要上撕开, “你这人甚毛病, 怎么总贴着孤,孤跟你很熟吗?”

    刚才还欢喜着呢, 这会儿又不熟了?

    “浴池在哪里, 孤要沐浴。”裴厌辞煞有介事地看向四周,眼珠子刚动身子就站不稳, 歪向一边。

    棠溪追眼疾手快扶住人, 一把将他抱起, 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去。

    “这么小,孤不要。”裴厌辞在他怀里扭动起来,“孤要浴池, 墨玉砌的浴池,还有三只麒麟兽首喷水的那种。”

    “浴池在督主府,你先凑合着在这洗洗。”

    “孤不要这么寒酸的东西。”裴厌辞眉头皱得死紧, 手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好吧,穿上衣裳。”他抱着人坐在一旁的长条凳上。

    “不要,不许用你的脏手碰孤。”裴厌辞一把将靠近的手拍开,因为害怕躲闪紧靠在棠溪追的月匈膛,一下子又被吸引去了。

    他拍拍月匈膛,一脸好奇,“诶,怎么会动?”说完耳朵贴上去。

    九千岁月匈膛起伏,眼底早就是一片浓郁纯粹的紫,忍得有些辛苦。

    裴厌辞疑惑地抬起头,被酒气熏红的右脸被压出了一道浅薄的印子,手开始不老实地扯他的衣襟,“快把衣裳脱了,让孤瞧瞧。”

    “……”

    棠溪追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可不能白瞧,得付利息。”

    “利息……”裴厌辞迷糊地眨眨眼,骄傲地仰头,“没事,孤有钱……全天下都是孤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身上胡乱扒拉,衣襟被他从中间撕扯开,肩下的锁骨凹出两弯阴影,再往下,两团饣包满结实的胸肌露了出来。

    裴厌辞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胸膛,烦躁地将碍事的衣裳往两边推,衣裳从肩月旁扯到月寸弯,没能露出腰,把人急得撒娇,“走开,让它们都走开。”

    棠溪追由着他闹,把人在月退上扶正,撒了手,将手臂从衣袖里拿了出来。

    他的上身完全显露在空气中,皮肤是是毫无生气的枯白,月几肉却饱含野/性的力量,在骨架上匀称地覆盖一层,健硕而坚韧,上半身的衣裳堆叠在月要间,全靠月要带才勉强在身上吊着。

    他的手臂线条流畅而优雅,轻搂着裴厌辞的月要,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迟钝地摸索。

    裴厌辞一只手按在一块月匈月几上,对上面两点樱粉异色有些好奇,将脸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瞧,鼻尖像小兽一般试探着触了触。

    在和软温热的唇息中,左边那点肉眼可见地充血,红色加深,挺了起来。

    裴厌辞瞧满意了,傻笑了一下,拍拍他的手臂,马上又被吸引了,两只手捏了捏月几肉,紧绷而有劲,乐了,“和大将军的一样。”

    棠溪追鼻孔翕张,重重呼出喷出一口气,幽幽道:“你瞧过大将军身子?”

    裴厌辞摇摇头,把自己晃得更晕了,“没……呜……”

    热切的吻将他剩下的话完完全全堵在了嘴里。

    裴厌辞好像做了个梦。

    他梦到了上辈子的那一日,在御花园小亭里,他与大将军对坐其间。

    午后的暖风让他虚弱的身子难得发了点汗,也可能是有点紧张,向来自律的人头一回喝了点酒,身子果然不堪酒劲,有些飘飘然,开始失了分寸。

    他抓了粗粝的手掌,慢慢顺着手臂而上,借势站起,却又支不住身子,往一边软垫靠背小榻摔去。因手拉着人,大将军也一并摔了下来,虚虚压在他身上,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他似乎说了句甚,已经记不清了,之前的那些种种其实都已经记不清了,甚至连对那个傲气自负的人的喜欢,也早就消散了。

    至今仍然记得的,只有将军满是惊惧的求饶,以及那一刻自己心底里生出的索然无味。

    他明明因病虚弱得连多走几步路都费劲,却让这人肝胆俱寒。

    那一刻,他觉得这人变丑了。

    没了的权力加持,除却家世身份,刚毅清爽的外表、朗若骄阳的性格,撕开那些浮华的东西,这人真实的懦弱让他厌恶至极。

    原来,他的喜欢有条件。

    他不能忍受这人有一瑕疵、缺点,他对待这人,其实也就一个玩物。

    玩物必须是美的,是符合他的心意的。喜欢了,滔天权势随手便送;不喜欢了,直接借着这场冒犯趁机敲打,将之前的一切荣华显耀尽皆收回,磨尽他的傲骨,从此跪伏在他脚边,任他驱使。

    这就是帝王之爱。

    但这一次,好像有点不同。

    将军的上身慢慢压下来,衔住他的唇,炙热的呼吸不断冲刷着他脸上的毛孔,熏香过残留下的兰麝味道依然浓郁,与体香混合在一起,逼尽他体内的最后一丝呼吸,几乎要溺死在他的怀里。

    终于,他的唇被放开,在急速的喘/息中,耳畔传来一声低笑,仿佛很遥远,又感觉触手可及,像荒坟葬岗中夜半群鬼的狂欢,影影绰绰,凄厉而魑魅。

    晃得他头晕。

    “怎么醉了以后连换气都不会了。”

    裴厌辞眨眨眼,他早就将那位将军的模样忘得一干二净,眼前只剩下一团模糊的人影,怎么瞧都不清楚。

    感觉很熟悉,又忘记是谁了。

    他伸出手,想要摸他的脸,指尖被含/进了滚烫的嘴里,被牙齿轻轻地啃啮,犹如蚂蚁酥酥/痒痒地爬。

    滚热的舌舔舐着指腹,蜷曲包裹着手指,直到它们变得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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