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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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政敌给除了。

    他看着两人,一个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一个志在必得,似乎沉浸在自己天真的美梦构想中。

    齐祥啊齐祥,你国子监命数,也算到头了。

    ————

    酒过三巡,三人也吃得差不多了,裴厌辞和方清都下楼送客,等马车走远了,方清都问:“你方才按捺下我的手,示意我稍安勿躁,就是为了看你如何将国子监卖了?为了收钱搞特定名额,还对全大宇人开放入学资格,你哪来的权力这样做?”

    “这事我已经请示过齐大人了?”裴厌辞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上面有齐祥的签字,“他同意了的。”

    方清都简直不敢相信,板肃的脸上终于泛起了波澜,“你们、你们这是要将国子监几百年的名声毁于一旦!”

    在此之前,他以为齐祥和他站一边的,不管今晚裴厌辞如何巧舌如簧,没有齐祥的同意,任何文书都上不了仪制司。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我果然与你不能共事。你这般小人行径,早晚迷了心智,与那群堕落的豺狼为伍,早晚得不到好下场!”

    裴厌辞静静地看着他,闻言温柔地勾起唇角,“可是,你坚持自己的‘不同’,又与他们不‘和’,换来了甚?他们可赞许过你的举措一个字?”

    他不在意地拍拍方清都的肩膀,“不会有事的,剩下的我来办就好了。”

    方清都没说话,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酒楼门口,街上人声鼎沸,或红或白的灯火交织在裴厌辞的脸上。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看不透这人。

    “此话何意?”

    “你坚持你自己的想法就好了,不必改变甚,他们污浊,就让他们污浊去吧。”裴厌辞微笑道。

    “我早就不管那些人了,可你年纪还小,不可走弯路……”

    “我知道我在做甚。”

    “你知道个屁!”

    方清都气愤至极,不再多言,上了马车。

    这人简直冥顽不灵,已经无可救药。

    裴厌辞摸摸鼻子,能将一个文人逼出脏话,看来也是他的本事。

    动动酸痛的脖子,他感觉喝下肚子的酒在翻涌,意识还清醒的很,就是眼前的路有点飘忽。

    等了小一刻钟,毋离还没来。

    街口吹来的风都是热的,和着身上的酒热,感觉黏腻得难受,脑袋被吹得更加昏沉。

    明日得去一趟礼部,这事得尽快落实清楚……

    后续得跟上……

    方清都这人说不通,怎么就说不通呢,茅坑里的臭石头一块,跟他解释不清楚……

    还误会人,果然他最讨厌这种愚忠的人,脑子都不会转一下的……

    回去后还得自己洗漱沐浴,麻烦的很,也许他该买几个小厮侍女伺候着……

    他记得这酒楼有供休憩的屋子来着。

    他摇摇晃晃地上了楼,循着记忆到了三楼,推开房门,借着屋里明亮的灯火,他难耐地眯了眯眼,这才看清了里面的人。

    “你是何人,怎么在孤屋里?”

    棠溪追和霍存面面相觑。

    霍存忙收了桌上的账本,道:“儿子先走一步。”

    屋里一时间只剩下棠溪追,以及门口一脸狐疑盯着他的裴厌辞。

    昨日裴厌辞给他递了消息,让他的酒楼给自己留个雅间。棠溪追当然没由反对,又想着既是宴请别人,少不得要喝酒,若是喝多了昏死过去,总得有人送回家。

    他这前脚刚进酒楼,账本才刚对了一半,人直接闯了进来。

    棠溪追手背虚挡着滴血的唇,嫣然一笑,“小裴儿,你不认得我是谁了?”

    “孤凭甚要认得你,你乱叫甚,小裴儿也是你能叫的?……不许碰孤!”裴厌辞气鼓鼓地避开了对方要扶自己的手,身子又站不稳,趔趄了下,直接摔倒在他怀里。

    棠溪追脚跟踢了两下,将屋门关了,把人抱紧屋,放到自己怀里坐着。

    早知道上回也不用那宫廷密酒了,用上几杯千金笑,就能把人给醉迷糊了,甚话都给你套出来。

    裴厌辞神色看起来和平常差不离,连说话语气都差不多,就是那双眼睛,湿漉漉、水濛濛的,鼻尖和脸颊比寻常更红更热了些,往日狡猾精明的锐刺收了,软得不像话。

    “热,你走开。”裴厌辞嫌弃地推了推他的手,“孤要沐浴……你做甚脱孤的衣裳?”

    棠溪追和他抢腰带,哭笑不得,“不脱衣裳怎么给你沐浴?”

    裴厌辞歪歪脑袋,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这才解了这话的意思,点点头,“也是,快给孤脱衣裳……笨手笨脚的,这都做不好,你是不是新来的?”

    棠溪追忍着笑意,道:“是,奴婢刚来,还望陛下原谅则个。”

    “别紧张,”他缓慢地拍了拍厚实的胸膛,安慰道:“孤杀的都是乱臣贼子,像你这样的……”

    他抬头,偃月眼迷茫地瞅了半晌,缓缓露出一个微笑,“好看,孤喜欢。”

    棠溪追低头亲了亲他眼角,手快速灵巧地将他的要带解开,剥了外裳,语调低沉地哄着人,“陛下在哪个国家杀的人啊?”

    “你连孤的国家叫甚都不晓得?”裴厌辞眼里顿生警惕,指着他,“奸细,刺客,不对,傻子。”

    他温柔地揉揉棠溪追的脑袋,“你怎么傻乎乎的。”

    “是啊,奴婢傻乎乎的,所以陛下能告诉我么?”

    裴厌辞盯着他的脸,视线粘着就忘记了挪开,不禁又看痴了去,“你这样的,孤要纳十个进后宫,让大将军吃醋去唔……孤脸怎么不会动了,有东西夹着孤……”

    裴厌辞伸手去掰禁锢脸颊下巴的手,双眼迷茫,耳畔边传来一道细细的磨牙声。

    “陛下仔细说说,是哪个大将军?”

    “脸不会动了。”裴厌辞含糊地说了一句,脸颊随即被放开。

    “孤的脸又回来了?”

    他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满足地笑了。

    棠溪追搂着人,低头细啄他软热的脸,“陛下,大将军厉害吗?”

    “厉害。”

    “他长得好看吗?”

    “好看……你抱得孤很痛,撒手,孤要大将军抱。”

    棠溪追心头的火从胸膛一路蹿到眼底,“他怎么抱你的?”

    裴厌辞眼神放空,慢慢变得有些悲伤,“孤抱住他,他不让孤抱,还把孤推到地上……他不停求饶……不停求饶……不停求饶……”

    他嘴里的话开始不停地重复,眼尾耷拉下来,眼眶慢慢湿了。

    “孤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棠溪追扯扯嘴角,“你还喜欢他吗?”

    “不喜欢了,孤再也不要喜欢任何人了。”

    “为何?”

    “他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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