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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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吃什么饭。

    被子下,祝时宴踢他,“你现在能不能离开?”

    “两小时后我要去美国。”傅辰说,“去处理点事。”

    祝时宴冷着脸:“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那就好。”傅辰沉声警告,“我奉劝你别再乱跑,后果你很清楚。”

    “你杀了我吧。”祝时宴绝望到坦然,“我可以死了。”

    傅辰蹙着眉:“你想干什么?”

    “想你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回来。”望着天花板,祝时宴说,“看到你我就想死。”

    话音落,被子遽然一轻,傅辰立即起身离开。

    两分钟后,保镖进入房间,开始24小时寸步不离监视。

    两小时后,庞巴迪飞进天空,雷厉风行地去找那封定时邮件的始作俑者。

    “嗯。”蒲意锦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够可以的啊林天乐,连成应都知道,我这个小舅子不知道?”

    祝时宴眼神飘忽:“我这不是怕你不相信嘛。”

    “到底是怕我不信,还是怕我讨债?”蒲意锦点了下桌子,阴阳怪气道:“别忘了,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要把你妈的遗物给我。”

    祝时宴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干巴巴的说:“多少年前的事了,小舅你记性真好。”

    蒲意锦还未说话,从进来后就一直不安分的星渊拽了下祝时宴的衣服,乌黑的眼睛盯着他:“我要回家,我不想待在这儿。”

    第 113 章   第35章

    “哟,这不是我们傅总吗?”蒲意锦的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嘲讽:“怎么,这么快药就吃完了?”

    星渊不认识他,但也听得出来他话里的不善,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是谁?”

    蒲意锦皱起眉,扭头看向祝时宴:“他怎么回事?”

    终于疯了?

    祝时宴把张牙舞爪的星渊按住,神情焦虑:“什么药?他生病了吗?”

    “这个待会儿再说。”蒲意锦抬抬下巴:“他怎么成这样了?”

    “不清楚,今天一醒来就变成这样了。”祝时宴满脸愁容:“可能是双重人格,你帮他检查一下吧。”

    蒲意锦按了下笔,眉眼微冷:“我不会再给不遵守医嘱的疯子治病,你带他去找别人吧。”

    星渊大声反驳:“我没病。”他不高兴地转过身,一双大大的黑眸盯着祝时宴:“你是不是想赶我走,让那个野男人回来?”

    “什么什么?”傅辰问。

    “你刚刚说‘这里除了我没人来’”祝时宴悄悄打量他的神情,“这句话。”

    肉眼可见傅辰沉默了下,反问道,“这句话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很重要,可这是傅屹为曾说过的,可也不能再提起傅屹为。

    傅辰反复驯刻在骨子的“家里只有我们两人,要相依为命。”

    摘了帽子拿在手上,祝时宴故作松弛地晃了下压乱的头发,“没有,就是想问一下。”

    “玩去吧。”傅辰不置可否。

    两人没再交流朝游乐园走,祝时宴挺想说自己已经22岁对这些不感兴趣了,又怕惹到傅辰,因为他现在的脸色不大好看。

    落日余晖将游乐设施镀得失真,像幅老照片。

    垂挂在楠木横枝的秋千随风摇摆,祝时宴伸长了腿坐上去,傅辰就坐在他身旁的石阶。

    两人很安静地坐着,并不知各自在想什么。

    气氛谈不上怪异,就是有些耐人寻味。

    坤着两条大长腿,祝时宴用脚后跟抵着地面小幅度来回晃,侧颊一动不动,长密的睫毛也久久不动。

    一幅又在走神的游离模样。

    思及方才有关傅屹为的话题,傅辰出声问,“想不想回集团上班。”

    话音落,近距离能看到那耳朵动了动,像某种小动物开心时才有的反应。

    不过表情却没有那么开心,慢半拍地转过脸,怯生生地问还可以吗。

    坐在灌木里的背影那么孤单,好像没人找来就会一直坐下去。

    这些年来,连看护他的阿姨都潜移默化地变得少言寡语。

    檀山什么都不缺,只是没有笑声,没有人味儿。

    “主管评价你工作态度好,工作认真。”傅辰说,“她说你想上班随时可以回去。”

    “但要好好表现。”

    评价没有虚言,但长时间不去上班肯定被开除。

    祝时宴知道能回去都是因为自己与傅辰的关系。

    真心感谢纪主管对他的超高评价,但他也在乎同事们的眼光。

    自己走后门进设计部已然不光彩,公园项目拖了大家后腿,现在还想覥着脸继续上班。

    一开始的不太公平,转变成现在的极不公平。

    不过如果要在檀山这样活一辈子,祝时宴宁愿好好去给同事们赔罪重返工位。

    可最后一句,傅辰意味不明地说要好好表现。

    暗示得好明显,要一起睡觉才算好好表现吗?

    那不如继续困在檀山。

    自小拧巴的性格一直延续到今天,换做旁人早就问好好表现指什么,就算傅辰说睡一觉,大不了不同意就得了。

    祝时宴假装没听见,但不晃秋千了,显然是心情低落了。

    日暮落尽,傅辰补充道,“考虑好告诉我。”

    到底还是争取一次,祝时宴起身,面孔认真,“哥哥,我可以自己出去找工作吗,一定不会再跑了。”

    “同事他们很好,可我本来是靠关系进去的。”

    傅辰似有若无地笑了下,“靠什么关系?”

    这笑容玩味得很,祝时宴声若蚊呐,“因为你是我哥哥。”

    “知道就行。”傅辰也起身。

    吃过晚饭,祝时宴看着聊得火热的工作群,很羡慕。

    前几天大家都给他私发了消息,问他事情处理好没有什么时候回来一起去吃火锅。

    祝时宴一直都不好意思回,只能尴尬地装作没看见。

    思索良久后,他放下手机去到卧室里的小书房,在玻璃柜里拿出一个颇有些年岁的粉猪。

    粉猪其实是“傅屹为”送的粉色存钱罐。

    小时候他有高达352元的巨款,可他总是丢三落四,352元不到十天就丢成了129元的小款。

    那时候司韵跟傅承亦常不在家,副楼太大。

    祝时宴每天晚上都要喝奶,睡前喝一奶瓶半夜必得起来上厕所。哪怕看傅的阿姨给留了灯,他也还是害怕。

    卧室大到趿拉着拖鞋都有回音,沿途每扇门都是那么的高,自己有那么的矮。

    上看不到顶,下反而将那些光照不到的边边角角看个透彻。

    床底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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