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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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辰双手拉着大腿两侧的毛毯,仰躺进沙发靠背。

    就着这个姿势,毛毯下的祝时宴顺势被拉进怀里,平躺上他的胸膛。

    三个多小时的……让客厅湿度温度不断攀升,落地窗悉数蒙上一层薄薄的白雾。

    片刻后,傅辰微微埋头,手指抚上祝时宴乌黑发顶,指腹插.进头皮细细摩挲,最后一路向下来到耳垂。

    将那冰凉耳垂捏在两指之间,爱不释手地揉弄把玩,好像这耳垂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意识混沌的祝时宴已经不太能给反应,鼻腔下意识不耐地哼了两声。

    此刻这样轻柔的动作相较于方才的凶厉行径,简直就是爱抚。

    没对多时,祝时宴呼吸匀净地昏睡过去。

    静坐十分钟等睡熟,傅辰掐着他的腰缓慢将他提起。

    啵儿地一声——几滴37.2°的液体旋即滴落。

    在怀里大幅度转了个圈都没醒,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指腹轻轻擦过仍然湿润的眼角,傅辰顽劣地加重手劲,直到面前人茫茫欲醒,他又有病似的将人按进肩膀,轻轻哄拍。

    在这无人知晓的深夜,病态地享受着这份亲手造成的伤害,从而附赠的依赖。

    面对面抱着祝时宴起身时,傅辰的手探到自己腰间,拉上拉链。

    回到卧室将人放到床上,这才有空拨开缠在祝时宴身上几小时的毛毯,露出“内瓤”。

    红的、紫的、青的,大大小小的块状痕迹陈列于胜似白瓷的肌肤。

    眸色再暗,闭眼强行剥离画面足足好几分钟。

    傅辰轻点床头触控板,接着水流声从浴室传出。

    等到浴缸水放满,他打横将祝时宴抱进去。

    现在的祝时宴就是一个根据趣点反应的泥人儿,眉眼紧闭,鼻息孱弱。

    胸膛倒是稳定起伏,就是偶尔会在尚未褪却的余韵里梦颤一瞬。

    傅辰捏他脸,半点反应都没有。

    但要是抬起腿弯手指探洗,祝时宴会条件反射地紧缩。

    一个澡洗得极具考验意志力。

    也就三分钟吧?傅辰脱了衣衫进去。

    浴缸热水哗啦啦溢出大半,这次是他将地面全部打湿。

    又到天快亮了,他才抱着吹干了头发的祝时宴从浴室出来,放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马不停蹄地下楼,先把客厅亮了个通宵的落地灯拧灭。

    阿姨们早早起来做糕点,揉揉眼睛惊恐道,“傅先生,您在打扫卫生?”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白点斑斑的毛衣外套踢进茶几下方,傅辰淡声解释:“我在这儿睡了一夜,你们忙去吧。”

    “噢噢,好的好的。”两个阿姨忙不迭走了。

    外套、内裤、袜子都不能要了,傅辰将这些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进电梯上到三楼,在天都还没亮透的周六掏出手机,秉着万恶的资本主义的老板嘴脸给容朗发了条语音。

    ——今明两天所有事情往后推,晚上出发去美国。

    推门回到房间,掀开被子强行挤上大床的唯一枕头,抱着祝时宴沉沉睡去。

    太阳从东升起又从西边落下,一轮新月冉冉挂天。

    祝时宴幽幽转醒。

    浑身酸意翻涌得厉害,脑子也像蒙了层浆糊。

    反应迟钝地想舒展身体,却箍着不能动。

    翕张着睁眼一看,傅辰近在眼前。

    那双总是冷峭逼人的双眸静静阖着,下巴抵在被子边缘,不难从悠长清浅地呼吸频率中听出,他睡得很熟。

    脸再英俊有什么用?

    还不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北京一次不够,第二次竟然敢在檀山

    在沙发上乱.伦

    千言万语无法吐露的羞耻化作滔天恨意,祝时宴深呼吸一下,用力一把将傅辰推开。

    恨不得床边就是悬崖,摔死他!

    不出意外,傅辰醒了。

    但出乎意外的是,他望来的目光带着稍许不解和疑惑,神情是罕见的空白。

    祝时宴感觉自己用尽了全部恨意,然而傅辰只是无意识地蹙着眉,手掌重新揽上腰间,低沉滚了句,“南瓜?”

    这两个字,饶是滔天的恨意也被浇灭,傅不得浑身疼痛,祝时宴倏地爬起来,“你说什么?”

    常年处在尔虞我诈的环境,身心俱疲,再加上“辛苦”了一整夜,傅辰并没有醒来。

    祝时宴想把他摇醒问清楚,最终忍住了。

    想了半天找不到字眼症结,厌恶到将枕头全部让出来,偷偷摸摸下了床。

    浴室里,祝时宴看着镜中自己。

    发丝凌乱眼尾赤红,左耳垂肿着。

    低头解开睡袍带子,全身都是暧昧的痕迹,再转身扭头望向镜子,就连背上亦有微红的指印!

    摔死不够,要把傅辰杀了才够。

    静默地崩溃了一阵儿,他系好睡袍。

    歇斯底里用过了,威胁逼迫用过了,哭过闹过了。

    这些对傅辰一点作用都没有。

    然而现在有件事比这些更重要,他回想到方才傅辰无意识说的那两个字。

    怪异无比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尖,波浪滑梯、猪银行,再添一个南瓜。

    为什么傅屹为不记得,而傅辰却比当事人还要了如指掌。

    如果说之前种种祝时宴觉得是傅辰调查、或从傅屹为口中得知,如今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南瓜让他不得不生疑。

    停驻于镜前,他陷入沉思,镜中人也陷入沉思。

    感觉自己就像站在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前,怎么找也找不到捅破的剪刀。

    在深深的自我怀疑中,祝时宴将近日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回想了遍,没发现浴室门边,静站着早已苏醒的傅辰。

    良久之后,傅辰冷冰冰地出声:“你在想谁?”

    祝时宴蓦地扭头,带着强烈的恨意瞪着傅辰。

    傅辰权当没看见,拎着他回到卧室。

    祝时宴不再做无畏的挣扎,坐在床边没开玩笑说,“再那样对我,我会杀了你,无限防卫权不用负刑事责任和民事责任。”

    垂着眼帘,傅辰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是已经动过手了吗?”

    祝时宴有些茫然,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唯一一次是在庞巴迪上醒来,北京飞往申市的天空中。

    给了傅辰一巴掌。

    “你什么意思?”

    “到我这里来的意思。”傅辰按住他肩膀,手指在腰间轻巧使力,就将祝时宴重新扳倒在被单之中,抱在胸膛说,“再睡两小时,你起床吃饭。”

    都晚上九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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