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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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方从权争中解脱掌了大权,他对于权力的掌控欲比之他或许还要强上几分,各种意义上的背叛也让他对于情感的理解本就浅淡。

    这些累加起来,让他很多时候对外表现得都是冷漠疏离,只在熟悉的人面前不时显露些本性。

    越是对比从前的他与自己,秦政就越觉该给他良多,以至于现在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

    比如就算他今日在冬猎中胜出,也概会答应嬴政早些时候的要求。

    想着想着,秦政丝毫注意到前方异样。

    王乔松不似他想得深,见前方一颗树旁露出的一小片衣角,小声提醒道:“父王。”

    秦政沉浸在所思中,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

    于是,在前方两人出现,伸出的弓箭打到脚边之际,那边王乔松轻易躲过了这一小小的暗算,而秦政全然没反应过来,被弓箭绊了个踉跄。

    往前跌去的同时,秦政又被人接了个严实。

    都不消猜是谁,秦政无奈道:“做什么呢?”

    嬴政可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定是一路出神过来,这才会被绊倒,问道:“想什么呢?”

    从前帝王位上冷酷的人与面前幼稚得不行的人拼凑在一起,秦政并不觉割裂,反而觉得,他终于是将嬴政过早缺失的一份心性养了回来。

    秦政平日并不是会多想的人,此时难得有些感怀。

    冰天雪地里,那边扶苏与王乔松言笑着,秦政侧了箭筒,挡住两人的同时在嬴政唇上啄了一下,道:“自然是想你。”

    第150章 戏角

    嬴政好笑道:“一时辰而已。”

    怎么也不至于分开这么些时间就要想人。

    自然不是思念所至, 秦政掩下所思,其后牵着他朝着小屋去。

    扶苏与王乔松跟在身后,回到小屋中饮热汤暖身子的时候, 谈话间就提及了双方合作。

    既然是合作,那么猎下的数目两两一样。

    而就数量来看,秦政这边比之嬴政要多出一只来。

    得知结果的一瞬, 秦政朝嬴政挑了挑眉头。

    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嬴政压根不理会他的挑衅。

    下半场始,几人再度分散而行, 嬴政踩着冬雪换了一片地方,这一路倒是未有遇见其他三人。

    可也不知是这山林实在是小,还是两人寻野兔的思路实在一致。

    行至另一处,嬴政抬眼就见了不远处的秦政。

    山林间他立于一颗两人粗的树木旁, 聚精会神看着不远处的乱石之中,嬴政的视线随他而去, 就看见了掩在其下的兔耳。

    秦政拉弓放箭之际, 嬴政在此处同样拉弓。

    但他这边因由乱石遮挡,实则就只能看到一对兔耳。

    不过, 他的目的也不是射中这只兔子。

    弓箭先于秦政发出, 嬴政的箭飞过一片白雪,正巧打在野兔歇憩的那山石之上。

    听得这动静,野兔惊走, 而秦政被此箭惊扰,回头之际,待放的弓箭却也未有发出。

    到手的猎物就这样奔走, 秦政侧目见是他,一时没有说话。

    搭上的箭也不撤走, 对着他脚边就放了出去。

    嬴政一点也不担心他会伤到自己,踱步朝他过去,玩笑道:“哪里来的小郎君?脾气这样不好。”

    随口的一句话,哪想秦政接了他的话茬:“自山下别苑来,是来冬猎。家里兄长管得严,不猎到比他要多的猎物,他就要罚我。”

    他再次想拿箭搭弓对准他:“你赶跑了我的猎物,该怎么赔我?”

    嬴政手中的长弓一挑,挑开了他拿箭的手,弓弦套住了他的手,嬴政问他:“怎么罚?”

    话间他靠得更近,就着弓弦压制人,几乎是将他抵去了树上,秦政回他:“会打人的罚。”

    嬴政彻底靠了上来,弓弦收起,他呼出的热气直往秦政耳边钻,道:“这样过分,不要家里兄长了好不好?”

    秦政推拒道:“那可不行。”

    嬴政牵起了垂在他侧肩上的发,问:“为何?跟我回去,你兄长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

    他这样活像诱骗人的大灰狼,秦政忍着笑问:“你能给我什么?”

    说着又道:“你猎到的猎物都给我,我就同你回去。”

    嬴政答应他:“好。”

    秦政在他唇上贴了贴,道:“那可说好了。”

    嬴政看他才像引诱人的坏小狼,摁着他靠在树干上吻了好一阵,直到树林间有了些生灵奔走的动静,两人这才分开去冬猎。

    而即使答应了他猎到的猎物都给他,嬴政箭上的飘带都换成了他的样式。

    不过在之后的时间里,两人看似在冬猎,实际上尽然是心猿意马,并肩而行之时,两人注意力全然在对方身上,能寻到的踪迹自然不必上轮多。

    一时辰很快就到,两轮算下来,结果是扶苏居了首位。

    意料之外的结果,扶苏都未有想好该与他们提什么要求。

    也就暂且保留了下来,四人用过晚膳之后,就各自回了别苑中的东西两处寝屋。

    即使是别苑,此处地板与四周墙壁也都设着壁炉。

    进屋的阵阵暖意让两人脱去了衣裳,一日的奔波,特别是下午在山林间蹿走,两人身上都不免有许多灰尘细汗。

    一同去洗沐之际,两人束发却未拆,连带着那链子一同搭在干燥的池台上。

    温热的池水旁,一套与白日无差,却是干净的猎装摆了上来。

    只等洗沐好,嬴政只着了里衣,先行去了屋内,而秦政则重新穿上今日的猎装。

    再度回到寝屋中,秦政却不如方才觉得热了,比起先前还有里衣中衣以及斗篷,他现今只着了一层不薄不厚的外衣。

    床榻之上,嬴政听他的脚步声抬头,可也不起身,靠在一侧床架上就将他接到了怀里。

    秦政靠来了他身上,任他挑开自己腰下衣装,道:“我或许有些太纵着你了。”

    午后下半场两人所猎都算在秦政身上,论数量,自然是秦政胜出。

    按理说他本不应该答应嬴政的要求,不过到了如今入夜,他既然换上了这衣裳,也就意味着并不打算拒绝他。

    他发顶的链子轻轻晃着,嬴政低低笑着:“不好吗?”

    才洗沐完,又在温热的寝屋待了一阵,他的手指是温热的。

    嬴政压着他的后脖颈与他接吻,一边还问:“就这样与我回家,你的兄长会怪罪吗?”

    早些时候在山上的玩笑用到这时,秦政愣了一下,随即与他道:“自然会。”

    嬴政控着他的腰让他往下坐,一边听秦政在他耳边道:“兄长不让我与他人这样。”

    他咬着字,状若威胁道:“他嫉妒心很重,你对我这样,他或许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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