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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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要论如何去辨别隐藏在白雪下的野兔窝,王乔松比之他们都要熟练。

    胜负因此变得有些许悬念,定好规则后,四人便从这小屋出发。

    在诺大山野间寻小小的野兔并不容易,嬴政看着白雪上的痕迹,不时变化着前去的方向。

    身后三两护卫隔得不远,但都很守规矩地避免发出太大动静,以免惊扰到嬴政所追寻的冬日生灵。

    在各处落光叶子的树林穿梭一阵,嬴政终于找到了一缕痕迹,顺着这痕迹一路过去,转了好几个向,就见了一只深棕色的野兔藏在一片山石后。

    嬴政静走至另一侧,在近处一颗树旁半蹲下,正想取箭搭弓之时,余光一瞥,却见扶苏就蹲在不远处。

    他看过去,扶苏自然也注意到了他。

    一片安静中,扶苏朝他浅笑,也不出声,朝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人的视线落去同一只野兔身上,因差不多是同时发现,两者并不刻意去让对方,而是双双搭箭,对准了那边在山石中暂歇的野兔。

    箭离弦的那一刻,野兔听得声音惊走,可才跑出几步,两箭飞至,是齐齐射中。

    结果已然摆在眼前,扶苏见状,朝他摆摆手,与他道:“这只算给父皇。”

    “不必。”嬴政也起身来。

    见扶苏欲走,还抬手示意他过来。

    扶苏还以为他要与自己说什么话,步子一时转向,随后朝他过来。

    走近了,他还一边问道:“何事?”

    嬴政暂且没答,放完箭一直搭在身侧的手在扶苏靠近的一瞬抬起,朝着扶苏就掷出了什么。

    “!”扶苏在这一刻才意识到他或许是在朝自己扔雪球。

    抬手去挡,想象中的冰凉却未找上来,扶苏反应过来他实则是在故意吓人,将手放下来道:“父皇怎么这样……”

    可不等他说完,见他撤了手,嬴政藏在手中的雪球就掷了过来。

    本是朝着他衣领去,可扶苏猝不及防,矮身就想躲,却又来不及,躲闪间这雪球干脆就直直砸来了他面上。

    扶苏:“唔!”

    炸出的雪花落了满头,扶苏被砸了个懵,愣神的片刻他听到了嬴政低低的笑声。

    倒没想到他居然用脸接了个严实,嬴政忍下笑意去为他拨开头上面上的雪花。

    扶苏也去拨弄自己的头发,无奈道:“父皇。”

    结果换来了嬴政在他脑袋上的敲打:“不许撒娇。”

    扶苏:“……”

    他可不觉得自己语意间是在撒娇。

    又见嬴政替他拨弄完头上落雪就想走,扶苏立刻就跟了上去,道:“既然第一只野兔就是两箭其中,不如我与父皇一同?”

    规则中也未有说不许联合,他既然提议,嬴政也就答应下来。

    可这样一来,两人一同的脚步声都要大许多,前行时难免会惊扰到野兔,于是在发现踪迹之时,两人特意又分开些许。

    有时会少有地遇到两只并行,两人一人猎到一只,还会特意再加上对方的飘带。

    而与此同时,山野间两道并行的身影并不止他二人。

    另一边。

    秦政才在山野间兜转不久,迎面就撞上了王乔松。

    她的出现却有些奇特,秦政遇见她时,正巧看见她从一棵树上踩着枝桠慢慢蹦下来。

    看见秦政,她先是朝他摆了摆手,只等她彻底从树上蹦下来,这才慢慢朝他跑过来,唤道:“父王。”

    秦政惊奇于她从上树的本事,眼神询问下,还未有开口,王乔松先对他做了嘘的手势,随后示意他跟着自己过来。

    她身形较之秦政要矮小许多,穿梭在树林枝桠下未有任何阻碍,但秦政显然不便跟在她身后,而是求其次选了稍微宽敞的路走。

    这样几乎是跑了一阵,王乔松忽而停了下来,背后箭上弦来,对准一处地方就松了弦。

    但她的箭术并不如舞枪来得好,一箭发出,那只隐蔽处的野兔并未有伤,而是如离弦之箭窜走出去。

    再度搭弓拉弦之际,王乔松却觉身后有箭破空而去,视线随之而去,就见此箭正中了奔跑中的野兔。

    回首一看,就见秦政正收弓去身侧,一边道:“这只便算在你名下。”

    王乔松却不愿意,道:“我二人一同猎到,怎能就这样算在我名下。”

    秦政身后护卫正想去更换飘带,刚走出几步,却又被王乔松拦下。

    随即,她就提出了新的意见,道:“不如这般。”

    她将自己箭上的飘带拆下,示意护卫将这飘带绑去那支箭上。

    秦政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问:“算我二人一同?”

    王乔松答应道:“是。”

    “既然如此,”秦政于是提议道:“不如同行?”

    这样也就省去了他去找寻野兔的时间,顺带也弥补了王乔松箭术不算精通的不足。

    王乔松欣然答应,接下来的一路,她负责找,秦政就跟在她身侧,随着她的指向放箭。

    虽是一同,但两人并肩相处的时机并不多,王乔松不时就会窜走出去,秦政随时就得跟在她身后上山下林。

    找到最后,这附近的树林已然没有了明显的痕迹,时辰也快要到了,两人一同回去小屋之时,秦政才有时间去问她这本事是何时练就。

    王乔松便说去了幼时,简单言道几句,说及上树,她不免去提到与扶苏那次在树下相遇。

    关于那时候的郁闷,扶苏可从未与他二人言道,秦政难得听到,问她道:“那时扶苏很是沮丧?”

    “是啊,”王乔松忆及那时,道:“或许我再晚些搭话,他怕是还要在树下哭鼻子。”

    秦政听她语意间全然未有了那时的沉重,回忆起来,也只是为他心结解开后的开心,也笑问:“他那时是如何与你言道?”

    这些悄悄告诉嬴政的话此时又摆到他面前来,王乔松将扶苏的话再次说了彻底。

    包括那句天上明月不得并肩。

    说完,又感慨道:“直到几日前,我才彻底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

    统领庞大帝国的帝王,即使另一层身份是自己的父皇,对于那时的扶苏来说,确实有些可望不可及。

    不过现在相处下来,王乔松道:“无论是父皇还是父王,都不似想象中的难以相处。”

    秦政嘴角微扬,接下她这番好意的评价,脑海中却在想着扶苏对于从前的嬴政的印象。

    他会在嬴政的记忆中看到从前的他,比起现在,的确多了很重的疏离。

    但更多地,秦政能从那时的嬴政身上感受到滔天的、从身到心的疲累。

    庞大帝国的政务堆在身上,他统筹好这些几乎就花去了一日大部分的时光,又哪里有时间去揣摩这些细微感情。

    而在与他同样的年纪,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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