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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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秦政还是觉得此人心性有些许不寻常, 道:“也不知他是否真心, 还需试一试,不能直接委以重任。”

    嬴政接道:“收权的时机也未到。”

    秦政偏头看他, 这次语间多了几分质疑:“你看得还真是明白。”

    “唤臣过来做什么?”嬴政避开了他话中意思。

    秦政没有多问:“私宴。”

    “私宴?”

    嬴政看着陆续有下仆送上的酒与炙肉, 不禁发问。

    “城外城内皆有宴席,宫内亦有,”秦政道:“但都不是寡人可尽兴的宴席, 特备此私宴。”

    嬴政知道他意有所指,一副未明白他所问为何的神情,问:“为何这样强调宴席?”

    面前桌上酒杯被斟满, 秦政示意他举杯。

    嬴政却不想先于他喝,静静等着他饮下, 听他道:“只是觉得有一处宴席实为意外。”

    这样说,那就是指城外的。

    他在意指忽然到来的麃公。

    秦政再添道:“也觉得众多事情很是巧妙。”

    “何事巧妙?”嬴政随着他饮酒,并不点破话间意思。

    秦政问了一句:“不打算解释?”

    “本就无事隐瞒,”嬴政将话推回去,道:“又何必解释?”

    “无事隐瞒。”秦政将他的话重复一遍。

    而后放了酒杯。

    很沉闷的一声响,秦政抬眼看他,似乎在盘点一件件他隐瞒之事。

    嬴政决定退一步:“大王所疑,在臣看来尽数与臣之家族有关。”

    “但唯独此事臣不能言明,”嬴政道:“虽不能言明,但大王尽可查探,若是查了个清楚,那么届时但说无妨。”

    秦政猜这是他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冷哼一声,道:“若是你胡乱编造而成,岂不是怎样都查不到”

    “的确存在,”嬴政与他笃定,道:“在秦地存在许久,只是因为已然崩塌,怕是难寻到。”

    秦政在听到他说秦地时顿了片刻。

    他忽而想起很久之前他说的那句本是秦人。

    将此话琢磨了放去心中,秦政这才略过了此事,与他单纯尽了此场私宴。

    两人都未饮太多酒,浅尝即止,其上炙肉也没动多少。

    直至有侍从上来与秦政耳语了什么,秦政才道:“今日尚有些事未处理,客卿先回吧。”

    嬴政的视线在那小仆身上停了一会,而后起身离去。

    所想无错,一旦涉及了些不在秦政掌控之间的事,他就没有了兴致去谈风月。

    今日扶苏不在,嬴政觉得府上忽而冷清了些许,因无事可做,最后是早早歇下。

    次日,扶苏自城外归来。

    送别而归,见他神色倒是平常,嬴政问他:“昨夜可有何异样?”

    昨夜他三人及前来探望麃公的一众人在城外设宴。

    宴上一片欢声笑语,不过扶苏留在外的人却来报了异样。

    扶苏道:“或是有人在暗中查探。”

    说着又问:“大王的人?”

    嬴政点头。

    秦政恐怕在看到麃公的那一刻就恍然觉出了不对。

    之后王乔松的心愿,场上两人的一唱一和,以及他上车乘时些许拖延。

    这种在明处显于秦政视线之内的事一经串联,自然是不必妄想去全然避过他的疑心。

    他有疑,那么在城外的这一场宴会就不会躲过一番查探。

    派人去查探的同时,秦政用那场宫中私宴留他,是为了同时观察他会有何动作。

    可惜嬴政早在上车乘之前就嘱咐过扶苏,此宴只当是寻常宴,切忌提及他二者的计划。

    城外秦政的人自然查不出什么异样。

    而他事先猜到秦政所想,私宴上自然不会有什么动作。

    只待宴会散去,这些探者归来。

    这也就是秦政昨日放他走的时机。

    那个与秦政耳语的侍从,嬴政认得他。

    是从前跟在他身边的密探。

    扶苏不清楚昨日宫中还有这样一出,自顾自道:“大王若是有疑,怕是会遣人跟随。”

    嬴政则道:“长久监视老将不妥,麃公也不会全然察觉不到。”

    “届时被察觉是他理亏,只消这段时日小心便是。”

    “好。”扶苏答应下来。

    他二人本就打算先如王乔松所说四处游历,事后再寻机会招揽人马。

    何况再过些时日,秦政大概会将精力投注去抵御各国攻秦,此等私事自然会旁落,他二人亦会趁此机会摆脱可能有的监视。

    扶苏并不担心会被那样轻易识破,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与秦王对弈,伙同的还是父皇,当下感慨道:“若是大王知晓一切,怕是没有这样轻易瞒天过海。”

    嬴政没有答话。

    如今也不算瞒天过海,他们做的事许多秦政都有所起疑。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秦政对他们的查探就不会停。

    积累到一定程度,他就算查不到,也会从他处下手,强硬地将让他不安心的因素荡平。

    在一切走到无法再度推进前,嬴政想握住更多的话语权。

    秋日随着阵阵秋风而过。

    五国同盟终于是在秋末达成一致。

    虽说才办了比武这样的盛大活动,秦国表面沉静,但秦政在各地的部署绝没有随意的架势。

    此战是对五国之兵,自然不可轻敌。

    守将不动,各处增兵,加之粮草运输等等事务,秦政与众臣将战前事宜商量了透彻。

    秦政一心扑在国事上,自然是把嬴政丢去了一边,不说不会私下召见,朝会上的会面,也大多是商议公事,而不会召他私下见面。

    这让嬴政平日少了些想法设法躲他的烦闷,时日渐过,在秦政未曾将注意力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躲过秦政对他的架空,本浮于表面的官职迅速落实。

    紧随而至的是这年冬。

    今年冬日来得早,各地早早挂上了霜雪。

    秋末的同盟畏惧风雪,自觉不能趁热打铁,只能暂且拖了时日。

    一场大雪落后,四处游历的麃公带着王乔松回了西犬丘 ,一头扎进茫茫山林,长久跟在他们身后的人一时断了线索,是无功而返。

    真正的寒冬来临之前,秦政从萯阳宫将赵姬接了回来,好生在咸阳宫中安置。

    却也不去探望,同在一处,却仿若今生不复得见。

    那日不顾后果讲出的话,以及秦政割断的发,终是在二人之间划出了一道不可跨过的鸿沟。

    华阳太后在那日秦政与芈启兄弟一谈后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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