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今天哭了吗: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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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了,寝殿里已经暖和起来。

    程绾绾确实不冷。

    但是男人随她怎么说,还是把她捂个严实。

    程绾绾也不挣扎,就乖乖让男人把她捂得跟蚕蛹一样。

    她露出圆脑袋和一双圆眼睛看男人:“殿下,殿下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江诀捂好小妻子,躺好头枕在臂上,姿态放松:“也没什么,只是近来事情太多,难免伤神。”

    男人的神色却并不轻松。

    程绾绾看出来,但没有点破:“那殿下不要太辛苦才好。事情太多的话,让别人分担一些。大邺是所有人的大邺,又不是殿下一个人的责任。”

    江诀被小妻子这饱含计较的安慰逗笑,转脸纵溺地看了看小妻子。

    “绾绾说得对,只是……孤近来觉得,孤好像变得越来越心软了。”

    程绾绾不是很明白,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为这个感到伤神。

    “心软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对一个掌权者来说,或许不太好。”

    程绾绾有点疑惑:“殿下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呢?”

    江诀转过脸看她:“范家的事,绾绾以为孤的处置如何?”

    程绾绾想了想,认真道:“很好啊。谋逆虽然是不赦的死罪,但是范小姐是被利用的,范大人也是一个好官。他们不应该跟着安王一起伏罪。”

    “可是,孤不仅仅免了他们的死罪,还让范文邑继续做官。如此,是不是太轻纵了?”

    这个程绾绾就说不好了。

    她老实摇头:“绾绾不知道……”

    江诀看着她,原本认真探究的神色露出几分无可奈何的柔软来。

    他伸过手来,揉了揉她露在被子外的小脑袋。

    程绾绾被揉了一通,男人收回手去的时候,她突然道:“可是殿下,殿下让范大人继续做官,是因为范大人确实是一个好官。殿下让一个好官继续做官,这有什么错呢?”

    她没说完,蚕蛹翻了个身,面向男人:“而若是殿下铁面无私,依律株连范家,那也没有错吧。律法如此,谋逆之罪重大,严惩以震天下不臣之心,也未尝不好。”

    江诀认真听小妻子说话,听完微怔了怔又失笑:“那依绾绾的意思,孤做什么都没错?”

    程绾绾郑重点头:“那是当然了。”

    “小马屁精。”男人笑意更甚。

    程绾绾却一本正经:“绾绾才不是拍马屁,绾绾是真的这么觉得。绾绾了解殿下,相信殿下,殿下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定然有殿下的考量。只要是殿下认为对的,那绾绾也认为是对的。”

    江诀不笑了。

    男人目光深深,凝望着面前的小妻子。

    他曾决意庇护她一生,却未想过,有一天她也会认真地想要支撑他。

    他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从前他不会对自己已经做好的决定顾虑良多。

    也许他不是变得心软了,而是他所在意的东西,变多了也变得更深了。

    “殿下?”程绾绾被男人盯得莫名。

    江诀收回渐渐灼热的视线:“绾绾方才说,绾绾了解孤?”

    程绾绾眨眨眼,她说错了吗?

    她……应该算比别人了解他吧?

    程绾绾不知道男人什么意思,只好用一双大眼睛看着男人,目光澄澈探究。

    江诀:“……”

    江诀叹气,伸出手遮住她这双过于纯净的眼睛。

    “别这样看孤,会让孤觉得接下来孤要做的事,是在欺负你。”

    程绾绾:“……”??

    但很快,她就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了。

    视线被剥夺,唇上的感觉就越发清晰强烈。

    很快程绾绾就不可自抑地微微喘息着。

    烛灯吹灭之前,鸾帐宕摇,她轻颤着身体又羞又恼地想道,他就是在欺负她……

    *

    早朝散后,江诀问起秦宣,礼部尚书陈大人怎么还没回来上朝。

    秦宣道:“陈大人还病着,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了。”

    江诀皱眉。

    日前礼部尚书来奉德殿寻他求情,求他饶过礼部左侍郎的性命。

    而这个礼部左侍郎何川,一直是江煜的人。

    宫变之后,复查谋逆之时,证实赌坊新隆堂的背后那个姓何的主使之人,就是何川。

    陈大人道何川科考入京之时,因家境贫寒,险些被谋私枉法的富家子弟给顶了身份。十年寒窗苦读,差点一朝被人害死、夺去前程,最后是安王帮了他。

    因着这份恩情,何川才一直为江煜做事,几乎算得上是江煜的心腹了。

    不仅利用赌坊算计大驸马与大公主府一事,还有在宫中假演遇刺,引走奉德殿的人,和大公主里应外合,给安插在禁军中的叛贼创造机会,盗走宫城布防图,此事也是何川的设计。

    而之前瓦剌来使欲与大邺联姻,当时何川也是不动声色地促成。

    不过那时,江诀已觉得他有些不对。

    烟雨阁之事,与他在一起谈事的人的确是秦宣,但是那日是在亭中四面被帘帐所围,旁人是看不见秦宣的,自然也不会知道,那天和他谈事的是秦宣。

    虽说此事也不是绝对严密,但是一个礼部左侍郎和烟雨阁毫无干系,却能在事后准确地说出那日的人就是秦宣。

    江诀当时只觉得奇怪,并未深想。

    直到后来青影查探到新隆堂背后的人姓何,而宫中冒出的所谓刺客翻遍整个皇宫都半点踪迹也寻不得,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这时,江诀才突然把一切蹊跷之处联系到了一起。

    而这桩桩件件的事,宫防图、新隆堂,无论哪一件,都够砍了何川的脑袋,并株连其九族。

    礼部尚书却跑来为何川求情。

    江诀当然驳斥回去,还训斥了陈尚书一通。

    谁知这位礼部尚书回去之后就病倒了。

    江诀冷笑:“他是真的病了,还是病给孤看的。”

    秦宣:“陈大人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应当是真的病了。”

    江诀神色冷淡,没什么好说的。

    这个礼部尚书,做到这个位置了,还这么拎不清轻重。

    秦宣与这位陈大人还算关系不错,想了想,还是为他说了两句:“殿下还请体谅一二吧,陈大人年近半百,膝下却无子无女。礼部左侍郎何川,聪敏识礼,从进礼部起就是陈大人一手教的,算是陈大人的徒弟了,更甚半子。儿子犯下大罪,陈大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殿下上回训诫过他之后,陈大人也知道自己不该求情。只是那何川就要定罪伏诛了,陈大人这病,怕是暂且好不了。”

    江煜手中牵涉瓦剌四王子的信物已经拿到,相信边关战事不日就会结束,到时礼部的事情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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