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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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时刻,竟试图徒手接刃。

    宁玦见状心惊,瞪大眼睛,立刻偏了偏力,不至于伤到白婳手心。

    好在,因为他的及时偏移,叫陈复在关键时刻来得及手提短刀,将剑锋艰难挡住。

    最后时刻,他还是心生了恻隐。

    宁玦不满,眸光沉厉扫过去。

    陈复立即收手,解释说:“我怕阿芃姑娘受伤,情急之下出手,还望公子莫怪责。”

    说这话时,他不动声色挡在了九秋身前,真正想护下谁,答案不言而喻。

    宁玦岂会因他阻止而收手,正欲再出一击,白婳却挣开他手腕牵制的力道,声急道:“公子不可伤她,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白婳的命令,叫他不得不从了。

    第46章 第46章后悔了吗

    白婳拦下宁玦的剑,指尖有点抖,眼见陈复挡过去,她心有余悸地伸手拉住宁玦手臂,以防他再起攻势。

    宁玦眉心一厉,抬起白婳的手腕,确认她掌心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他脸色不太好,声音斥道:“徒手来挡青影剑锋,你手不要了是吗?”

    白婳小声解释:“我知公子不会伤到我。”

    宁玦拿她没办法,不知是该气她的冲动莽撞,还是该欣慰她对自己这般信任。

    白婳偏过目光,注意到九秋躲在陈复身后战战兢兢,脸色都被恫吓得苍白,连忙对宁玦讲述当日在方伦别苑里,九秋为她拖延时间的恩情。

    闻言,宁玦没有立刻表态,神容依旧冷淡。

    这女子突然凭空出现,跟讲话本似的,先找上陈复言道要报还恩情,后又寻上白婳,身份一变,成了施恩者,莫名其妙的与他们都有了联系。

    在这南下的特殊关头,她接近得刻意,实在叫人难免生疑。

    宁玦推开陈复,站定到九秋身前,迫她直面自己,任何露怯的小动作小表情都难藏。

    四目相对,他逼视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九小姐一番精彩说错,谁能作证?”

    九秋喘了口气,回视过去,平淡言道:“我与陈公子的相识过程,他自能作证为真。至于我与阿芃姑娘的渊源,的确无人能证,我当日寻死觅活缠着方伦,在外人眼里不够是争风吃醋,除我自己知晓,旁人都难窥我有援救之心。如果公子还是猜忌不放心,我不强求同行,下一渡口到了绥州,我便下船去。”

    白婳先前收其所托,安能一言不发,她在后面小心拽拽宁玦的胳膊,劝说道:“公子莫要为难九秋姑娘,当时我虽意识不清,但迷迷濛濛间确实曾隐约听到几声女子的凄声哭喊。奈何那时我头脑发昏,只当自己睡梦中生了臆想,没有联想其他,如今听闻九秋姑娘恳切言述过程,才知前因后果到底怎么回事,公子快收剑,别将人吓到。”

    宁玦:“仅凭她一面之词,如何能信?”

    白婳:“公子……”

    她还想再说什么,宁玦将其打断,转头看向陈复,问道:“你意下如何?”

    陈复回避视线,没有再看九秋,语气平静表态:“属下认为,遣九秋姑娘下一渡口离船,方为周全之举。”

    九秋欲言又止,看到陈复决绝的神色,只觉被浇下一盆冷水,显而易见,她的报恩之举成了令他左右为难的负累。

    陈复余光留意到九秋目光怏怏,恳求意切,却硬着心肠偏过头,冷漠没有回应。

    无论如何,下船能保住她的命。

    远离纷扰,自寻去处,方知天地广阔。

    白婳与九秋对视一眼,眼底满含歉意,九秋笑着对她摇摇头,模样轻松地安慰她无妨,这样的结果,其实不算太意外。

    宁玦收剑入鞘,拉着白婳离开。

    白婳一步三回头,正巧看到陈复走在后面,同样没忍住地向外张望。

    她不解,陈复究竟是想让人留下,还是不想?

    ……

    停船的渡口是绥州,过了午后便抵达。

    白婳甚至没有来得及与九秋一起吃顿饭,敬一杯酒以表感激之情,就看着她背影落寞,身背单薄行囊下船离开。

    视线随之渐远,她心里发闷,不是滋味。

    九秋无父无母,又无家可依,能去哪里呢?

    白婳自我懊恼,心想,连说情这样的小事她都做不好,高估了自己在宁玦面前的话语权,原来她的建议根本无足轻重,撼不得公子丝毫动容,怪她自不量力,将自己看得重要。

    另一边,宁玦与陈复也在暗处盯着九秋下船的身影,确认她没耍花招,彼此相视一眼,没有言语。

    船舶要停靠岸边几个时辰,临傍晚前出发,趁着这个空档,船家会做粮食淡水的补给,而船上的乘客们则可以自由活动,下船溜达溜达,打发时间。

    但最好不要离开太远,若在规定时间内赶不回来,船不等人,船票更不会退。

    第一波乘客已经乌泱泱下船去了,不少人在码头附近的摊位上买了些时令水果吃,也有走得稍微远些的,大概是嘴馋想去城中酒楼吃顿好的。

    宁玦走到白婳身边,询问她道:“跟我下船一趟吧,我有个地方想去看看,就在绥州城中,不远,顺便你有什么想吃的,我们一道买回来。”

    因为九秋的事,白婳心中有情绪,不满宁玦的冷清冷性,半点不通融。

    她摇摇头,闹着小脾气说:“我昨夜没怎么睡好,身子觉得乏,哪都不想去,船身好不容易不摇摇晃晃了,我得抓紧时间补补觉。”

    陈复已经去了别处,当下桅杆附近只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

    宁玦往前凑近半步,目光睨下去,开口时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昨夜我们睡在一起,我在你身侧没见你睡得不好,反而是闭眼沉沉,安眠得十分香甜,何至于傍晚不到就想补觉?”

    白婳本就气恼着,当下还被他刻意逗弄调侃,嘴巴一抿,不高兴地抬手攥拳打过去。

    宁玦挨了两下,不痛不痒。

    他掌心包住白婳的拳头,语气更柔和一些:“船舶好不容易靠岸这么久,陪我走走吧,马上要到南闽界内,之后的渡口可不方便下船了。”

    白婳见他示弱,迟疑思考了下,到底心软,半推半就地允了。

    宁玦与陈复简单打了声招呼,没有再耽搁,带着白婳直奔绥州城中。

    路上,白婳好奇问:“公子要带我去哪,难不成公子在绥州

    有亲友在?”

    “我没亲友。”宁玦否认过后,如实告知她,“绥州是我师娘的家乡,小时候我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既然路过,故地重游,便想带你一起再去看一眼。”

    原来如此。

    想到什么,白婳脱口而出问:“先前听公子说起,师父师娘逝世于京歧,那他们如今安葬在何处?”

    宁玦大概知晓白婳想问什么,回答她:“葬在京郊,但绥州有宁家后人的灵堂,师父和师娘的灵牌也在宁家宗祠里立着。”

    外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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