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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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张月盈一愣,这不是沈鸿影之前所中之毒吗?难道叶皇后竟是因此毒而死吗?

    尸身保存完整,验起来容易太多,楚仵作应了,开始做准备,孟修远熟练地打开木箱将验尸的工具递给她。

    张月盈沉默地行至沈鸿影身后,扶住了他的肩。

    孟修远掌灯,楚蒿解开了叶皇后身上的皇后祎衣,手掌在腹部按压几下,找准了位置用小刀捅下去,暗红和褐绿的混合液体冒出,场面称得上刺激。

    “害怕就别看。”张月盈被沈鸿影摁在怀里,脑袋紧贴着他的前胸,半点儿也瞧不见棺椁里的场景。

    大约过了一柱香半的功夫,“咣”的一声响后,楚蒿和谭清淮收敛好叶皇后的尸身,绕过棺椁,向沈鸿影走来。

    “殿下。”谭清淮率先开口,朝他点了点头。

    猜测成真,沈鸿影没有如释重负,空气凝重的可怕。

    楚蒿看了眼孟修远,接话道:“卑职还有一事要告知殿下,除殿下所说的噬心散外,卑职还发现了一点别的东西。殿下应该知道故皇后娘娘尸身不腐并不符合常理,乃是由外力导致。然而,仅仅是噬心散还不足以达到这个效果,卑职看过娘娘的牙齿、手指脚趾指甲末端微微发黑,故皇后娘娘身前可能服用过大量朱砂。朱砂和噬心散这两样都是慢性毒,但混合在一起后,毒性暴增了五六倍不止,是以故皇后娘娘中毒的时间虽不长,但毒素已侵入肺腑,且无知无觉,不到发现时便已回天乏术了。”

    “知道了,劳烦楚仵作,叶二公子会护送你们回京城。”沈鸿影摆摆手,叶剑屏识趣地带着另外三人离开追思殿。

    沈鸿影伫立在大殿中央,仰起头,紧盯着天花板,几滴泪从眼角滑落。

    这是张月盈第一次见他流泪。

    可怎能不流泪?

    所谓真相,鲜血淋漓,钻心剜骨。

    “……沈渺真,”张月盈踟蹰少顷,手指试探着触碰他的肩膀,“噬心散是不是……从……皇甫将军那里来的?”

    问出这个问题尤其艰难,张月盈磕磕绊绊才将话给捋顺。

    皇甫将军之父老皇甫将军乃是自南诏国而来的降将,老皇甫将军之母乃南诏长公主,皇甫家算得上南诏皇室成员,只是被南诏内斗牵连,辗转投到了国朝。直到皇甫贵仪被赐给了当时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做良娣,皇甫家才算在国朝站稳脚跟。但是,以他们的出身背景,若要寻得噬心散这样的南诏密药应当不难。

    如果果真如此,那沈鸿影针对皇甫将军那是合情合理,没有一点儿不应该。

    她……她可真是反应过激,错怪他人了。

    “阿盈,”沈鸿影突然箍住张月盈的下巴,迫她抬头,“你既然知道了这些,就该明白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第92章 喜欢其二他不负我,我不负他。……

    “那你……是什么人?”张月盈胸口起伏了一下,疑惑问道,眼睛干净的透彻。

    对上这么一双眼睛,沈鸿影愣神了刹那,缓缓放开了禁锢着张月盈下巴的手。忽地得到自由,张月盈咳嗽了两声,低头喘息起来。

    夜色苍茫,黑黢黢的山峦起伏,山林间传出杜鹃凄切的啼鸣。这时候,他们已然走出了追思殿的大门,零碎的雨滴顺着屋檐垂落,滴答滴答。

    “如你所思所想,你见到的我只是一个虚伪到极点的躯壳!”沈鸿影面上的表情渐渐冷下来,目光紧紧锁住她不放。

    “从威远伯开始,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我在背后推手!我野心勃勃,却有仇不敢直报,只敢在暗地里操弄那些阴暗诡谲之事!不过是躲在阴暗深渊里的一只魑魅!”

    张月盈呆呆立在原地,满脑子都是他竟然承认了,如此轻而易举,连半点婉转都不曾有。

    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她双手环臂,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回望过往的种种痕迹,不过是她没有去想,更不敢去想去问罢了。

    “你……”她嚅嗫嘴唇许久,话还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

    沈鸿影心神激荡,身形一点一点塌陷下去,膝盖坠地,石板冰冷刺骨,却比不过他的心那般寒。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塌。

    沈鸿影堆积在心中许久的情绪,混杂着多年的愧、恨、怨与憎,如山崩摧微般宣泄而出,浩浩荡荡,势不可当。

    这一刻,青年半跪在地上,雨水顺着散落鬓前的两缕碎发一滴一滴滑落,砸进青石板上的水凹,荡起涟漪点点。

    再抬头,他已猩红了眼眶。

    “阿盈,这才是我。”

    “卑劣虚幻,充满谎言。”

    他知道自己从来到这世上的第那刻起便生于深渊,今生今世都不得解脱。

    可是人皆有欲,他亦不免其俗,心生贪恋。

    明知有光在眼前,虽仅一丝一缕,纵阴差阳错,仍拼尽全力,纵共坠高崖,永不放手。

    他双手死死攥着张月盈的纤细的手腕。

    “答应我,不要拒绝。”

    青年的声音近乎哀求。

    冷雨滂沱,洇湿了月白裙裾,张月盈眼睫颤得厉害,手指蜷缩痉挛着,泛白的厉害。

    电光劈透云层的刹那,她看清了青年煞白的脸色,喉咙似被冷雨呛住般凝固。

    半晌,沈鸿影的声音混着乱向的铜铃声:“算了。”

    非要问这个干什么,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腕间猛然一松,张月盈低头,沈鸿影再次放手。

    她踉跄后退几步,拎起裙摆,急步离去,青石板上迸出一朵一朵水花。

    她走了。

    沈鸿影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垂在身侧,闭目仰头,任由雨水和泪水从脸上划过。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雨竟然停了。

    沈鸿影睁开眼,仰脖望去,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竹骨纸伞,青绿如同夏日新荷,然后是握着伞柄的莹白素手,伞沿坠落的如丝雨帘映着手主人的鬓边玉色。

    “沈渺真,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一躲,你是不是傻啊?”

    伞面陡然抬高几分,露出张月盈嗔怒的眉眼,殿宇透出的微光将她的眸光映得明亮异常。

    “你……”沈鸿影半张着嘴,想问她为什么走了还要回来。

    “你什么你?”张月盈气呼呼道,“伞忘殿里了,我不回去拿,你是不是就要把自个儿淋死在这儿了?”张月盈一手挽着沈鸿影的胳膊,费力拉他起来。

    沈鸿影顺从起身,问:“你不介意我……”

    “介意什么?介意你弄得自己满身泥泞浑身湿透?”张月盈摸摸下巴,沉吟片刻,“说实话,这个我还真有点儿介意,因为你刚刚把我的裙子弄脏了,这可是才新做不久了,全京城没有第二件。”

    沈鸿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裙裾的绸面上溅开了点点污痕,格外醒目。

    “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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