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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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发烫,心都紧紧揪成一团。

    “别哭。”沈鸿影嗓子干涩,有些喑哑的嗓音令张月盈心跳缓了一瞬。

    不待张月盈回应什么,谭清淮又插进来煞风景了。

    第76章 喂药这语气就跟哄那些不爱喝药的小孩……

    谭清淮三下两下便将沈鸿影身上的金针尽数拔除,将一个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塞入沈鸿影口中。

    “差不多了。”他袖手道。

    话音方落,更加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米粒大小的血珠从针孔里一点儿一点儿地漫出来,颜色黑红,仅看着便觉得十分不详。溢出的血越来越多,霎时奔流而下,沈鸿影瞬间成了一个血人,不一会儿,榻上垫着的床褥便被浸湿了小半。

    “这……”张月盈的目光停留在沈鸿影身上,还是忍不住有些忧虑。

    谭清淮再次强调:“是毒血。”

    他都有些烦了。

    张月盈“嗯”了一声。

    是她少见多怪了呗。

    “我无事,就是有些脏。”沈鸿影敛了目,苦笑一声。

    若要示弱,此刻便是好时机,毕竟现在他是真的……

    下一刻,他齿贝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手指紧紧抠住榻沿,手臂的肌肉随之剧烈抖动。

    “好了,就会瞎矫情。”谭清淮嘴角抽搐了一下,暗自吐槽就你这家伙会装,还真把人给骗的一愣一愣的。他朝暖阁外大喊:“送药的人来了没?”

    这回端着药入内的人是鹧鸪,乍一见到榻上坐着个血人,被吓了一跳,脚步踟蹰了一会儿,确认没走错地方,才缓缓靠近。

    “谭太医,第二副药在此,下一副小厨房那边正在熬制,杜鹃亲自守着。”

    这碗汤药的颜色较药引更深,涩口的苦味更浓,闷的有些叫人透不过气。

    “给我吧。”张月盈示意鹧鸪把药碗给她,她拿着瓷勺搅动着碗中的液体,浅白的雾气升腾而起,少女的面容开始变得迷蒙不清。

    本是隔雾观人,沈鸿影只见她轻轻一吹,水雾散去,入目便是少女樱唇不点而朱,微启露出洁白的齿贝。

    “张嘴。”

    沈鸿影不自觉按照她的指示行事,少时,一勺药汁便被送入他的嘴中。刚出锅的药口感有些烫,他舌尖一痛,嘴唇虚开一条缝,低低的喘着气。

    张月盈皱了眉头,关切问:“还是很烫?”

    他摇头。

    张月盈却不信,低头对着瓷勺呼气,片刻后,她再度将勺子递到沈鸿影嘴边,“再试试,吹吹就没有那么烫了。”

    这语气就跟哄那些不爱喝药的小孩子一样。

    沈鸿影小心翼翼咽下一口药液,温度正正好,苦味瞬间攻击他的味蕾,他用尽了定力,才没没让面部的肌肉扭曲起来。

    张月盈见他表情平和,揣度这下应该差不多了,乌浓的笑眼霎时绽开,举目望去,皆是星星点点的笑纹。

    谭清淮默默别过脸,眼不见心不烦。

    沈鸿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模样,乖巧地等着张月盈一口一口地投喂,其实一口闷是最快、最不苦的喝药法子,这样一点一点反而会让苦味彻底弥漫,但他甘之如饴。

    半盏茶后,这碗药方才见底,露出碗底的青花纹样。

    张月盈将瓷碗交还给鹧鸪,对谭清淮客客气气道:“殿下已用了第二副药,烦劳谭太医继续诊治。”

    谭清淮大手一挥,一枚金针直直落在沈鸿影颈后,几息后旋即拔除,沈鸿影眼皮沉沉,开始打架,向后一仰,倒在床榻上,没过多久呼吸变得清浅,沉入了梦乡。

    谭清淮这回吸取了教训,主动解释:“这是拔毒的最后一步,殿下大约睡一个时辰便会醒。”

    说完,他施施然在靠近熏炉的开光墩落坐,翻看起随身携带的医书,嘱咐张月盈看着些沈鸿影的情况,若有不对之处,即刻叫他。

    小路子力气大,扶着沈鸿影的身子,让鹧鸪和赶来帮忙的春花协力将沾了血的床褥换掉。张月盈接过鹧鸪抱来的烟罗并蒂莲锦被,盖在沈鸿影身上,顺手帮他掖了掖被角。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灯光昏黄渐淡,屋外树影婆娑,摇碎成一片斑驳光影。

    熟睡中的沈鸿影额前发丝细碎,沾了汗水,有些散乱地贴在脸上,骨节分明的双手自然地搭在肚腹前,薄薄的嘴唇紧闭,整个人斯文俊秀。

    张月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思忖之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碍,向谭清淮问出了一个她想问了很久的问题。

    “殿下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谭清淮自书页上收回眼,反问:“殿下他难道没跟你说?”

    张月盈摇头,“没有些。以殿下的性格,大约是怕旁人为他忧心吧。”

    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实则张月盈心里难免酸涩,好似嘴里含了一颗新鲜的山楂。

    她深知自己不过是沈鸿影当初为了不娶张月芬无奈下的选择,与他亦仅是被一封圣旨绑在一起的半路夫妻,中毒这事被瞒着的大抵唯有她一人而已。

    “也是,我给他看病这么多年来,他这人一贯如此。”谭清淮感叹,“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肯往外说,就生怕别人为此轻瞧了他,对外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对越在乎的人,反而瞒得越深。”

    这话落在张月盈的耳朵里,说不出哪里奇怪,这竟然才是他真正的性子吗?她空有满腹疑惑却问不出口,只能暂且摁下不提,默默将有些跑偏的话题拉了回来。

    “谭太医,你还没说到底是何毒。”

    “告诉王妃殿下也无妨,是噬心散。”

    噬心散乃一种极为罕见的慢性毒药,源自南诏国,在国朝境内近乎绝迹,能麻痹蚕食心脉,令人神色恍惚,身体衰败,直到呕血而亡。且此毒无色无味,初时难以察觉,待到有了症状早已无力回天。

    谭清淮将其中关节一一同张月盈梳理清楚。

    “王妃殿下如今可知殿下缘何一直以来两步一咳三步一喘,皆是此毒的缘故。”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张月盈一下抓住谭清淮话里的关键。

    谭清淮的医术有目共睹,为沈鸿影看诊多年,他之前不可能没发现。

    谭清淮默不作声,但张月盈已然从他的态度里得到了答案。

    “那之前为何不解?”

    “他不想。”

    “母……别……”躺在床上的沈鸿影唇齿间突然溢出了破碎的呓语。

    “谭太医快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张月盈声音急切。

    硕大的汗珠一阵一阵地从他的两颊、颈部冒出,积珠成流,很快将头下的软枕沁湿。

    “莫慌,剩下的那一点儿余毒最后一次发作,忍过去便无事了。”谭清淮道。

    昏迷中的沈鸿影并不安宁,手臂、脖颈、额头的青筋**,一双剑眉拢成一个小丘,让人耐不住想要伸手抚平。

    张月盈望着这样的他,心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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