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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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所被取名为“凝尘”,取自“绮席凝尘,香闺掩雾”,专门服务勋贵官家女子。会所采取的乃是会员制,与张月盈名下的京城各家店铺联合,所有服务均汇于一体。简而言之,凡凝尘会所的会员均可就在甜水巷提前试用、买到玉颜斋的新品,尝到百花楼的糕点席面等等,不必再分别前往各处,耗费时间。

    会所特别养了一个傀儡戏班子,此刻就在正院赏音斋开演,演得便是扶桑散人的《锦绣良缘之公子薄情》,悠扬的唱词声声入耳。

    赏音斋占地不小,装潢是京中流行的华丽风格,若是有哪位会员想要借地开宴,此处便是一个好选择。张月盈方到此处,春雨便告诉她镇国公夫人已定下了下个月在这儿给小姑子办生辰宴,不少夫人也有所意动,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赏音斋照常留给张月盈了一个雅间,她方进斋中,作为东家之一的何想蓉歪在椅子上,颇有意趣地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张月盈坐在旁边的位置上,手里摇着刚拿到不久芙蓉缂丝扇,问她:“这出戏排得扶桑散人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何想蓉话甫一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立即捂住嘴,眼睛睁得老大。

    “我这话还能收回去不?”她嚅嗫着嘴唇片刻,问道。

    张月盈道:“就没听说过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去的,就算我此刻成了个聋子,你刚刚的话还是记在了我的脑子里,又有什么法子能抹掉呢?”

    她笑得一脸纯良,何想蓉噌地起身,朝张月盈扑过来,手直接探向胳肢窝,“让你诈我,让你诈我……”

    张月盈被挠得咯咯直笑,赶忙求饶,何想蓉才收手,暂时放过了她。

    “哼——你不是早清楚我知道你就是扶桑散人了。你知我知,怎么谈得上诈,我不过是正经地问候一句如今最炙手可热的话本先生。”张月盈持扇点了点桌沿。

    “就这么一点儿名声,有什么值得得意的?”何想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眉眼间的飞扬之色怎么也遮掩不住,“但这家戏班瞧着比当初水云楼还要强些。”

    张月盈接话:“演戏的人都是从教坊司落选下来的,本事自然是有的。比起分到某些府上为奴为婢,在这里演演歌舞和傀儡戏要强的多。”

    何想蓉忽然正了正神色,严肃道:“思意今日恐没有颜面来这里见你了。京城都传遍了,安平侯夫妇半个

    时辰前携女上徐府致歉,他们旁枝的事是冯大姑娘捅出来的。”

    第62章 大长公主沈鸿影打断她,“你不想做,……

    张月盈默了默,开口:“我知道。”

    “你知道?”何想蓉语气惊讶。

    张月盈点头,一边递了杯桂花饮给何想蓉,一边说:“昨日我就猜到了,然后直接问了,冯大姑娘也承认了。”

    只是没想到她那句“不怕别人知道,只怕别人不知道”竟是真的,若真是她自己主动传出去的,可见其心智极坚,自认受得起流言蜚语。从另一个方面看,也是令人佩服。

    何想蓉指尖轻轻点了点杯壁,问:“这是你的意思?”

    “你还不了解我吗?”张月盈道,“我虽然不会全信她的话,但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之辈。冯堂叔一家那就是一颗有缝并且臭气熏天的烂鸡蛋,迟早得暴雷,谁家撞上都得惹上一身烂泥,不过我外祖母家比较倒霉罢了。”

    台上傀儡戏唱到高潮处,渐渐缓了下来,第一幕落,观者无不抚掌称赞,也算开了个好头。

    此间戏完之后,张月盈和何想蓉移步,到了东大街新开的一家粤菜馆用午饭。那里菜式正宗,每日宾客盈门,尤其是那位掌柜娘子生得娇巧,水葱似的鼻子挺翘,头发乌亮的好似黑锻子,嘴唇是小口樱桃唇,有些稚气,但招呼起宾客来可谓八面玲珑,跟谁都能有说有笑,给人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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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月盈当日回府不久,襄王府便接到了户部尚书府送来的请帖。

    户部尚书娄诚的母亲是先帝姐妹信阳大长公主,他本人也算皇亲国戚,也是因这层关系,方能不搭理楚王和成王中的任何一方,仍旧稳居要职。

    信阳大长公主年过六旬,在宗室中德高望重,早已不怎么出面,但每年唯有一日例外。信阳大长公主在京郊有一处别院,占地约有百来亩,内有一个不小马场和诸多亭台楼阁,每年九月信阳长公主均会在此举办马球会,广邀京城达官显贵。

    这请帖便是邀张月盈和沈鸿影去马球会的。

    马球会当日,别院一早便开了,张月盈和沈鸿影二人坐着马车入园,只见两边秋意渐浓,枫叶均红了,层林尽染,远远望去便如同红云晚照,一川烟霞落人间。

    张月盈他们来的不算早,和户部尚书府和大长公主府最亲近的几户人家一早便到了,甚至连别院都逛过了一圈。

    到了马场外头,鹧鸪和杜鹃退居一旁,沈鸿影伸出手,张月盈很自然地就搭了上去借力。沈鸿影的手放得对张月盈来说有些偏高,沈鸿影另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腰上三寸,算是直接将人抱了下来。待张月盈站稳,抬眸瞪了他一眼。

    下人们这几日对此早见怪不怪了。小路子嘴唇抿成一条线,埋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连鹧鸪和杜鹃对沈鸿影的敌意也去了不少,谁让他这几日的表现勉强让人看的过眼呢。

    “走吧,先去见信阳姑祖母。”张月盈收回手道。

    “嗯。”沈鸿影应了一声,并肩和张月盈走在一块儿,两个人的衣袖一擦一擦,隔得很近。

    张月盈对两人之间的这种距离十分坦然,徐府寿宴后,沈鸿影就跟赖在了浣花阁一样,一连多日宿在一起,日日相对,就算是陌生人也该熟悉了。这么下来,张月盈莫名觉得他们之间也算有了点儿老夫老妻的感觉。

    边往里走,沈鸿影边同张月盈说着信阳长公主的脾性经历,“信阳姑祖母年轻时的性子是宗室里出了名的豁达爽快,最喜欢穿着男装满京城晃悠,后来嫁了同样擅长打马球的娄老将军,婚后二人便修了这座别院。”

    “原来如此。对了,那娄尚书怎么从文没从武啊?”张月盈问。

    沈鸿影回答:“信阳姑祖母当年生下一对龙凤胎,但因早产均十分孱弱,娄尚书便没有跟娄老将军习武,一女康乐县主嫁给了许国公。”

    张月盈接话:“这个我知道,当年许国公是京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偏偏康乐县主对他一见钟情,宁可和家里闹翻也要下嫁,信阳姑祖母只好进宫去求了陛下赐婚。”

    但圣旨求得来婚事求不来情爱,婚后许国公依旧我行我素,不光四处寻花问柳,在府中也多有内宠。康乐县主大闹了几回,还是不管用,与许国公一次争执后,怀着九个月的身孕雪夜离家,中途发作,在京郊明惠寺产下一女。信阳长公主做主令女儿与许国公和离后,康乐县主直言见女如见其父,甚厌之,将女儿扔给了许国公,若非逢年过节连见也不见。

    这个女儿便是许宜人。

    还是张月盈查她时才知晓了这么一段往事。

    “倒不知康乐姑母可会因许七姑娘找我的麻烦?”张月盈偏头问沈鸿影。

    许宜人和康乐县主的母女关系虽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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