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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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后走一步,简直一模一样。”

    “是吗?”徐望津有些惊讶,张月盈这个外甥女的棋可是他亲自教的,他还能不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水平。

    张月盈低下头,白皙的面容飞上两朵淡淡的红云,似被火撩了一般,忸怩道:“大舅舅说笑了,我的棋也还就那样。今日能说出一二来,全赖见过类似的棋局,才能猜出那么一点点。”

    沈鸿影留宿浣花阁的那日,写了本棋谱,只是第二天一早走得匆忙,彻底落在了浣花阁。前日整理书架的时候,张月盈从一堆话本里找出了这本棋谱,翻了那么几页,便记下了。

    沈鸿影乌黑的眸子顿了顿,反应过来,“是那本?”

    “嗯。”张月盈双手手指搅在一块儿,嗓音柔的仿佛裹了层细密的羽毛,一双剪水秋眸撞进他的乌眸,心跳忽而加快。

    “主君!不好了!”

    二人间气氛旖旎来不及发酵,便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戳爆,徐府的门房对徐望津禀报:“安平侯府的冯堂叔一家刚出巷口不久,就被京兆府逮走了,似乎为的就是刚刚在梨花台的事。”

    第57章 谋算“表妹”二字上咬得极重,似乎是……

    徐望津不愧是在官场中多年,见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这点儿小场面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他让门房先停下话头,让人递给门房一杯清水润润喉。待门房情绪稍缓,他才继续问:“是京兆府的哪位下的令?去了多少人?”

    京兆府尹和少尹都还忙着威远伯的案子,多半是下面的哪位录事,传唤人派出得衙役越多,代表事情越严重。

    果如徐望津所料,门房道:“据说是位姓韩的录事,来了大约八九个人。”

    京兆府韩录事,这名字听着耳熟。张月盈忽而忆起这位韩录事似乎是孟少尹手下的官员,中秋节那日与楚仵作同行的同僚。

    徐望津面色凝重,仅为了女人家的纠纷,就算见了血,八九个衙役还是有些多了,这背后定然有不能为外人道的隐情。

    “毋须多管,京兆府若有传唤再说。”徐望津稍微思量,这事说到底与他们徐府无关,选了个最稳妥的法子,预备派人去知会了安平侯夫妻一声,便暂时算了了。

    “徐伯伯。”冯思意闻言却有些急,这进了衙门,最终又是要她父亲安平侯去捞人出来,她暗骂了冯堂叔几句,插话道,“还是我去寻我爹娘,说得也更清楚些。”

    安平侯府的自家人愿意揽事自然最好,徐望津捋着胡须沉思了几息便同意了,“你且慢慢与你父母说。”

    冯思意摁下心底的烦躁,道:“多谢徐伯伯。”

    “小意。”冯思意欲要往走,冯思静却快步进了松涛亭,她不见半点儿慌忙,落落大方地屈膝向徐望津见礼,“我堂叔家的事实在是叨扰了徐伯伯,爹爹已接到消息,先行去京兆府衙门。”

    徐望津道:“安平侯既已知晓便好,京兆府尚未有定论,便不是什么不可转圜的事。”

    冯思静神情黯然,“总归也不是什么好事,京兆府已遣人来通禀了堂叔他家犯的事,我们侯府真是没脸见人了。”

    说着,冯思静逐渐悲切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勉强收住了眼泪,但眼眶里还是水波盈盈。本因棋局终了渐渐散去的人群再此驻足,彼此间窃窃私语,好奇冯堂叔家究竟出了什么丑事,连素有美名的冯大姑娘都羞于启齿。不乏有好奇者派了下人到京兆府附近晃悠,只等一有了最新鲜的消息便来报。

    “姐姐,你怎么哭了?看我不去教训他们一番。”群芳宴后,冯思意最见不得姐姐落泪,当即就摩拳擦掌带人往京兆府去。

    冯思静不动声色地拽住了冯思意的衣摆,单独将妹妹拉了过来,一把抱住,埋头在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地安抚:“堂叔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迟早有这么一天,你什么也不必管,他们会自食恶果。”

    冯思意瞳仁一缩,忽而从姐姐的话里抓住了关键,试探问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堂叔他们到底犯了什么事?”

    冯思静容色依旧悲戚,未有直接回答的意思,可冯思意就是明白,自家姐姐在这件事里恐怕起了不小的作用,一切有迹可循,不然从来态度强硬的姐姐竟会允许堂叔一家一同赴宴,又说他们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姐姐你……”

    “是。”不等冯思意把话说完,冯思静就给出了准确的回答。

    “真的不会……”

    “别担心,一切有我。”她

    眼底一丝寒意一闪而过,温柔地抚了抚冯思意的脊背,帮她渐渐放松下来。

    冯思静抽泣了几声,抬手抹了抹眼角,抿了抿嘴唇,露出一抹勉强的笑,“实在是让诸位见笑了。事到如今,大家早晚都要知道,我也就不怕自揭家丑了,我堂叔家这是被家里的下人给告了。”

    诸人听得迷惑,仆告主又跟梨花台妯娌俩打架有什么干系。

    冯思静嚅嗫着嘴唇,顿了顿,仿佛鼓起巨大的勇气道:“是我大堂嫂和二堂哥之间有些不干净。”

    众人面面相觑。

    这……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这么大一个瓜骤然砸到了脑门上,张月盈也有些懵,整个人晕头转向,沈鸿影上前半步,手臂轻轻揽在张月盈身后,“小心。”

    “多谢殿下。”张月盈掐了掐手心,稳住心神,缓缓对沈鸿影说了声谢。

    沈鸿影只是淡淡地敛了敛眸。

    另一边,冯思静继续扔下几颗惊雷,“原本此事只捂在他们家里,下人们也都装作不知,可正巧京兆府日前重判了个三男共妻的案子,那下人一听觉得不对,可不正跟家里的主子对上了吗?于是,便跑到到京兆府把人给告了。”

    张月盈偏头看了眼沈鸿影,淡淡的光影落在他如玉的面庞上,沉静的似此时此地的一刻均与他无关。她扯了一下沈鸿影的袖子,踮起脚在他耳边问:“殿下,冯大姑娘说的是不是你前几日判得那个案子?”

    少女气息馨香,沈鸿影的耳朵尖被熏得绯红了半寸,手指不经意蜷缩了一下。

    他轻轻“嗯”了一句。

    三男共妻的这个案子过于奇葩和罕见,只要是听过的人都清楚,审这个案子的人就在当场,只是碍于身份之别,不好开口询问沈鸿影对今日这事的看法。

    张月盈朝边左移了半步,不动声色地挡在沈鸿影身前,企图阻隔各路窥探的目光。可惜她比沈鸿影矮了快大半个头,其实半点儿用都没有。

    沈鸿影低头瞧了眼张月盈乌黑的发髻,嘴角微扬。

    冯思静继续说道:“衙门问了才知道,原是我大堂哥被诊了不能生育,我堂叔做的主,让大堂嫂借二堂哥生个孩子。”

    却是瞒着褚氏做的,得之不易的孩子就这么被一推给推没了。

    听者暗道造孽,冯堂叔干得可真不叫人事儿。

    “偏偏这事闹开了,还得让我家善后。”冯思静面上涨红,声音哽咽,向来高傲的一个人陡然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怎么不叫人心疼。几位年龄稍大的夫人也替冯思静觉得委屈,轻声细语地安慰她:“冯大姑娘,我们都听着呢,旁人做的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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