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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30-40(第3/15页)
张月盈和张月芳共乘一车,张月芬本是要跟着自家姐姐,可一瞧见张月盈,她便去跟张月清和张月萍挤另一辆车。
两辆马车慢悠悠地出了府,前往镇国公府,两家相隔不远,不过两柱香的时间,便到了镇国公府。
来赴雅集的不光有官宦人家的姑娘,还有夫人和一些青年才俊。
张月盈她们跟着张月芳,看她准确地说出每一位姑娘和夫人的名号,大觉惊异,这位三姐姐果然有两把刷子。
作为宴会的主人,镇国公夫人今日分外忙碌。男客自有镇国公招待,女客这边夫人们归镇国公夫人,姑娘们归薛大姑娘。但实际上,镇国公夫人时不时还要帮衬小姑子一二。
镇国公夫人远远瞧见她们,就亲亲热热过来招呼:“月芳,等了好久,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张月芳道:“瞧你忙得跟陀螺一样,我都不忍心叨扰你了。”
“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镇国公夫人看过张氏姊妹几眼,拉着张月芳嗔怪道:“虽这里面有两个我是见过的,但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到你所有的妹妹,果然皆是亭亭玉立标致人物。”
“岂敢,岂敢。你家妹妹难道就不出色?”张月芬眼里的笑深了几分,指着旁边的薛大姑娘道。
“我如今操心的就是她了。”镇国公夫人感慨一二,就和手帕交念起了妹妹经,对张月盈她们说:“你们自去玩吧,今日里面的花样可多着呢。”
张月盈她们跟着薛大姑娘往里走,镇国公府里后院花团锦簇,还引了条活水,潺潺溪流沿岸围了不少人,皆是在看水里的方开不久的睡莲。
薛大姑娘时不时就需被迫停下来,努力与人寒暄一番,瞧着实在有些窘迫。
张月盈贴心道:“我们自己转转便是,薛大姑娘还是先去找国公夫人吧。”
薛大姑娘点点头,如蒙大赦般地溜走了。
张月盈正欲找个人少的地方静静呆着,看看冯思意和何想蓉来了没,余光就瞥见有几人直直朝着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远远便喊道:“张四姑娘。”
原来是找张月芬,瞧着来者不善的架势,张月盈、张月清和张月萍顺势躲到了一棵石榴树后。
张月芬转过身,看着来人,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不知方才是哪位姑娘寻我?”
“是我,”一个身穿樱草色窄袖衫的少女开口,望之不过十之三四岁,“听她们说张四姑娘的病好了,都出来赴宴了,我就定要来看看。”
“完了。”张月萍嘴角抽了抽,喃喃念道。
“七妹妹认识?”张月盈问张月萍。
张月萍与她和张月清咬耳朵道:“她是我在香蕊院的同窗,威武将军的幼女沈四沈兰依,成王妃就是她二姐。”
“那四姐姐跟成……”张月清缓过神,止住了未出口的话。
照这个情景,谁还看不明白,沈四姑娘是来张月芬面前替姐姐找场子来了。
“那……会不会?”张月清依旧心怀疑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张月盈柔声安慰:“莫慌,再不济还有镇国公夫人呢,宾客出了岔子,主家脸上也不好看。”
再者,张月芬既然敢出门交际了,对会遇到的刁难肯定早有准备,不然她还进什么成王府。
就听沈兰依道:“张四姑娘既已康复,为何迟迟不上我们威武将军府来一趟,也好认认门,往后你见我,或许还要端茶送水呢。”
沈兰依比张月芬矮了半个头,张月芬微微低头俯视她:“沈四姑娘,你这是喝多了黄酒,说了醉话吧?”
沈兰依道:“你乱说什么?我何时喝了酒?”
张月芬捂嘴笑了笑:“若不是吃醉了,怎能说出那般胡话?我们伯府和尊府可是一点儿亲戚关系都没有。尊亲虽与家父同朝为官,可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素无往来,我为何要认你威武将军家的门?”
张月芬神色一正,继而不紧不慢道:“至于端茶送水,沈四姑娘若是到了我家来,作为主人家,我自然要请你喝杯茶,尽尽地主之谊。可沈四姑娘你因为我
客气了一点点,就分不清上下了,自以为高人一等,那可就欠妥了。”
意思就是就算她进了成王府的门,侧妃也是有二品的品秩,也是皇家媳妇,就算是一品国夫人见了她都要屈膝,更遑论沈兰依一个无品无职的将军之女。
外边传的都是张月芬是无意失足落水,宫里又因为太后压着,还未对她和成王的事下明旨,这事拿到外边怎么都不好说。
沈兰依也不知该拿什么话来怼张月芬,只能带着她的小姐妹气呼呼地走了。
张月萍见状摇摇头:“沈四姑娘此举实在不智,跑来找四姐姐的麻烦,只让旁人认为她是代表的是成王妃的意思。若是四姐姐日后在成王府里受了什么委屈,有了什么差池,都只会是成王妃嫉妒不能容人。”
张月盈听罢,倒是对张月萍侧目相看,没想到这个妹妹年岁虽小,但在看事情通透这一点上已然胜过了许多人。
众人看过这场热闹,便尽数散去。
再往里,跨过一座汉白玉小桥,便是一方绿萝荫庇的长廊,长廊上架了几架素面屏风,将男女隔开。东边是男宾席,不少文人公子便坐在那儿清谈聊天,论起风花雪月。西边女宾的地方各种糕点浆酪一应俱全,备有各色游艺之器,如棋盘、投壶乃至女子可用的绣箭箭靶。
贵女们各自散坐各处,或自取玩乐谈笑,或就悄悄竖着耳朵听隔壁公子的动静,皆不亦乐乎。
张月盈便在此处寻到了冯思意同何想蓉,她们两正坐在榕树下烤着肉,牛肉串上滋滋冒着油气。张月盈赶忙挤进去,打算摊手朝上,来次不劳而获。
张月萍年纪小,也是爱玩的性子,只不过平日里在伯府里压抑久了,拉着张月清便去投壶。她一连投中了五支,得了一把珐琅荷花梳篦的彩头,便推着张月清也要去试一试。
“六姐姐,你就试一试,肯定没问题的。”张月萍嘟着嘴对张月清撒娇道。
她知道张月清的心病,就是小时候做错了事情被木小娘罚得狠了,久而久之,做什么都踟蹰不前,带着些怯懦,总觉得自个儿做什么都做不好。
有张月萍于旁连番鼓励,张月清捏着箭杆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上前。
“瞄准!手不要举太低!力气不要太小!”
在张月萍的提示声中,张月清终于将羽箭掷了出去。
长长的羽箭飞入空中,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越过箭壶,越过屏风,直直坠进了东面的男宾席。
第33章 忍字刀摊上这么个夫君,可真是倒了八……
“宋清扬,你小子可算是中彩了,这羽箭偏偏就落在了你的帽子上!”
屏风对面骤然响起一阵欢呼声。
这边,肇事者张月清本人则瞪大了眼睛,目光呆滞,盯着她的手,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半晌,一个丫鬟过来传话道:“那边的公子想过来当面奉还羽箭。”
时下男女见面对诗,只要不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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