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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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淮安,匆匆休整一日,四人又奔赴金陵。

    金豆不会骑马,景恒本不欲带他,凤明用金豆用的顺手,也不说非要带,只是看着景恒。

    景恒一个对视就败下阵来,把摸鱼千斤搁在王府好生养着,另架了马车。

    这马车是景恒特制的,有专门放冰、放炭之处,坐着很是舒服。

    谢停看不下去景恒同凤明起腻,宁可在外面晒着,也不做车厢,金豆没这自觉,在里面端茶倒水,把凤明侍奉的十分熨帖。

    景恒默默打量金豆,心说这孩子怎就讨了凤明喜欢。他又想起汪钺,发现凤明似乎格外喜欢这种软糯糯、哭唧唧的小可怜侍从。

    金陵作为古都,如今有三股势力盘踞:金陵府、织造局、 南林党。

    金陵府归朝廷管,织造局归东厂管,南林党则是由儒生文人凑在一处,凝结形成的民间势力。

    其中织造局与南林党势同水火,金陵府夹在中间,两边都沾,里面管事的宦官文臣达成诡异平衡。

    谢停驱车缓缓踏入金陵城门。

    这座南方旧都有着与京城不一样的温软,小桥流水、亭台轩榭,靡丽而衰败,奢华而黯淡。

    春风十里、夜泊秦淮,金陵有太多文人。

    吴侬软语、杨柳依依,金陵有太多故事。

    “金陵不比京城。”谢停轻声道:“咱们行事需谨慎些。”

    金陵确实不同,城门口朝廷张榜处,贴得不是通缉犯、也不是新政令,而是一首赋,开篇直抒胸臆:

    【大齐阉宦之祸酷矣!】

    是南林党。

    凤明看了一眼,评价中肯:“字不错。”

    百姓多不识字,一书生站在城墙下大声诵读:

    “列卿争相献媚,司礼盗弄太阿,阉党营私勾连,黠桀渠憸,淫刑痡毒,快其恶正丑直之私①”

    景恒翻了个白眼:“谁能听懂?我都不会写这个‘憸’字。”

    凤明面无表情看向他,眼神却传递出一个信息:真的吗?

    金豆直来直往:“世子爷切莫说笑,奴才都会写。”

    景恒看向谢停。

    谢停:“”

    谢停挪开视线,看着那书生,义愤填膺:“太过猖狂,实该整治一番。”

    金豆放下帘子:“主子,咱们淮安可不这般。如今咱们五府十二州都再不许传诵南林诗赋,同缉事司上下一心,都忠心于您。”

    谢停有些不屑:“几个辞官致仕的酸儒,也能弄出这么大动静。”

    “江南多士子。”凤明垂下长眸,怅然若失:“南林七杰身后是邹伯渠。”

    “邹伯渠?”景恒有些吃惊,他虽不对文人不甚了解,却也知道这位人物。

    邹伯渠是位状元,被称作‘占尽江南灵气、千年旷世奇才’。

    凤明应了一声:“从前我在东宫,他于我有半师之恩。”

    说‘半师之恩’还是含蓄了,邹伯渠的弟子原先只有景衡一人,他曾评价景衡多智近妖、筹谋无遗。

    后来教了凤明,免不得偏心凤明小弟子总是会比大弟子更受宠些,况且大弟子过于聪明,就显得小弟子更乖巧。

    有人笑他收太监当弟子。

    邹伯渠说:“好物多舛,霁月难逢,倘若白璧无瑕,石砾有何颜存世?养晦的残缺,是上天给凡间英豪的活路。”

    这话张狂,也只有邹伯渠敢说。

    后来凤明随军挂帅,领兵出征,一人可当百万师,挑了西燕,夺取燕云十六州。

    这可真是一巴掌打在天下英豪脸上了。

    都说文臣提笔定乾坤,武将上马安天下。

    可三百多年,多少英雄豪杰、多少封疆大吏,谁把燕云打下来了?

    凤明做到了。

    是个太监又如何?

    都不如个太监,多可笑。

    谁还敢嘲笑凤明,谁还敢呢。

    作者有话说:

    ①改编自《明史》?

    ? 60、疯子邹伯渠

    天下人唾骂凤明盗弄王权, 夺取太阿、骂他狠毒残忍、结党营私,却没人敢诋毁他的功绩。

    那金灿灿的战功深深刻在青史之上,是中原王朝的荣耀, 谁能诋毁。

    提都不敢提。

    也正是那功绩太亮,百姓将凤明过于神化。

    可惜凤明不是神, 他也会冲动,也会犯错, 加之文臣的可以宣传, 反噬来得格外严重。

    邹伯渠应该是失望的。

    在他看来,在位者城府不该太深、也不该太浅。

    偏偏他两个弟子,景衡计谋深远、鬼神莫测,朝臣揣测畏惧;凤明又杀伐决断、怠于筹谋,朝臣无计可施。

    一个心眼太多, 一个以快刀克制一切处心积虑。

    你这边总有千条妙计, 凤明自有一定之规,提刀先把你头都砍了, 看你还能作什么妖。

    和凤明玩计谋,那是真没得玩。

    就好像下棋, 执黑执白的, 棋子儿还没落,上来就掀了棋盘, 玩什么玩。

    花里胡哨,晃得他凤小爷头疼, 算计阎王爷去吧。

    景衡登基后,这俩人愈发肆无忌惮, 邹伯渠愤而辞官, 来到金陵。

    作为老师, 邹伯渠深知,凤明的路子,最怕遇见个算计不过,又舍不得杀的人。

    他默许南林一党对付凤明,一方面确实认为宦官掌权易埋祸根;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若是算计凤明的人他杀不得,那这个小弟子到底能否学会分庭抗礼。

    这是他作为老师,能交给凤明的最后一点东西。

    即便学不会算计,若能狠心弑师,也很不错。

    那就是走了另一条天上地下战无不胜的路子。

    他邹伯渠也算教出个无敌的徒弟。

    死了也是赢,这是传承。

    说来,这邹伯渠真是个疯子,但他若不疯,哪里会教出两个疯徒弟呢?

    凤明当然舍不得杀邹伯渠,所以他看南林党骂他的诗赋,不仅不生气,读邹伯渠外门徒子徒孙的作品,凤明作为亲传弟子,自然还要认真品评一番。

    字不错。

    能追随他师父的人自然可圈可点。

    说凤明歹毒狠辣,睚眦必报,那真是看对谁。对他在乎的人,那可真是没底线。

    掌权者最忌有失公允,有罪不同罚。

    要不说他结党营私呢。

    邹伯渠此时就在金陵,虽然传闻是隐居不出,但凤明还是有些紧张。

    他叮嘱道:“金陵不比京城,行事需得谨慎,不可冲动。”

    景恒、谢停、金豆:“???”

    金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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