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九千岁[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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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

    凤明摇头:“景朔不是那般的人。”

    作者有话说:

    景恒:别的攻抓着老婆腰**,我抓着老婆的腰给他按摩。

    齐圣宗:到底谁不行?

    景恒:六寸、梅开三度、四个时辰。我不行?

    彩墨:你就是不行。?

    ? 59、金陵

    景朔当年的谋逆本就疑点重重, 景朔从没展现诡异问鼎天下的野心,素来与景衡亲厚,与凤明也很亲近, 三人凑在一处时,他叫景衡‘皇兄’, 叫凤明‘凤明哥哥’,叫凤明比叫亲哥还亲。

    这般的人, 为何会在景衡驾崩后忽然拉着越王谋反?

    景衡又不是突然病逝, 关于将天下托付给谁,先帝也反复思量了许久。景朔若真有心接管天下,好好的同皇兄商量,先帝未必不会考量。

    怎会失心疯一般,非等皇兄死了去谋反。

    景朔比凤明还小几岁, 他生母桂嫔死得早, 十二岁被接到东宫,一直和景衡、凤明凑在一处。

    景衡很喜欢捡些没人要的小孩养。

    杀景朔是令凤明后悔的一个决定。盖因景朔死后, 很多事情都沉到水面之下,再查不清。

    他本没想杀景朔, 只是景朔那天非常奇怪, 说了许多话,不仅认下了毒杀景衡之事, 还挟持了景俞白。

    凤明不会再看景衡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于是他掷出长剑, 像当年杀西燕王父女一般,射死了景朔。

    景俞白若非景衡儿子, 在凤明心中是断然是比不上景朔的。

    或者说, 景衡死后, 景朔本该最凤明最亲近的人。

    但偏偏是景俞白。

    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摆动棋局,逼凤明做出选择。

    后来许多事情凤明浑浑噩噩,失去了记忆,人们说他诛杀叛军,杀肃、越二王,火烧皇城,登上城楼。

    凤明统统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景朔含泪的眼。

    ***

    “景衡是个疯子,他该死。你知道他多可怕吗?”景朔含着泪,状若疯魔:“你杀了我,就如他的愿了。你杀我吧!”

    景朔攥着手中的景俞白:“哈哈哈哈,这是他儿子!是他儿子!”

    “凤明哥哥!你还不杀我吗?”景朔掐着景俞白脖子,缓缓收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景俞白的脸因缺氧而反出青紫。

    凤明阖眼,再睁开,掷出长剑

    长剑穿胸而过,景朔眼含热泪,深深地看了凤明最后一眼,缓缓向后倒去:“这是我的结局凤明哥哥,我”

    景朔轰然倒地,玉冠磕在地上,摔成三瓣是今年景朔及冠礼上,凤明送他的青玉七龙冠。

    时间仿佛静止。

    一滴从景朔眼角流出,他最后说了句什么,因都离得远,故而除了景俞白没人听见。

    景俞白吓得发了场高热,把这句话也给忘了。

    所以,在无人知道,景朔说的是:“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

    真相被尘埃掩埋,景衡之死不明不白,景朔的谋反也奇奇怪怪。将真相掩埋的坚冰,终于被楚乐侯的金石丹烧成一丝缝隙,露出隐约的痕迹出来。

    景、凤二人在江城休整一番,先去庐州同顾徽年汇合,楚地乱起来后,部分有瓜葛的官员自乱阵脚,顾徽年顺藤摸瓜,将事情理顺不少。

    原来庐州的陈知州虽被金石丹控制,却心向朝廷,庐州疫病的消息是他着人散布的,一是暗喻金石丹之事,二是提醒逃难去的灾民有问题,需要排查。

    那些扮作灾民的叛军,在金陵过得如何,景恒不知,去淮安的那些,打一开始就没让进城,现在还在城外替景恒种地改造。

    当时谢停将消息带回淮安后,淮安王见他们种地种得很不错,没声张,由得他们继续种吧。

    顾徽年站在堂下,恭恭敬敬地汇报:“世子搜到的密信,下官已然破解,密匙乃是陈知州送予的《音律十谈》。”

    景恒:“”

    凤明:“”

    顾徽年见凤明和景恒略显憔悴,循例关心长官,凤明极为熨帖,多与顾徽年聊了几句。

    顾徽年听罢很是感慨:“想当年,下官家乡大旱”

    凤明闻言,微微坐直身子:“大旱?”

    “彼时下官尚幼,也记不大清,只记得被兄长抱着,一直走”顾徽年回忆着:“那条路好像没有尽头。”

    没想到顾徽年如此早慧,五岁的事情还有印象,凤明想往下问却不知如何说,他下意识看了眼景恒。

    景恒立即将话接过来:“不知顾大人的兄长现在何处?”

    这话问的有些唐突,顾徽年未在意,他有些遗憾,回答说:“走失了,在岚阳县。”

    凤明心头猛震,他万万想不到顾徽年连二人分开的地方都记得一清二楚,他垂下眼眸住情绪,轻声说:

    “那真可惜。”

    顾徽年笑了笑,有些涩然:“下官参加科举,原想着有朝一日若能名扬四海,兄长就能找到下官了。只是下官愚钝,净记得写细枝末节,偏偏忘了兄长的名讳。”

    顾徽年走后,凤明兴致不高,没精打采地卧在床上,景恒亲他抱他,也没什么反应。

    景恒:老婆X冷淡怎么办,好像一个傀儡娃娃,无趣极了。

    可是好漂亮。

    他摸摸凤明美丽非凡的脸,再次原谅了他。

    “你从前姓顾吗?”景恒问。

    凤明应了一声:“顾时。”

    “顾时、彩宝、凤明、养晦...”景恒问:“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凤明面无表情,眼睛中没有多余的情绪。

    景恒抱着凤明好一顿哄:“你猜我喜欢叫你什么?”

    凤明依旧面无表情:“老婆。”

    景恒忍俊不禁,去扒拉凤明的衣服:“别难过了,相公给你看个好东西。”

    凤明:谢谢,看太多了,不太想看。

    *

    淮安城外,景恒将试验田指给凤明,午时酷暑,日头烤在头顶,仿佛发丝都焦了,田上约有几十人,小腿泡在泥里,正在耕种。

    谢停小声道:“这就是那些叛军,咱们自己人都歇着呢。”

    景恒远远看了一眼,心说这个好,寻思着谋反定是力气多的没处使,劳作一番好好改造改造他们的反叛思想才是。

    金豆撑着伞给凤明遮阳,拿出冰镇过的酒囊:“主子,您喝水。”

    景恒站在太阳下啧了一声。

    金豆这看脸的玩意,什么东西,见了凤明和见到观音娘娘似的,殷勤得过分,就差磕头了。

    谢停抱剑站在树荫下,一行四人,就景恒晒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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