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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20-30(第6/18页)
却是来到隔壁雅间,推门就见靖阳侯世子与晋小公爷双双张大嘴,表情震惊不已。
越王皱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状似忧心地说:“你们都听到了?可切记不要出去宣扬啊。”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不迭点头:“是是,越王殿下只管放心,我等必定守口如瓶。”
越王暗暗觉着好笑。
前阵子晋国公勾结吏部正是为晋小公爷这个庸才谋官职,而靖阳侯世子呢,也是个四处浪荡的酒囊饭袋,平素最厌学,也最讨厌被满京都赞誉成为典范君子争相模仿的太子殿下。
瞧着吧,不出今夜,太子残疾重病的消息就要传遍各大世家贵族。
……
赵景攥着书信跑出满堂春就策马直奔东宫而去。
暮色渐浓,清晖堂的宁静被疾驰的马蹄声打破。
赵景怒容满面地冲进门,太子已卧床睡下,宋知意在一旁修剪百合花枝,闻声看过去,蹙眉“嘘”了一声示意赵景小声些。
焉知赵景直直走到她面前大声逼问道:“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宋知意一脸茫然:“……我做什么事了?”
“你还装!”赵景怒火三丈,直接去到床前嚷道,“三哥,三哥,大事不妙了。”
赵珩眠浅,骤然被惊醒,神情有些不好,耐着性子皱眉问:“何事惊慌?”
赵景坐下拿书信给他看,“这是我从二皇兄那抢来的,是这个女人写的家书!”说着赵景不忘恶狠狠地瞪知意一眼,而后继续道,“里面说了东宫如今是什么境况,偏偏被二皇兄得到了,他一向野心勃勃想篡位,有如此确证,只怕什么都瞒不住了。”
比起赵景,赵珩的神情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他早已预料过这一日,也明白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的理,是以真正到了此刻,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只是没想到是以这样滑稽的方式。
他慢慢看完了书信,抬眸看向宋知意,眸光多了几分探究。
宋知意简直懵了,更知道太子生性多疑,心思敏感,下意识朝他摇头:“我根本没有给家里写过书信,我也绝不会写这些叫我爹爹娘亲平白为我担心,况且我的字迹殿下见过,仔细辨认就知真假。”
赵珩当然知道这不是她写的,因为她的任何东西想要送出东宫,必得经过暗卫的手呈给他过目。默了片刻后,他只道:“阿景,你出去吧。”
赵景哪里甘心,“三哥!你千万不要被她三言两语给骗了,她还说不定是谁派来的奸细,我们大可抓了她的贴身侍婢严刑拷打,再搜屋子,看她还敢不敢狡辩!”
宋知意一听这话也急了:“你要搜屋大可现在就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唯有一点,不准拷打我身边无辜的婢女!”
“你就是心里有鬼——”
“好了。”赵珩冷声打断赵景的的话,脸色阴沉,“孤叫你出去。”
赵景愤愤不平,扭头就跑了出去。
屋内霎时寂静下来,赵珩的目光重新落在宋知意身上。他面容难辨喜怒,这么静静不说话时,反而有种威严雷霆的逼人气息,叫人琢磨不透。
宋知意深知这件突然发生的事情对于太子而言是多么的要命,她心里也忐忑,毕竟人家那是亲兄弟,而她只是外人,太子大抵是不信她的。她三两步走上前,言辞恳切道:“殿下,我才不是什么奸细。退一万步说,我如今身为太子妃,倘若你出事,不光我没有好日子过,我爹娘兄长也难保不受牵连,我何至于做这种危险的事?”
“孤知道。”赵珩侧身将信递到烛火上,火蛇肆虐,信纸很快化为灰烬,不复存在。
宋知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看向太子,忽有种沉冤昭雪的委屈感,忍不住吸吸鼻子哽咽道:“我方才真的好怕你二话不说就信了四皇子,我在这宫里无依无靠的,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赵珩抖落指尖残余的灰烬,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宋知意:“孤是残疾,不是痴傻。”
这是有人借宋知意做局罢了。
齐王,越王,宫里每一位皇子和争宠的后宫嫔妃都有可能。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宋知意多少也明白,皇帝虽为一国之主,然压不住臣民的纷议和质疑时,一定会舍弃太子的,毕竟皇帝还有那么多的儿子。
除非太子立马就能好起来,显然这不可能。
太子一旦被废,哪还有好日子过?
不成,得未雨绸缪。
既然权势地位难保,那金银珠宝总能留点吧?
想起太子那满满当当的库房,宋知意顿时有了个好主意,眼巴巴看向太子,欲言又止地酝酿措辞。
赵珩却不知想到什么,冷嗤一声,漠然嘲讽道:“怎么,晌午刚夸孤是天上地下四海八荒最厉害最无敌的英雄,现在知道孤要被废了,就急着要和离书了?”
善变的女人!想的倒是美!
第24章 024 他都被废了,她还心思观察一个……
“和, 和离?”
宋知意从来没有想过这茬,皇帝赐婚,且是太子的婚事, 想必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的吧。
不过既然太子这么说, 是不是说明有这个先例?
若是能和离回家,哪怕今生再也不嫁,她心里也是极满意的!
赵珩看她神情由困惑变成暗含欣喜,冷哼一声,无情的语调幽幽说:“你想的倒是美, 可惜这是帝王赐婚,金口玉言, 从无更改。”
宋知意不由得失落了一下, 不过只是一下, 毕竟她从一开始的想法也不是和离。倒是太子, 莫名其妙提起这个,阴阳怪气的, 弄得她险些忘了要说什么!
可惜也不等她再口,外边庆嬷嬷扶着陈太傅一瘸一拐地进门来。
宋知意见状吓一跳, 赶紧上前帮忙, 忧心问:“太傅这是怎么了?”
陈太傅摆摆手, 表情惭愧, “多谢太子妃,老夫来时太急,上台阶摔了一跤, 方才已请封太医看过了,并无大碍。”说罢还要向太子拱手行礼。
“你这把老骨头,赶紧坐罢!”赵珩眉宇间拧起一抹愠怒, 嘴上虽毒,可不难看出关切。
陈太傅勉强笑笑,依言坐下。
至于他因何急得摔跤,宋知意已明白过来。今夜骤然出了这等大事,陈太傅定要来与太子商讨应对之策的。她不宜再留下,遂要与庆嬷嬷一同告退。
没想到陈太傅忙又起来说:“烦请太子妃也留下吧。”
宋知意下意识看看太子,太子不言,她才停步留下,冤枉地对陈太傅说:“那封信不是我写的。”
陈太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老夫料想也是,那夜与你父亲说话,你父亲说过你是个凡事看得开的孩子,绝不会抱怨眼前困苦。那封信呢,可否给老夫一观?”
“烧了。”赵珩薄唇轻启。
陈太傅叹了声,摇摇头,“烧了也好,省得再起是非,把火引到太子妃身上,祸连宋家。只是皇上那,恐怕气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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