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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10-120(第9/19页)
横向来回蹦跳,嘴里呼呼呼地大口喘气。
就在焦棠以为两个人要抱打成一团时,陶北武居然从口袋里摸出一瓶小瓶装的汽油,哗啦全洒向隔离观察的布帘上,然后疯狂地抓出一个打火机,打亮火。
焦棠目光一沉,反手扭动门把手,门紧紧锁死。
在她还迟疑该不该撤时,陶北武瞬间点燃布帘,火势腾地冲天而起,下一秒天花板的消防感应装置被触动。
焦棠敏锐地嗅到一股冲鼻的味道,她顾不上解救其他人,召唤出妄相,变幻成几缕硝烟,钻进门锁中。门锁迅速解除,她拉开门冲出去,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蒋鞍舟痛苦、漫长的嘶叫。
齐铎将焦棠拉至身边,董艾霞凄厉的哭喊响彻过道,但是屋里火势越来越大,保镖和医生都不敢贸然冲进去。
焦棠返身,发现原来贵宾室门口的智能板上有连接内部的监控视频的功能,此刻光屏上所见触目惊心。
房内,蒋鞍舟不是被烧死的,而是被天花板上特殊装置的硫酸,灼烧而死的。
始作俑者的陶北武也已体无完肤,可他仍笑眯眯地趴在床下,躲避部分硫酸的侵蚀。
这场变故冲击着在场每个玩家,他们好半天都做不出反应,意识像浪潮里的小舟,姑且随风浪与人潮起起落落。
然而有一个人目的明确,果断、残忍地掠入房间里,将钢板门重新阖上。
他不仅锁死了门,还在门上布置高压的电流,杜绝了最后一丝救援的机会。
焦棠很少有懊恼的情绪,此刻她十分不爽地看向光屏,刁舍这只恼人的黄雀,正欲故技重施。
刁舍是一名冷静的猎手,他很少冲动行事,而是窥准机会再出手。
当他确认陶北武真的将蒋鞍舟杀死后,他才决定对陶北武‘逼供’。此次逼供对象特殊,不能用寻常方式,只能采取极端方法。
焦棠先是见到屏幕中,刁舍俯身下去,抓着陶北武的脚踝,轻轻一拉,拖出了床底。
陶北武脚往后踢,手中抓着的水管往后甩,就是这么一甩,打在了刁舍的眼尾,登时打出一道血痕。
他兀自挣扎,全然感受不到刁舍越来越浓烈的杀气。直到刁舍用数百根黑色电线,瞬间穿破他的肚腩,将他高高钉在天花板上时,陶北武呕出大口大口的血,霎时不动了。
陶北武双唇艰难开启,从侧面看,可以看出嘴型微张出一条平缝,念的是——烽。
门外,齐铎双手绕转黑雾,长枪在手,直直要搠入钢板门,即将触碰到时,想起刁舍能将电流与电线种入他体内的经验,又堪堪停下手。
焦棠召唤出妄相,妄相却不肯上前去摸高压门。焦棠又再呼唤食魂兽,食魂兽仍杳无踪迹。她在门上徘徊,揣测刁舍这次似乎布置上了强大的术法。
石竹劝道:“门上不仅有电流,还有强大的脉搏,即使我不触摸也能感觉到是许多许多生命凝结而成的东西。”
门内,刁舍手心像枝桠蓬勃生长的电线,不断拧成两捆巨大的电缆,电缆的尖端伸出十厘米长的钢针,左右两条钢针,精准、无情刺入陶北武的太阳穴。
紧接着,陶北武的身体在高压电流中分裂,每一块结构都分裂成一团带电的碎片。这些碎片很奇怪,不是血肉,是类似土质的有机物。然后碎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向着顺时针方向移动,最后在电流牵引下,形成一个新的肢体。
这是一具土中怪物,有短小的双腿、长而尖的手臂,硕大的腹部,但没有脑袋,只有一块杏仁大小的发光体漂浮在脖颈之上。
这块杏仁大小的发光体,滋滋发出电波,像旧时电台传递出的滴滴滴音节。
刁舍问:“蒋新时、左栎、蒋鞍舟是你杀的吗?”
杏仁发光体的节奏音变快,刁舍第一次流露满意的微笑。
他又问:“除了你,还有其他凶手吗?”
杏仁发光体的节奏音仍然剧烈地传递,刁舍的笑容逐渐扩大。
这两个问题结束,他在符箓上写下“陶北武”三个字,而后抬手一挥,万千电线像回洞的蛇,密密麻麻缩回手心里。
土怪失去支柱,猛地坠落下去,又幻化成陶北武的躯体,连番沉闷的重物砸地声过后,安静地躺在蒋鞍舟旁边。
那块杏仁发光体悬浮在他脑袋上,快速旋转,与空气摩擦出“烽烽烽烽”的响动,犹如陶北武唯一的记忆与遗言。
第116章 玩家死亡
整座医院倏地陷入黑暗, 照明系统终于在强大电流刺激下崩溃。
最后一丝光明淡去前,焦棠见到的是刁舍那张孤傲、挑衅的嘴脸。
旅馆中,风雪夜归的五个人不甘心地看着刁舍关上房间门, 黎天白无声地环顾其他人, 指了指腕表,然后先回自己房间。
其余人各自入房,唯独齐铎驻留片刻,犹豫后伸手拉住焦棠前倾的身躯, 轻声提议:“今晚和我一起住。”
焦棠茫然看他,思考着这个建议的深意。
齐铎放开她的手,无辜举起手掌,一字一句道:“今晚和我待在一个房间里。”
焦棠警醒地瞟向房门, 几扇后面都有好奇偷听的耳朵。她望进齐铎黑曜双目之中,迟疑着点了点头。
齐铎微笑地往她头顶按了按, 偷偷喘口气,得亏共同经历多场游戏后,焦棠对他多了点信任和包容。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齐铎的屋子, 将吃瓜群众的无声窥探关在门外。
进了屋子,焦棠自然而然走到房内唯一的床铺前,坐下, 翻找空间,抽出《全真修义》认真翻阅起来。
屋里一时之间只有翻书的声音,齐铎急促地转了几圈, 最后走到墙边,靠在上面闭目休息。
焦棠满脑子都在想刁舍在医院里到底施了什么术法, 以致妄相无法进入,当然就不会去关注齐铎的状态。
《全真修义》通篇讲的是术士的自我修炼, 上一次她参透了修炼不仅可以向内修,也可向外求,这一次她看得更仔细,在其中“外应篇”中翻来覆去,反复思量。
占卜讲“外应”多指卦数吉凶与外部正在运动的事物相关,所谓吉凶生乎动。在术士修行中,“外应”则指以自身作为媒介,将外部运动的力量,通过某种规律引导至身上。
规律既可以是客观的,也可以是术士创造的,前者修行慢但成就大,后者可走捷径但有瓶颈。刁舍善融合炼金术,采用的应该是后者。
焦棠思索刁舍每次制造电流时,是怎样操纵那些融合了电与魂体的黑色电线的。
她的视线继续在文字上流连,“外应篇”之后是“感应篇”,这篇比之上一篇更晦涩难懂。
“感应篇”的中心思想是“变与不变”,其中不乏诸如“变变止不变,变变变不变……”的绕口令,谁看谁晕。
焦棠打了个哈欠,揉揉酸涩的眼皮儿,跟着念“变变变不变,不变不变变变,变不变变变不变,不变变不变不变……”
忽然她一摔书,蹭的从床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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