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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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铎掀开眼皮看她,只见她又蹭地坐回去,抓起书,继续念那几句催眠诗。

    焦棠边念边想“变变”指的应该是改变会变动的事物,“变不变”是说改变了会变动的事物之后,才能改变不会改变的事物。在此之后,术士才能与不变的事物建立力量联系。

    刁舍每次施法,先是改变会运动的电流,然后在此之上,他才会改变固定的建筑空间,最后让自己与建筑空间建立内在的联系。

    所以焦棠需“不变不变”,而去“变变”,即她应该不要对建筑空间施法,而是对产生电流的东西施法。她应该切断空间的传导效应,防止电流在空间中运动。

    再之“变不变变变不变”是指更高等的术士可以改变固定的空间,然后把运动的东西变成固定的物体。所以焦棠切断空间传导效应之后,就可以改变空间,将电流变成类似月光这样固定空间中的物体。如此刁舍就不能再控制电流。

    最后“不变变不变不变”就是指,最高级的术士可以不改变运动的东西,也不改变固定空间与事物,但通过术士自己的力量就能收到施法的效果。

    焦棠自我评估,以她目前能力尚且无法达到最高级术士的门槛。

    有了想法之后,她通体舒畅,连看齐铎的眼神都柔和友善许多。齐铎睁开眼睛,互相盯了一分钟,最后他直起腰板,伸个懒腰,将眼神挪开。

    短短一分钟内,焦棠从齐铎眼中收到许多信息,不过当她也错开视线时,低头无声笑了。有些信息不一定要通过言语来传达。

    她懒懒站起身,走进厕所拿湿纸巾擦了一把脸,白嫩双颊擦出点血气,精神也为之一顿。

    房外,突兀敲门声在死寂夜里格外清晰。

    途灵和黎天白站在门外,用不低不高的声音询问:“你喊我们过来?”

    齐铎点点头,仍然杵在房门前,焦棠从厕所出来,摆摆手算打个招呼,然后她挤到门框处,朝外走。

    黎天白和途灵给她让出道,看她朝石竹的房间走过去。

    焦棠用非常低的气音说:“石竹把陶北武藏起来的饼干盒带回来了,关于陶北武是真凶一事,我有几点疑问,希望在他那封自白信上能得到答案。”

    石竹显然等候多时,听见门外动静,拉开一条缝,上下审视几人,包括他们当中有没有人脚后跟不着地的,验明正身后将人喊进去。

    那个饼干盒就放在被褥之上,石竹对它寸步不离。

    焦棠进了门先去厕所洗手,出来时找不到纸巾,便将水甩在地板处,微笑踱回床前。

    石竹捧起饼干盒,“在里面。”

    “好。”焦棠用湿漉漉的手指从她手上接过饼干盒,捏住那张折叠的信件,信件很薄,立即印出两团小水印。

    焦棠展开信,大家都已读过,她便不再赘叙。

    “我的几点疑问如下,第一,信中陶北武策划第二起案件,是通过碰瓷然后杀害,但事实是,左栎先驾驶来路不明车辆,而后才被杀害。陶北武对这点避而不谈,不是因为他不知道内情,而是他害怕提及这点,引起办案人员注意。第二,陶北武策划的第三起案件是杀害严韶光,或许办案人员会认为严已经死,但作为玩家的我们很清楚,他还没有死。第三,陶北武前两年写的信,为什么会用两年后感恩节集市上的饼干盒来藏信?”

    焦棠停顿片刻,淡淡道:“我的疑点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陶北武和严露、温容真一样,看似伪装自己是凶手,其实都在证据上留下可辩护的空间。”

    石竹反驳:“可是陶北武杀害蒋鞍舟,这是事实。”

    齐铎:“我们只看到他点燃了布帘。”

    “这样啊……”石竹欲言又止,陷入深思。

    焦棠将信装回饼干盒,示意大家跟上:“我带你们去看更有力的证据。”

    众人面面相觑,想这破旅馆能有什么证据?

    焦棠将人带到一楼,从前台老头当枕头的旧报纸堆中取下一份,然后又将人带回石竹房间。

    大家展开报纸,这是一份本地报,上面日期正是感恩节当天,在副刊第二页报道了集市的盛况,附带无人机拍下的照片。

    照片中,琬琬饺子店的横幅藏在密密麻麻的人头后面。众人视线顺着焦棠指尖在照片上游动,来到商户后面一排电动车上,那辆严家姐弟借用的电动车又出现了。

    这一次,电动车上除了戴头盔看不见面目的运动服人,后座还有一张小到模糊的脸——陶北武的脸。

    焦棠语调平静:“若说陶北武不是得到某人授意,而是自己想要杀人,自己想要来集市,自己想要接近严家姐弟,我会觉得故事巧合得太离谱。”

    此时,众人沉下面色,心智只有六岁的陶北武跑进治疗室烧死蒋鞍舟,到底是凶手的一步棋,还是他自愿成为复仇的牺牲品?

    大概是精神太过投入,头顶楼板陡然落下窸窸窣窣爬行声惊醒众人。

    途灵嚼着口香糖,慢悠悠问:“会不会是白天从后备箱溜出来的那条鬼?”

    黎天白一听走到门边,旋转门锁,探头出去,观察半天忽然溜了出去。途灵盖上电脑,自然跟上去,焦棠和齐铎互相对视一眼,迟疑后决定去一探究竟。石竹见大家都走了,当然不肯留下来。

    所有人出了房,走廊里的灯不知何故全熄了。整栋建筑笼罩在死一般的黑暗、寂静中。

    焦棠凭耳力在旅馆一至三楼穿行,但凡听见犬鸣,她就会停下脚步,往反方向奔跑,但凡听见杯筊掷地一声便往上走,二声便往下走。

    犬鸣定的是犯冲,杯筊一声定的是吉,二声定的是凶。

    如此来来回回跑了大概四十多分钟,焦棠终于站在天台顶,夜里大雪洋洋洒洒,她冲天一声呼哨,一头赤色乌鸦由天边飞来,盘旋在上空。

    焦棠召唤出妄相,好言相劝:“今晚大家都乖点。”

    她的劝告多少起了作用。白妄相乖乖爬到赤鸦背上,呼哨一声,又腾空而起。

    焦棠抹掉鼻尖的水珠,暗叹这下就看齐铎靠不靠谱了。

    楼内,齐铎融化成黑雾在墙壁内穿行,黑暗并未遮拦他的视野,相反固瞳眼镜让他将墙外事物看得更清楚。

    此时的他像个真正的猎人,屏气凝神、无声无息地追踪在猎物身后,根据猎物的横冲直撞来调整空间结构。

    猎物不知不觉失去方向,在无数次路过同一间房时,忽然脚步一顿,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门。

    “定。”齐铎闷闷笑着喝出声,笑声被封在墙里,传不进猎物耳朵。

    焦棠侧耳倾听,犬鸣、杯筊声消失了。她无声欢呼,这下稳了。

    她边俯冲下三楼,边核对方位,这年十二月份是癸亥月,天干癸属阴之水,地支亥也属阴之水,阴时利主,当衔枚设伏,待敌先出而后应之。

    癸水是阴柔之水,可从女性身上得到,也可从檐下雨露中接取。条件有限,焦棠早前选择去檐下接取,此刻用柳木沾湿,在墙壁点上六处。然后各从六处牵引出红绳,又将拘灵手套上的符箓照搬下来,贴到六根红绳上,纵横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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