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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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谢逢野立时回答道,“我现在最该想的问题是,他当时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为什么要一走了知。”

    土生:“……也是哦,所以你还不知道吗?”

    “废话。”谢逢野略回些脑袋瞧了他一样,继续往前走,“你先前不是问我可担心他无情道一事,我告诉你我能解决。”

    虽然他在前面看不着,土生还是点了点头:“你是这么讲的。”

    “无情道无爱无恨,若是破道自有天罚,要他是因为不想损了道心,亦或是不想因此殒命而离开,我都不会再纠缠。”谢逢野偏着头绕开花丛叶茂,一枝横生而出的暖玉色金桂砸落几点秋黄,落去他肩上,再咕噜噜顺着衣摆滚进草里。

    他说:“我永远不可能同意,也不可能逼着他为我而死。”

    土生没听明白,将视线从那几点滚进草地的金桂上收回来,重新落到冥王后脑勺上:“那他现在的情况,不就是半死不活了吗?”

    这话说得十成直白,却百般不中听。

    听得谢逢野停下步回望而来,瞬势将凌厉杀意也送给司命。

    “没到那步呢。”

    土生被盯得心里一寒,曾经被这只不讲情面的龙绑架那些记忆忽地卷土归来,他不由得寒战一下,才说:“你别这么看我,弄得像我要害了他似的。”

    “我若是不在乎,犯不上为你们做那么多,我只是觉得……”

    “你们太可怜了。”

    “哪里就可怜了。”谢逢野继续带路,先行解释道,“他若是因为道心受损,那么大可不必再插手我的事,可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来,乃至于五感渐耗,他都要救我。”

    “你觉得这样的他,会怕死吗?”

    “土生,你写过那么多生死爱恨,你该比谁都清楚,若要心甘情愿为一人、一事而付出性命,首先他要做到的就是不怕死。”

    “是这么个道理……”土生顾不上冥王叫了他什么,只是细细品着这话,又点了头。

    谢逢野接着说:“那么这样一个不怕死的人,会因为什么事丢下以命相护的东西而无半句解释?”

    土生恍然大悟:“迫不得已!他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正是。”谢逢野扬着下巴再度回身,这会面上轻笑潋滟,“孺子可教啊。”

    土生:“滚蛋。”

    “但不仅仅是这个,最重要的,他明明有迫不得已,却还要为了我一次次犯戒,就说明他难以在我和那个迫不得已中选择,才至今不加说明。”

    他眨了眼,睫毛就保持着半垂再也没抬起来,盖下一片淡色阴影:“他在为难,很不幸,我就是他的为难。”

    “那么。”谢逢野很快抬起眼来,眸中那些失落稍纵即逝,“若是我明知自己叫他为难,还要不管不顾地追问纠缠,这就不叫情意了,叫做自私。”

    他背对着烈阳,玄色长袍滚着融融暖意,“我有许多办法可以叫他想起来,但我一条都不能去试。”

    司命就在对面,被他一身凛然正气打了眼,只觉得面前的冥王陌生非常。

    “这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

    谢逢野哈哈笑道:“谁嘴里都有三言两语地劝人看开些,无非都是未到苦处罢了。若是见过那么多还不能懂事点,就是该死了。”

    土生看了他半晌,又鬼使神差地回头朝着俞思化的院子遥遥一望。

    谢逢野不再说这件事,直接领着司命进了俞家祠堂。

    其间各列令牌敦肃而立,唯有上首两面瞩目。

    柴江意的那块木料看着已放了有些年岁,在那旁边,立着一块无名灵牌。

    只说俞氏先祖。

    无名的牌,无名的碑。

    祠堂门咯吱一声响了,迈进一道水蓝锦衫,此刻已至秋末,这般薄衣在身略显单薄。

    司命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俞家二哥,随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和冥王自进屋之后就现了身。

    俞思明倒没太多惊诧,淡淡地瞟了一眼土生,然后直接看向谢逢野。

    “果然是你。”

    谢逢野问:“我如何?”

    “先前说小幺有心仪之人,你就怪怪的,如今那俞思争回来,你们倒是串通一气,那些诡谲之事,他都告诉我了。”

    “哪些?良府中那些?”

    “不止。”俞思明说,“还有你拐了我家小幺那些。”

    “我何时拐他了。”谢逢野尾音飞扬,“我们那叫两情相悦。”

    “你跟我在这嘚瑟个什么劲?就你这般油嘴滑舌的腔调,满世界都是,先前还说要给小幺谈婚论嫁,之后又把人拐了去。”

    俞家上下好似一直有个优良传统,管你神仙还是鬼怪,到了他们面前,该挨骂就要挨骂。

    留什么情面,想都别想,若是情绪上来了,说话都像嚼着辣椒段似的。

    土生看傻了眼,善意提醒道:“他……他不是一般人呐。”

    可不带这么直接的。

    “我管他是什么。”俞思明再次看了眼司命,全无半分礼貌。

    “既是鬼神,就该自重些,我们不过凡人一届,生老病死都掌控于你们喜怒之间,如此,你们更不该如此来玩弄我们。”

    “难道不是吗?”

    “是,也不是。”谢逢野此刻尤为好脾气,“此番责任在我,若不是因为,他也不会伤成这样。”

    他这样,让土生觉得哪怕他曾经最厌恶的那些妖魔鬼怪在前指着他鼻子骂,冥王殿都是面含春风地收下。

    俞思明终究是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胸膛起伏之下,最后只问:“能让他好起来吗,我要怎么做。”

    谢逢野斩钉截铁地说:“能,我能让他好起来,也能让你们家同之前一样。”

    俞思明神情微动:“外面那些传言,是你做的?”

    “关于你家祖上的,百年前那段故事,都是真的。”谢逢野转身看他,“没有一分一毫编造的成分,百年前就是这般。”

    “至于这块无字碑,是你祖母立下的,那个人,他确实也没有名字。”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俞思明脸上那些不满稍退下些,谢逢野掌心化出样东西送到他面前:“自然是有事相托。”

    *

    “你先是安排了幽都轮番守着俞思化,又把我叫回来安排下,你不是要去东海之滨吗?”

    此后几天,土生又接连陪着谢逢野逛了大小市集,每天都忙着给俞思化搜罗各类新鲜玩意。

    谢逢野倒是一派恬然,丝毫没有动身的准备,每天乐得跟俞思化呆在一处,看他睡觉,醒过来再闲聊。

    对此,他的解释是:“我在等。”

    至于再等什么也不讲,又过了三天,姻缘府门前倒是难得来了位稀客。

    竟是当日良府中被白迎瑕找来装作道士的黑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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