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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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霁去到大雄宝殿,净予如那日一般,持珠立在殿内不显眼的角落。

    知秦霁要取佛经,他拿出木匣,上身微躬,“施主请随我来。”

    净予将她们领到上次抄经的禅房。

    佛经只剩下最后一篇,秦霁铺好纸墨,正色对绿绣道:“抄经需得静心,绿绣,此次不许同我说话,也不许再出其它动静。”

    绿绣坐在书案对过的杌凳上,连连点头,“知道了,姑娘。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一声也不出。”

    秦霁打开木匣,取出一张张誊满佛经的宣纸,最底下则放着一截字迹截然不同的纸条。

    上面的话也简短,月河给她备的马已牵到山下。

    秦霁舒了口气,提笔沾墨,慢慢写起字来。

    绿绣谨记她的嘱咐,坐在凳上一声也不出。不知过去多久,肚子咕咕地响,她望向窗外,日影短至檐下,已是午时。

    姑娘说过不许吵她,绿绣忍着饿,继续坐等。

    秦霁又写了半个时辰,听见绿绣的肚子第五遍响起时方才搁笔。

    她将佛经收在匣中,起身一笑,“走了。”

    自然不是直接回去,最后一篇佛经还未开光,秦霁端着木匣重新去到大雄宝殿,见到净予后还要等上一阵。

    她便吩咐绿绣去取斋饭,两人回禅房吃。

    上回绿绣没紧跟在秦霁身边,是因为被陆迢嘱咐过。这一回她也没紧跟,是实实在在地放心。

    偌大一个寺庙,如何会走失?再者房梁上还挂着两个暗卫。姑娘的安全亦不必担心。

    她走远后,净予将秦霁领出大雄宝殿。

    “祭拜亡人的长生殿不在此处,还请施主随我过来。”

    长生殿供奉逝者牌位,到了年末,这边的香客寥寥,展眼也找不到两个。

    净予在前面引秦霁走进坐落在长生殿右侧的偏殿。

    这间偏殿乃是新建,秦霁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偏殿里摆放的牌位稀疏,似还隐隐弥散着纸灰的味道。

    净予略一皱眉,解释道:“昨日此处来了一位女施主,痛失幼子,置好灵位后哭伤了身子,想是她走之前,躲着师弟们在此处烧过纸钱。”

    说罢,又叹息地摇了摇头。

    他走到偏殿里侧,漆木彩绘的佛灯旁,双手下力推动,佛灯后出现了一条窄缝。

    净予进去踩过一遍,在音色明显不同之处蹲下,掀开了上面的木板。

    他悄声道:“大雄宝殿那处的暗道并不隐蔽,稍费些功夫便能打听出来。

    此地还有一处密道,只需直走便能通往寺外,智者甚少。施主改换的衣物已放在下面,贫僧现下去守着外边,还望施主一路小心。”

    “多谢净予师傅。”秦霁将手中装着佛经的木匣放在一边,慢慢下进洞中。

    头顶的光亮一点点消失,秦霁吹亮火折子,换下了身上的衣裳。

    这条密道窄小,两人不得并肩。

    未走多远,秦霁听见身后木板被人掀开的声音。

    净予师傅不会即刻改主意,她心里一紧,没有回头。

    然而后边的人声已通过细杂的浮尘追到她的身前,“禾雨——”

    阴暗潮湿的密道内,回荡着女人嘶哑的声音。

    诡异又阴森。

    是梅娘。

    不过三日,梅娘身形消瘦了许多。她发髻蓬乱,嘴角微笑如过往亲切,然而两只眼睛阴恻恻地钉死在秦霁身上。

    “老娘说过,要你不-得-好-死!”

    说完,她放大了诡异的笑容,拔腿朝着秦霁狂奔而去——

    *

    长生殿起火的消息传来,陆迢正在马车上。

    他换马赶到长生殿外,大火已被扑灭。

    新建的偏殿只剩下一片焦黑的架构,黑塌塌的房梁毫无生息,互相支撑在一起。

    四处都漫着梁木烧毁的烟焦味,这气味像一捆铁索,从所有人喉咙里拉出粗哑的咳嗽。周围的人群声声不断,一喘一咳,像是一道道催命符,要把谁带走。

    陆迢黑沉着一张脸,不必他开口,赵望即刻折身将在场无干的人清出此处。

    周围静了下来。

    然而陆迢耳中的咳嗽声依然没停。

    全是秦霁的咳声。

    燎燎火海里,火舌卷上她的裙子,发梢。她无处可躲,只能蜷着身子。

    一声声咳嗽,咳嗽,咳嗽。

    绿绣软着腿,被提来时直接伏倒在地上,泪流满面,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姑娘,姑娘她抄了几个时辰的佛经,出来后叫我去取斋饭,自己同净予师傅一起去给佛经开光,奴婢取完斋饭寻到长生殿,里面便起了火。”

    陆迢眸中冷光一转,旁侧跪着的司午暗里打了个寒颤。

    他垂头道:“姑娘是去祭拜亡人,那和尚领着她进去后便站在外边,属下没能留心——”

    话音未落,陆迢剑眉压下,抬掌扼住司午的脖子,一字一顿,“你没能留心?”

    没能留心,所以秦霁直接葬身火海。他分明叮嘱过,要好好看着她,不容闪失。

    为何还要犯这样的蠢错。

    陆迢掌心收紧,戾气溢满了眉宇,他的声音森冷,如在阴间晃荡数百年的鬼差。

    “你为什么不留心?”

    司午被他掐着脖子从地上提起,面色涨的青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爷”他感到将死的窒息,张张嘴想解释,却只能发出一两个气音。

    赵望抬眼看去,大爷手上的青筋条条迸出。

    是真动了杀心。

    “大爷!大爷手下留情。”他膝行上前,在司午旁边不住地磕头。

    “此次火势莫名,姑娘的死只怕另有蹊跷,趁着人在,咱们应当先把事情查清才是。”

    赵望一时情急,话间另有所指,其实都是乱说的。

    他听人提过,起火后,那和尚是第一个去救的,还因呛多了烟,体力不支倒在火外,现在也没醒,压根不会是他。

    他不过是想保下司午的小命罢了。陆迢听完却真将司午掷下,冷声道:“把那和尚提来,我现在就要见他。”

    “另,你带人去堵住出金陵的各个口岸,客栈亦清查一遍。”

    陆迢吩咐完,回身走进那间烧塌的偏殿。

    “大爷,这里的火才灭,去不得人。”

    才经大火烧过的木头,里面烟气呛人不说,随时都会塌下来。姑娘的尸首也是因着此还没寻出来。

    赵望急忙上前,死抱着陆迢的胳膊,然而抬腿就被甩到一边,扑了一嘴的灰。他撑起身,触到陆迢冷冰冰的一瞥,识趣不再拦着。

    陆迢阔步走进这间偏殿,寒冬的天,殿内还腾腾散发着大火过后的热气。呛喉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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