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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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去行商。

    *

    便是不知明日要出城一事,赵望凭着今早的情况也明白,应当直接回国公府。

    这回要在城外住上一段时日,要带的物件都交松书收拾出来。

    陆迢换下了官服,松书在一旁道:“大爷,夫人刚去了老太太那边,应还要待上一段时间。”

    陆迢颔首,稍顷便出了院子。

    去到安正堂时,里面的人正在看茶。给老太太和永安郡主各行过礼,陆迢在下首坐了下来。

    他说完要在城外住上几日,梅香也重新泡好了一杯茶。

    “这是公务,你自当好好去办。只是端阳节没多久了,也别光顾着忙,过节记得回来一趟,一家人团团圆圆才有样。”

    老太太的话,梅香向来听得仔细,这个团圆暗含深意,定是指老爷端阳节要回来。

    她光顾着耳朵,松懈了手下。

    一杯热茶全泼在了陆迢手上,茶盏摔碎在地时还冒着滚滚热气。一干人瞬时沸了起来,急切的说话声此起彼伏。

    寻药膏的寻药膏,接凉水的接凉水,地上的碎瓷也来了人去收拾。

    一堂的人里最为镇定的反倒是陆迢和他母亲。

    永安郡主扶住急着要走过去看的老太太,“母亲,你别担心,他又不是小姑娘。”

    老太太仍皱着眉,听见这话不太高兴,“那水是刚起的沸水,皮厚也不经这么烫。”

    陆迢已经掀起月白宽袖,见状自己走了过去,“母亲说的是,祖母,我当真无事。”

    他一面说,一面将那赤着的半截小臂送到两人眼前。那茶虽然冒出来的热气多,却不算太烫,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

    然而,三人目光一齐落下的那刻,脸色也跟着一齐沉了下去——

    那截赤着的手臂上最红的还不是被热茶烫过的地方,而是五个弯弯的指甲印。

    他昨夜没回府去做了什么可想而知。

    拜秦霁所赐,面前两道目光一起摄过来时,陆迢终于在人生的第二十二年知晓了“尴尬”二字究竟是何种体会。

    昨夜秦霁掐得用力,却感受不到丁点疼,原因便在于此。

    陆迢面不改色,如常道:“祖母,母亲,此次出城还有一应事物需要筹备,此事急迫,我先回去安排示下。”

    他拿出公务当幌子,二人亦无话可说,永安郡主眉梢一挑:“回去吧,记得给手上些药,留了疤怪丑的。”

    *

    五天过去,陆迢一直没来。

    榴园白日里越发过得安静。

    夤夜时分,竹阁内的灯早已熄灭,满室昏黑。只在半开着的松鹤雕花格窗下,乌木小案的案面上淌了一段窄窄的,不甚明亮的月光。

    伴随着轻轻一声吱呀,案面上那段月光变宽许多,继而一道影子又覆了上去。

    秦霁探身从外面爬进来,她站定后合上窗,绕去床后拍掉衣上翻墙时沾到的土粒。

    她从许久之前便在留心偷偷盯着她的两个暗卫,这几日他们盯着她的时间变长了许多,只有熬到这会儿,这二人才会歇息两个时辰。

    这一点他们是比不过秦霁的,她会睡上一整个白天。

    陆迢已有四日没来,秦霁翻了三夜的墙。这里的墙太高,也无洞能钻。于秦霁而言,什么都不凭借就要翻过去,实在很难。

    今夜她又试了西面的墙,不仅没能翻上去,还摔了一跤。

    秦霁躺在榻上,全无睡意。

    她今日吃饭时见到了一个缠着五色丝的角黍,绿绣说端阳节只有几日了。

    去年的端阳节,她还在京城,在家里,和秦霄一起包粽子。

    好像一切都是在那个端阳节开始的,兵部上书要做一批兵器充实军库,急送边关。然而这兵器不是想做就做。

    除却应有必要花费的矿物和钱财,还需有一名品级相当的文官来督造,为其负责。

    爹爹因着多年前送粮一事,与边关的慕将军多出了一份交情,彼时二人都还年轻,守着君子之交,虽未见过一面,但致问的信笺却是年年都有。

    爹爹听他提过此事,因而从一众推让之人里站了出来。多年之前运粮一事与户部有关。此事同样与户部相关。

    他什么都知道,仍是出了面,端阳节都没在家过就赶去了外地督造。

    直到年末,那批按说该送去边关的兵器忽而查出来有一批出了差池,二十万两打出来的东西成了一堆废铁,爹爹也因此事了无音讯。

    狄太傅那日虽拒绝了自己,但他也说叫她好好躲着。她和秦霄不出事,爹爹未必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自己能躲去哪儿呢?

    那天离开狄府被陆迢带回来。他对她说“算了”的时候,秦霁有过一两回可耻的闪念。

    可现下,那一两回的闪念再也不会出现。

    榴园并不安稳,金陵于她一样,不过是一场噩梦的两个地方。

    这噩梦已经持续太久,秦霁不想再继续。

    第058章 第 58 章

    菱河从京城以北的祁山发端,这条大河奔延数千里后仍然蓬勃,涛涛的水流日夜不歇奔向金陵。

    这些日,陆迢住在菱河堤坝上游附近的简舍,出了门便能见到数十丈外的菱河。

    他这几日极忙,需同河道衙门的一同规划堵疏,应付许多。因着工期缩短,堤坝这边的视察也不能落下,只有夜里方得少许空闲。

    简舍一张布满划痕旧迹的小桌上,燃着一只白烛,火光照亮了光秃秃的墙壁,越发得见此间简陋。

    陆迢拆开司巳今早送来的信,这信是李去疾所写,详述了一番陈天水的做派。

    这些他已经知晓。

    视线扫到信尾,猝然出现的“秦姑娘”三字叫他敛起了眉心,火苗还在烛芯上跃动,男人的眸光已暗了下去。

    她会做出此事?

    七八日下来,菱河防汛要紧的地方已被大致疏通,离端午也只剩下一日。

    入夜时分,赵望端着食盘送进简舍,见到纸窗上静立的一道挺拔黑影,又停在了外边。

    前日司巳送一封信来,大爷便开始如此,寻着空出神。

    赵望想,定是京里出了什么麻烦事,这种时候大爷不喜受人打扰。

    良久,待那道影子坐下之后,他才敲门进去。

    在房里唯一一张四方小桌上放下食盘,抬首看见陆迢,似还在为心绪所烦。

    后日便是端阳节了,大爷究竟回不回去?他跟着纠结一番,欲问又止之际,陆迢先开了口。

    “你觉得她是什么样的人?”

    赵望没想到这一开口问的是秦霁。

    他在陆迢面前一向直来直去,不假思索道:“秦姑娘说话不多,只觉着她是个脾性温和的小姑娘。”

    赵望见他脸色稍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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