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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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沈时钊竟然还有美强惨这么时髦的人设。

    邹清许看过官斗爽文,如今自身陷入朝堂纷争,才知道路有多难走。

    但凡心态差一点,每天连觉都睡不着。

    他看着长煜的星星眼道:“他的确不容易,可惜没遇到一个好干爹,换个干爹,一定能在正途上走很远。”

    长煜低下脑袋:“我家大人有才学,不管为谁做事,一定能出人头地。”

    长煜是沈时钊最大的迷弟,邹清许看着他,托着下巴开始深度思考,抛开别的不说,沈时钊是个不错的男人。

    有谢止松这样的干爹似乎是他少有的污点。

    偏偏谢止松是他的救命恩人,把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可也是谢止松,推他进入另一个深渊。

    这个污点会牢牢把他定在耻辱柱上。

    人一旦被卷进命运的漩涡,太难逃离。宿命和玄学之间有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太难捉摸。邹清许忽然觉得,沈时钊和谢止松间的关系如此,他和沈时钊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

    此时此刻,邹清许对沈时钊的感情无比复杂,他觉得沈时钊是个不错的人。

    更何况沈时钊还救过他。

    他对沈时钊也一直有种迷之信任感。

    邹清许手心拔凉拔凉,他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

    他站起来又帮长煜提了几桶水,而后果断回厢房中冷静冷静。

    邹清许一晚上没睡好,早上还受了刺激,他一整天在翰林院中都是游离出神的状态,浑浑噩噩时听周围的人碎嘴,得知一个不妙的消息。

    谢止松又开始作妖了。

    朝中有位官员张皓上朝时公开和他政见不合,小心眼的谢止松记恨在心,张皓很快被都察院盯上,生死难料。

    然而张皓其实没有做过分的事,他仅是向荣庆帝上奏,希望可以驳回谢止松加征赋税的提议。

    朝廷缺钱了,吏部天天愁眉苦脸,百官的日子不好过,办起事来也处处受牵制。

    荣庆帝为此茶饭不思,谢止松忙给他解忧,一拍脑袋提了一个馊主意。

    百姓刚刚经历了大旱,正是家中一贫如洗的时候,这个时候本应休养生息,缓一阵儿再说,纵使国库萧条,朝中需要用钱,也不应该再加征赋税,打贫苦百姓的主意。

    谢止松提议加征赋税,苦一苦百姓,在众人都惧怕谢止松、看谢止松眼色行事的时候,张皓为民请命,在朝中公然和谢止松唱反调,他勇敢站出来,情真意切地说明了此条建议不妥的地方。

    荣庆帝思索再三,认为张皓说的话有理,批评谢止松献计有欠妥当,让众人重新寻开源节流的法子。

    谢止松因此对张皓怀恨在心。

    谢止松想残害忠良,有的是手段,他根本不需亲自动手,有的是人帮他解决烦恼,譬如沈时钊。

    这次的事是沈时钊帮他处理的。

    邹清许得知此事后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久久站在原地不动,完全不想说话,但等他回到沈府,如往常般帮长煜打理园子,没有作妖,也没有发疯似的埋怨沈时钊。

    他甚至去后厨帮厨子大娘炒了一个菜,长煜听说了朝中的事,猜测邹清许肯定有小心思,他担忧地问邹清许:“你该不会往饭里下毒了吧?”

    邹清许无语道:“难道这饭我不吃吗?”

    长煜:“一桌有好几个菜,你可以选择性不吃。”

    邹清许:“谋害朝廷命官我不要命了吗?”

    长煜:“万一你想一命换一命呢?”

    邹清许:“?我不想我的命比较金贵。”

    两人交谈间,沈时钊回来了,他面无表情地穿过院落,简单收拾过后开始用膳,邹清许把花生米放到自己面前,说“这个花生米是我炸的,为了防止你中毒,我还是多吃点吧。”

    沈时钊若无其事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邹清许继续说:“沈大人最近挺忙,你晚上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和你一比,我无颜以对。”

    沈时钊:“都察院的事情一直比较多,前几天攒了不少,现在我的伤好了,自然要多处理一些。”

    邹清许眉眼间闪过动容的神色,沈时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提醒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邹清许嗯了一声,一边扒拉着米饭一边吃,吃了几口后,他忽然抬头说:“我明天搬走。”

    沈时钊也抬起头:“这么快,家里能住人了吗?”

    邹清许:“差不多,我下午过去转了转,放心吧。”

    房子都转过了,看来邹清许下了决心,沈时钊放下筷子:“怎么不在府里多住几天?”

    邹清许笑:“不能总在你府里住,影响你娶妻怎么办?”

    沈时钊:“”

    沈时钊脸有一点发烫,眸色不太好看,邹清许忙说:“我开玩笑的,我总不能在你府里住到老,对吧?”

    沈时钊没有说话。

    邹清许:“最近朝堂里不太太平,我在这里免不了有闲言碎语传出,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考虑,现在都有人想除掉我了,说明我邹清许算混出来了,但我以后确实要更注意自己的言行。”

    邹清许隐晦地说出离意,沈时钊脸上笼着薄薄一层忧色。

    他俩终究不是同路人,哪怕邹清许被清流远离,但他作为泰王的人,同样厌恶谢党的所作所为。

    偏偏沈时钊最近的作为,惹了众怒。

    邹清许这次没对他破口大骂,也没和他大闹,他平静地和沈时钊说出了他的想法。

    片刻的沉默后,沈时钊说:“好。”

    他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不时去夹邹清许身前的花生米,后来,邹清许直接将花生米放到了沈时钊面前。

    第二天一大早,邹清许离开了。

    沈时钊独自吃着早饭,有些难以下咽,他胃口不振,长煜见状,鼓起勇气说:“大人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呢?你并不是真的想整张大人,张大人如果落到别人手里,会更没有活路。”

    沈时钊:“但事实是都察院确实冤枉了他,还要给他安莫须有的罪名,我虽尽力保他不死,但他的未来几乎已经废了,我没什么好辩驳的。”

    长煜:“可是——”

    沈时钊用严厉的目光看了长煜一眼,长煜闭上了嘴。

    沈时钊低下头,遮盖脸上的神色,他有些委屈,他想当好人,但好人难当,他只能当半个好人。

    第60章 [VIP] 起火(五)

    邹清许找人修缮了一下他的屋子, 把门窗换了新的,墙皮也重新刷了刷,房子一好, 他就住了回去。

    泰王和贺朝都向他表示了关心和问候,邹清许倒也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没有人搭理和关怀,但一个人住和一群人住确实不一样,回家后, 邹清许总觉得偶尔有点空虚。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和沈时钊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生活?

    想到这里,邹清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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