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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50-60(第11/14页)
睡醒,所以他印象极其深刻。
沈时钊问店家:“你认识那个人吗?或者你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店家:“赵三是我们的店里的常客,他好像在成国公府做事。”
沈时钊和邹清许对视一眼,这一眼他们心意相通。
走出酒馆后,邹清许神思游离,他和成国公一向没什么矛盾,但如果成国公真想搞他,也说的过去。
成国公支持锦王,支持陆党,支持太后,和他确有利益冲突。
陆嘉倒了,太后也倒了,陆党逐渐不成气候,谢党肯定想乘胜追击,把陆党杀得片甲不留,最好永绝后患,让他们永远无法死而复生,可邹清许想到此为止,他想给陆党留一条生路,也留个火种。
谢党一家独大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他不想招惹别人,怎么对方反而先招惹他了呢?
沈时钊似乎猜到了邹清许心中所想,说:“目前我们仅猜测成国公与此事有关,并不一定是他所为,还需进一步确认,接下来的事不需要我们出马了,我找人去查。”
邹清许点了点头,今日去老房子转了一圈,房子将就着还能住,但比之前更破烂了,门和窗户都需要修,不然和露宿在外没什么区别,从酒馆出来后,他还是跟着沈时钊回了沈府。
人果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现在的他看沈府,哪里都顺眼。
隔了几日,沈时钊给他带回来确切的消息,两个人坐在院子里一边赏月一边吃茶点,古人的娱乐活动总是如此朴实无华。
盘子里除了茶点,还装着干果,邹清许磕着瓜子问沈时钊:“此事确实是成国公所为,对吧?”
“据调查,赵三当天早上不在成国公府,回府后身上没有酒味,手里也没带酒,事发后他还不止一次找人打探过你的消息。”沈时钊没有把话说死,但话里传达出来的意思,两人都懂。
邹清许抬眼看沈时钊:“你应该有更确切的消息吧,比如谢党安插在成国公的眼线,有没有透露什么东西?”
谢止松为了牢牢站在权力中心,在百官中遍布眼线,搜集他们的情报。
沈时钊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偏过头去:“谢党没你想的那么神通广大。但确实有消息传来,成国公想处理你。”
邹清许:“因为我是泰王的人?”
沈时钊:“防范于未然,理由不重要。”
理由很难用三言两语说清,对某些人来说,他们想让一个人消失或许根本不需要理由,可能仅仅只是因为看你不顺眼。
邹清许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圈子里有时候确实不讲道理,官官相护,他不犯人,不意味着人不犯他。朝堂里众人的利益息息相关,不知不觉就会得罪人。
邹清许原本不想动成国公,但现在他又不能不动成国公,谁知道下一次危险什么时候来?
夏末的尾巴,夜风拂过小院,凉爽怡人,沈时钊听着风声问邹清许:“你想怎么办?”
邹清许放下手里的瓜子,食之无味。
他翘着二郎腿抬头望天,说:“能怎么办,现在哪怕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成国公想害我,我能怎么办?能把他怎么样吗?”
沈时钊垂下眼睫:“依我们手里现在的东西,肯定动不了他,都察院上上下下都知道成国公贪污受贿,但也没拿他怎么办。”
邹清许眼前一片茫然:“因为他身份太尊贵了吗?”
成国公萧晏安继承了其父的爵位,年轻时驰骋沙场,立下汗马功劳,荣获军功无数,他曾经还掌管都督府事务,是当之无愧的朝廷柱石,在军中颇有声望,在朝中也有极大的话语权,和太后、锦王关系匪浅。
有这样的身份,确实很难将他扳倒。
沈时钊的坐姿极为轻松,但他脸色严肃,眸光清亮,他转过脸正对着邹清许,神态语气极为郑重,他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或不想。”
满院月光流淌,像波光粼粼的小河,邹清许拿起一块糖瓜,塞进嘴里,甜腻的糖瓜在嘴里化开后,来自于味蕾甜腻的刺激瞬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享受此刻。
第59章 [VIP] 起火(四)
和沈时钊月下闲谈后, 邹清许晚上失眠了。
他一晚上睡不着觉,哪怕闭上眼睛,脑子依旧兴奋, 辗转反侧到清早,邹清许索性起床,他走到院子里,勤劳的小蜜蜂长煜已经开始在院子里干活。
和长煜一起干活的还有两位家仆,两位家仆都上了年纪, 干不了太重的活,挑水浇园子这种活主要还是长煜干, 沈府的院子里除了养花,还种点小菜,清早趁太阳还没爬到天上, 长煜抓紧时间浇水。
邹清许今天帮着他一起浇水。
邹清许真要干重活,长煜反而拦着他,邹清许官位低,但毕竟当朝为官, 还是客人,长煜身份低微,哪敢真使唤他做事。长煜之前看邹清许不顺眼,完全是因为沈时钊受了重伤,他护主心切, 情急之下才会对邹清许说些不友善的话。
长煜一直拦着邹清许, 邹清许也坚持, 最终邹清许赢。
他不介意长煜曾经的“没大没小”, 因为他发现在沈府,主仆间的关系其实并非十分明显。
邹清许帮长煜提了两桶水, 体会到府里家仆的不容易,他看只有长煜经常干重活,说:“我看府里能干活的人只有你一个,不帮你干不完。”
长煜:“不用今天干完,阿伯们年纪大了,他们也干不了重活。”
邹清许环视四周,放低声音,悄悄对长煜说:“沈府里除了你以外,怎么净是一群老弱病残,你们是怎么招仆人的?”
长煜停下来休息,和邹清许闲聊:“府里的家仆大多都是可怜人,大人心善,让他们在府里谋生,给他们一条活路。”
“哦?是嘛。”邹清许略感意外,“没想到令朝中百官闻风丧胆的沈大人竟然心地如此善良,看来,人不可貌相。”
长煜看他一眼:“大人当然不是一般人,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
邹清许躲在树下,摸摸下巴:“他有个好干爹,也没有多不容易吧。”
长煜神色似有些为难,他犹疑半天,最终还是开了口:“大人起初并没有受到谢大人赏识,谢大人拉了他一把,但今天的一切很大程度上是大人自己拼出来的。”
邹清许不禁对沈时钊好奇起来,他问长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沈大人?”
长煜:“十几岁。”
邹清许睁圆眼睛:“你现在不也是十几岁吗?”
长煜:“我二十多岁了。”
“娃娃脸,真年轻,羡慕。”邹清许说。
长煜:“沈大人和我一样是孤儿,谢大人把他救出来,但谢大人的干儿子那么多,像他如此受宠,确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吃的苦不计其数,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长煜不用展开细说,邹清许心里明白,这一路艰辛,或许他曾经不懂,但他现在肯定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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