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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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少女的纵容叫亭松意外。

    本以为公子只是想借十一姑娘忘掉竹雪,没想到似乎上了心?

    当日,解药悉数给了程令雪。

    毒总算是解清了。

    姬月恒看着手指头都显见放松的少女,笑问:“毒解了,高兴么?”

    自然是高兴的。

    程令雪眉间噙了几分柔意:“这次能度过难关,还要多谢公子。”

    姬月恒颇受用,顺势放饵:“适才在下审慎想过,你我虽是做戏,可难免会像昨夜有所冒犯。赵嬷嬷也许已相信在下并无断袖之癖,姑娘若顾及男女之别,你我之间的契约便可作废,念及竹雪,我仍会替你压下窃取账本之事。”

    说罢,他朝她征询看去。

    她会选择以女儿身留在他身边,还是以少年的身份?

    程令雪眸光闪烁:“公子仁善,我不能总占您便宜,还是多留几日吧,我是俗人,不在意那些虚礼。”

    她始终不放心,担心登云台解药的药力未散干扰蛊毒,想再等几日。

    顺便,再为公子做些事。

    她心虚时长睫低垂,遮去清冷,添了欲说还休的赧然。

    姬月恒眼底柔和几分。

    “那便好。”

    对她的选择,他很满意。是夜,他随手把赵嬷嬷炖的十全大补汤倒掉,并未趁机欺负她,只将她搂入怀中,指尖轻点她挺翘的鼻尖,落下一记轻吻。

    “小骗子,还算你有良心。”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这期间,二人相处分外融洽。

    程令雪每日都会留意自己和公子身上是否有蛊印,都没有。

    为免出差错,第三日白日,她又在公子饭食中加了神医给的药。

    第四日夜里,她趁机看了看。

    仍是没有蛊印。

    看来她的蛊,真的解了!

    心中大石彻底落下,月上中天时分,程令雪仍未入睡,躺在公子身边,盘算着何时离开。

    腰间忽地落上一只手。

    “竹雪……”

    睡梦中的公子将她揽入怀中。许是不舍,许是不忍,程令雪顿了顿,最终没动,乖乖让公子抱着。

    她留在公子身边的时日所剩无几,此刻他又睡着了,她是十一、也是竹雪,没必要分得那么清。

    就让他再抱竹雪一次吧.

    玉恒居中有人拥着温香软玉,杜府中却有人独对冷月。

    杜彦宁只要一回想那夜在船上听到的暧昧声响,便如白虫噬心,将要再次失去的不安蚕食着他,他思量再三,披上外袍去了顾神医的院中。

    从顾神医院中出来时,杜彦宁俊郎的眉心一时深锁,一时松开。

    她竟是中了蛊……

    不必想,杜彦宁也能猜出她接近恩公与这有关,为了解蛊,她不得不围着恩公打转,又因恩公不喜被骗,她只能小心翼翼地守着女儿身。

    是他不周到,重逢后怕吓着她,太过恪守分寸,让顾神医给她看了三次诊,却从不去探询。

    他必须为她做些什么。

    不止为赢回她的心,更为兑现两年前他要庇护她的承诺。

    清晨,街头巷尾人声雀起。

    杜彦宁携着厚礼到访。

    甫一入园,便见窗边一对壁人,一身白衣的文弱青年在书案前习字,身侧清冷伶俜的少女正为其研墨。

    一缕青丝从少女耳后垂落,青年抬手,含着笑将青丝替她别至耳后。

    少女不自在地敛眸。

    这一幕让杜彦宁眼底的哀伤再添几分,他敛神收思入了室内。面上不露任何情愫,致歉道:“日前因杜某之故让姑娘与恩公受累,实在过意不去。”

    说罢让仆从奉上给姬月恒和程令雪分别带来的礼物。

    姬月恒命亭松接过,眉间温和不见恼色:“钱二夫人已与我赔礼道歉过,三姑娘自有长辈管教,杜公子不必自责,我亦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宽和叫杜彦宁深感惭愧。

    余光看向安静立在姬月恒身边的程令雪,更是心情复杂。

    念及是在姬月恒别院,担心误了她的事,杜彦宁只寒暄几句便要走,临走前同程令雪道:“上次在船上,姑娘说起两年前不慎在钱家听到的一个秘密,在下想再与姑娘确认几句。”

    程令雪明白他有话要说,看向公子。姬月恒眼底蕴着淡得几乎没有的笑意:“不必顾及在下,二位自便。”

    程令雪便随赤箭一道送他出门,中途走到园子里,赤箭识趣地回避,留他们二人单独说话。

    杜彦宁眼中充满心疼,隐晦道:“抱歉,我实在担心你,擅自问了顾神医,才知道你的难处。我问过神医,神医称上次的方子可以助你辨别,若实在不好解,来寻我,我替你寻找名医。”

    蛊已解,即便杜彦宁知道她中蛊的事,程令雪也不怕暴露。

    “我验过,已经解开了。”

    “那便好,那便好!”杜彦宁欣然,大大松一口气,又问,“那你可是要继续留在恩公身边?我并非想干涉你的私事,我只是,想问问罢了。”

    程令雪只道:“还有些事要办。”

    杜彦宁深深看她,他竟也分不清她是真有事还是舍不得。

    未免她有难处,与她分别后,杜彦宁又暗中托赤箭帮多加留意。

    赤箭爽快地一笑,藏下狡黠:“杜公子放心,我帮你看着那姑娘,若有什么事,我立马告诉你!”.

    园子深处。

    程令雪慢慢地往回走。

    不知为何,明明蛊再也不能牵制她,心里还是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可能是舍不得?

    人非草木,和公子相处近半年,一百八十个日夜,养只猫都熟了,她对公子怎可能不存有半分情谊?

    但她亦无比清醒。

    这份情谊,是用谎言构筑的。

    她也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如今她只想趁着与公子做戏的最后几日,对他好一些。

    抬头望见头顶盛放的花树,忘了叫什么欢来着,红绒绒的煞是喜气,程令雪想哄公子开心,给他摘了些。

    回到玉恒居。姬月恒正把玩着杜彦宁送的玉雕,听到她进来头也不抬,笑意幽幽:“杜公子人缘好,竹雪平日在别院中只和我说话,可面对杜公子,她亦是忍不住聊几句。”

    程令雪听出些酸溜溜的意味。

    公子面对十一和竹雪与杜彦宁的关系时,态度截然不同。

    他想当月老凑合十一和杜彦宁。

    却吃竹雪和杜宴宁的醋。

    是她伪装得太好,让公子坚定地认为十一和竹雪是两个人。

    还是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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