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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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落在她破口的唇角。

    他意味深长地笑笑,什么也没说:“行吧,那就下次!”

    高大的身影穿过人来人往的行人,赤箭又回到热闹的戏楼中。

    戏正演到精彩处,两个年轻男女对月互诉衷情,姬月恒漠然地看着戏,眼中噙着淡淡的不屑。

    抵唇的手却不自觉轻抚唇角。

    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赤箭想起竹雪唇角的伤口,越发觉得有趣。他恶意地一笑,将姬月恒要买的糕点递给亭松,又叹道:“方才路过绸缎铺子见竹雪也在,我说公子在听戏,问她要不要来打声招呼,她竟拒绝了!难不成有了新欢忘了旧人?”

    这措辞属实让人不得不多想,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姬月恒修长的指一点点屈起。

    亭松忙道:“赤箭,你该多读些书了!这话可不是这样用的,竹雪与杜公子只是护卫与雇主,如今他给杜公子当护卫,岂能轻易离开?况且,竹雪仍管杜公子叫杜公子,想来在他心目中,还是与公子更为亲近些!”

    赤箭附和说也是,又兴奋地嘀咕:“不过我觉着竹雪倒像是在躲着谁,我方才看到她唇角有个破口,莫不是被哪个姑娘家给强吻了?有意思!”

    亭松险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他总算明白了。

    为何竹雪向来安分恭谨,昨日却说自己推了公子,还支支吾吾。

    公子居然……

    造孽啊。

    他瞥一眼侧前方的姬月恒。

    公子听戏听得入神,倒是没半点反应,让亭松不免又打消疑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眼见着赤箭越说越离谱,亭松忙引开话:“戏挺好。”

    赤箭忙噤声,眉梢却狡黠挑起。

    这出戏唱完,姬月恒拈起一块糕点,品了一口,似乎不大满意,又吩咐赤箭:“再买份白玉糕。”

    赤箭走后,姬月恒问亭松:“昨日我在马车中休憩,可有人来过?”

    亭松心跳慢了一下,但他清楚自己的位置,知道不能隐瞒:“竹雪来过,属下见他担心您,立在车前依依不舍,便让他上车去探望了一眼。”

    听罢,姬月恒久久不语。

    那眼底仍旧平静,手中的糕点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捏得粉碎。他取出帕子拭了拭手,帕子遮住微颤的指尖,鸦睫也掩住了眼底翻涌的波澜。

    她真的来过,不,是他。

    这令人抵触的字眼让姬月恒头疼,他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过后呢?”

    亭松如实说来:“当时竹雪满脸的慌乱无措,耳尖发红,说公子生出幻觉认错了人,他失手推了您一把。”

    姬月恒长睫猛一颤。

    后颈仍在隐隐作痛,比身上其余地方更为明显。这怪异的痛在听到亭松这句话后水落石出。

    这哪是失手推了他?

    根本就是狠心把他打晕了。

    上次在船上,他掐断梦境醒来后,少年也是同样的反应。

    心虚、窘迫。

    事后一样地躲着他。

    但那次并未深入吻进去,更不像这一次这样,把人嘴唇咬破了。

    也没有揉……

    所以前后两次,都发生过。

    头更疼了。

    姬月恒掌心撑着额头,过了良久才无力道:“为什么不说。”

    亭松本提心吊胆,听到这话反倒有了底气,相当理直气壮道:“属下刚提起竹雪,公子您便打断了。”

    对,是他自己。

    姬月恒长长吸了一口气。

    “无妨。”

    直起身,他复归超然绝尘的谪仙模样,不以为然地继续看戏。

    只是袖摆遮掩下的双手不断收紧,牵动了手心的伤口,痛渐次蔓延,压过那些扰人安宁的念头。

    是幻觉罢了,不作数。

    只是吻了一个想像中的少女。

    与所谓的少年无关。

    “恩公?”

    杜彦宁的声音混入杂念中。

    刚平复波澜的池水再度被搅乱。

    姬月恒扭头,见到的并非杜彦宁,而是他身后沉默的影子。

    那个沉默的影子没抬头,步子却在他的目光触及时突兀滞了一下。

    掌心松开,又屈紧,姬月恒淡淡垂下眼,视线移到杜彦宁面上,平淡地问候了一句:“杜公子。”

    那影子停在一丈开外,杜彦宁则关切上前,郑重致谢:“听程小兄弟说,昨日是恩人替在下解了毒,彼时一切太过仓促,未来得及致谢。”

    姬月恒只淡说不必多谢。

    面上却略微讶异。

    杜彦宁不知他因何讶异,身后赤箭笑着揶揄道:“原来竹雪姓程!”

    杜彦宁这才明白。诧异之余,暗暗的欣喜从心尖泛上。原来她竟连本姓都不曾告诉过恩公和旁人。

    这无形之间让他觉得她和他,与她和恩人,和赤箭都是不同的。

    这种亲近从字里行间不自觉流出,杜彦宁很自然地替身后一直低头沉默的人解释:“恩公风雅,竹雪此名很衬她,她或许也是因此才不提本名。”

    “原是如此。”

    姬月恒仍是不大在意的态度。

    亭松眉心却拧起。

    求你们一个二个少说些!

    他说了句笑语揭过,杜彦宁察觉到亭松的紧张,猜测姬月恒喜静,识趣地不再多话,只坐下听戏。

    听到中途,杜彦宁饿了,想起自己忙了半日还未进食,转身唤程令雪:“能否帮我买一份炸糕?”

    程令雪刚点头,忽见公子回头。

    他视线定在她唇角。

    仅仅是目光相触,却让她忆起在马车里他的唇贴上来的怪异触感。

    霎时好像有一只手压住她唇角,轻揉慢按……程令雪忙抬手摸了摸鼻尖,顺道遮住嘴角的伤口。

    她无措地与公子对视一眼。

    公子平静的目光在对视时倏地一深,像昨日吻她时……

    不对,他吻的不是她!

    程令雪如同破了戒的僧人,道心遽然崩乱,视线四处闪躲。

    她逃了。

    逃出戏楼时,程令雪险被门槛绊倒。靠在旁边茶馆的檐下,心跳快得像刚打完架,脚下亦无力,她压了下心口试图让那颗心跳得慢一些。

    太要命了……

    还好她现在只是少年竹雪。

    可公子是不是知道了?

    回想他适才那一眼,程令雪刚压下的心又仿佛要跳出胸腔。

    他……会不会给她下毒?

    想到这,程令雪猛然清醒,就算追究,也是公子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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