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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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子弄乱的衣裳和头发,强装自然地钻出马车。

    她根本不敢看亭松,头快低进衣襟里,拳头抵着唇遮住伤口,怕亭松听到车内的动静会多想,忙道:“我过去的时候,公子……公子把我错认成旁人了,我推了他一下,也没有太用力。”

    她语气更为僵硬,摸下鼻尖。

    “但公子,晕了。”

    亭松毫不意外,他因放心竹雪并未守在马车周围,只在不远处与杜公子细说今日张偌的事。虽不知车里公子和竹雪发生了什么竟惹得少年出手推人,但公子车内燃了让人静心安神的香,晕过去不一定是被竹雪推的。

    见少年内疚得头也抬不起来,亭松安抚道:“放心,是因公子车内有让人犯困的安神香,发病时亦格外体弱。与你无关。倘若公子问起——。”

    “别说!”

    程令雪急声打断亭松。

    向来反应平淡的人慌乱得尾音甚至变了调,活脱脱一直受惊的兔子:“亭松大哥,我来看过公子的事,你能否帮我瞒着?我……我担心他怪罪。”

    其实相比内疚,她更气恼。

    分明是公子神智不清时欺负了她,夺走了她的……她却因为蛊的存在,非但不敢狠狠揍他一顿以泄愤,还要担心事后他因为她那一砍而不悦!

    亭松打量她神色越发觉得不对劲,为了这声充满信赖的“亭松大哥”,他只能道:“你也知道公子不喜被骗,但假若公子不问,我亦不会说。”

    “多谢……”

    程令雪逃也似地跑了。

    候在巷口的杜彦宁不明就里地跟上,见她如此忙问:“你怎这样慌张?莫非恩公被张偌的护卫伤到了?”

    程令雪耳根一热,又气又恼。

    她稍后退一步,缀在杜二身后好不让他看到她唇角的破口。

    “公子没事。”

    杜彦宁察觉到她神不守舍,但没点明,只说起正事:“张偌从前就时常与我过不去,但奈何他对外伪装得太好,我纵使心中有数也无凭无据。他好胜,想必不会善罢甘休,那护卫想来是欲打探恩公去处的,是我连累了你们。”

    程令雪本想告诉他公子在泠州时就被张偌为难过,可尚还在发麻的舌尖让她连话都不敢多说。

    只要一动舌头就想起当时。

    怎么会这样……

    被勾住唇舌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了,又酥又麻,整个人轻飘飘的,一片空白,甚至挣不开,像中了迷药,她不是被公子的美''色迷住了吧?

    不对,亭松说车内有安神香。

    她就不该上车。

    懊悔无用,程令雪暗暗念咒说服自己,她如今是少年竹雪,一个不存在的人,公子也是出现了幻觉。

    因此他们今日并没有接吻。

    “都是幻觉,假的……”

    素来清冷寡言的人念经似地嘀咕了一路“假的”、“幻觉”,杜彦宁自也听在耳中,想起今日自己的失态,直觉与此事有关,然而却无颜去问。

    又想起恩公。

    他因着一点私心,刻意把竹雪从恩公身边夺走,可恩公两次救了他,第一次救了他的性命,第二次救了他的名声,实乃仁善高洁之人。

    相较之下,自己显得卑劣无比。

    杜彦宁仰望着天际.

    午后,阴云渐薄,日光从云中透出,照在巷尾马车上。

    鸦睫轻颤,姬月恒睁开眼。

    思绪混沌,浑身酸痛,后颈尤甚,往常每次发病过后也是如此,他并未过多在意,靠着车壁缓神。

    发病时的幻觉只残存几个片段,但仍逼真得难辨真假。

    吮住少女唇畔时的温软。

    撕咬的快意。

    血肉交融的满足感。

    舌尖相触那霎,头发发麻,甚至令人止不住想发颤……

    仅是回想,就让人轻颤兴''奋。

    还有,空空如也的手心。

    心头刚升起的旖旎忽地冻住,姬月恒低头看着僵硬的手。

    无奈,他抬手捂住额头。

    平复须臾,姬月恒轻叩车壁。

    亭松隔着车帘请示:“公子醒了?可要即刻启程回别院?”

    车内,姬月恒捂着隐隐发痛的额头,犹豫了稍许,他终是问道:“杜彦宁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亭松也迟疑了会:“竹雪——”

    刚说起,话被打断了。

    车内公子的声音很淡,惯是无情无欲的渺然:“不重要,回吧。”

    亭松忙噤声,心中窃喜。

    是公子打断他的话,这样一来,他既不必辜负公子,也能帮了竹雪。

    真是两全其美.

    翌日,日光尚是稀薄时,一个流言已在青州传得沸沸扬扬。

    “泠州张府尹家的公子没了。”

    “是那个在恩师寿宴时酒后吐真言称恋慕表嫂已久,并扬言要给杜家二公子下药败其名声的伪君子?”

    “是他!听说是晨时坠了湖。”

    程令雪正守在杜家的绸缎铺子里,听说此事,既为消除一桩祸患而放松,又觉得张公子死得太巧。

    有人猜测是杜家所为,更有人称可能是张公子那高权重、险被戴了绿帽的表兄。甚至也有说是张公子因沦为笑柄而投湖自尽,但她不认为那样劣迹斑斑的人会羞愤自尽。会是谁呢?

    肯定不是杜彦宁,他不会傻到让自己被怀疑。也不是公子,公子虽给张公子下了药,但他还算仁慈,更偏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总归是少了一桩隐患。

    收回思绪,脚下一道影子靠近。

    “在想什么呢?”赤箭在她跟前挥了挥,“瞧我,对你多好。你对我爱答不理,我却总给你带来好消息。”

    现在一听赤箭说有好消息,程令雪便觉得大事不妙。

    莫不是公子要算账?

    她挥散残余的羞恼,极力从容:“你说吧。我能受得住。”

    “别怕,这回真是好消息。”她的紧张让赤箭笑得越发恣意,指了指对街,“我给你寻了个机会,公子在对街戏楼听戏,你若想见他就赶紧想个借口。”

    本以为她会高兴,谁料程令雪平日冷淡的面容流露出比见了鬼还要惊恐的神色,她抿了抿唇角。

    “多谢,但我……

    “我这两日,不大方便。”

    虽说她是个无比淡然、无比从容的人,并不会因一个不会掉几两肉的吻而纠结、和自己过不去。

    她才会不介意。

    只是因为唇角的伤口还很明显。

    她怕公子会想不开。

    正给自己念咒催眠的时候,赤箭的目光在她面上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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